“牛總的禮物十分別出心裁。”林野的視線掃過面前的七瓶酒。
牛勝利聳肩,將目光投向臉色十分不好看的談溪茉,“談小姐,昨晚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既然你們想要和解,就該把態度給我擺出來。”
“至少讓我看到你們對我的誠意,是不是?”
指瞭指那七瓶酒,“所以你們倆各自挑一瓶喝下,等你們喝完瞭,我們再來好好商量和解賠償的事。”
談溪茉身體僵硬,攥緊手,憤怒地看著牛勝利。
“如果我們不喝呢?”
“不喝?那就隻能對談小姐說聲抱歉,請你去吃幾年牢飯瞭。”
“你威脅我?”
牛勝利哈哈一笑,“小姑娘天真瞭吧?這怎麼能叫威脅呢?這可是你們的態度問題,我取消撤訴,你們難道不該有所表示嗎?我現在隻是要求你們喝一瓶酒而已,並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難道談小姐更喜歡吃牢飯?”
他抬手指瞭指自己纏著紗佈的腦袋繼續說道:“或者說,談小姐更喜歡讓我的人給你們倆腦袋上也各自來這麼一下。”
“砰!”
他做瞭個酒瓶砸腦袋的動作,表情誇張。
“到時候可就不止是腦袋開花這麼簡單瞭,我的人粗手粗腳,動起手來你們這兩張花容月貌還能不能保住我也不敢保證。”
他猖狂肆意的笑聲中,一群神情肅殺一看就知道見過血的打手一個個走瞭進來,十二個壯漢,將不算小的雅室擠得空氣都稀薄瞭。
他們神情肅穆地將長桌給團團圍瞭起來。
氣氛壓抑,談溪茉又驚又怒,胸口不斷起伏。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感受不到絲毫疼痛。
林野兀地握住瞭談溪茉的手,溫暖、源源不斷的力量通過手心傳遞過去。
“牛總,那是不是隻要我們喝瞭,昨晚你和茉茉的事就一筆勾銷呢?”
林野的表情始終如常,像是感覺不到那十二名打手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歪瞭歪頭,姿態慵懶地半靠在瞭談溪茉肩上。
絕美的臉上漾著一抹淺淺的笑,好似冰雪消融的春日,清澈溪水裡一條悠然自在的錦鯉。
美麗,妖孽。
牛勝利看著她這副柔弱無骨的模樣,欲念如潮水湧來,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小妖精壓在身=下放縱馳騁一番。
如此美人,該是何等銷魂之事。
不過還不能急,他調查過林野的情況,出身普通,高中輟學出瞭國,出國後就在有錢人傢裡當保姆。
除瞭她背後的郭臨旭可能有些難搞之外,林野本身的傢世並不值得他過多在意。
不過她身手還不錯,不是普通的柔弱女人。
所以他特意找人雇瞭二十名打手,就是為瞭以防萬一。
“林小姐,如果你們連這麼一點小小的誠意都沒有,那我覺得和解也不用談瞭。”
想這麼簡單就讓他答應和解?呵呵,天真,這還隻是開胃菜呢。
等這兩女人喝完一整瓶烈酒,肯定沒辦法再保持清醒,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他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