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進門後發現他正抱著金鱗就站在玄關口,應該是她開大門時傢裡的智能系統提醒瞭他。
“不是去和鐘微夫婦共進晚餐瞭嗎?回來得這麼早?”景容與的語氣酸溜溜的,像泡瞭三百年的老壇酸菜。
特別是‘共進晚餐’四個字咬得格外重。
林野脫掉腳下的銀色高跟鞋,赤腳踏上地毯走向瞭他,男人十分自覺地扔掉瞭礙事的金鱗,摟過瞭她的腰,然後將她抱起托到瞭鞋櫃上,溫熱沾著一股酒香的唇壓瞭下來。
他的動作並不兇狠,反而帶著一股耳鬢廝磨的輕柔與細膩。
“吃飽瞭嗎?”
林野有些分不清他問的是哪種意義上的‘吃飽’,但她的肚子確實有些餓,面對宋禦深那時時刻刻傳遞過來的強烈抵觸情緒,饒是她也有些食不下咽。
所以她在雅格並沒有吃多少。
“去幫我煮碗蔥油面吧。”
景容與伸手撫瞭撫她平坦的小肚子,眉尖微微擰起,“怎麼回事?”
他看出她有些懶懶的,鐘微夫婦給小椰子氣受瞭?難道他們今天不是專程為瞭感謝小椰子請她吃飯嗎?“一言難盡。”林野輕嘆瞭口氣,“先做面,一會再說。”
景容與也不想餓著媳婦,將她從鞋櫃上抱起,像托孩童一樣讓她坐在自己的胳膊上,就這麼抱著進瞭廚房。
而蹲在一邊看男女主人旁若無人親密的金鱗默默替自己梳瞭梳炸開的毛,它琢磨著是不是該讓主人替它也找個媳婦?
半個小時後,蔥油面上桌。
“慢點吃,不夠廚房還有。”景容與滿眼寵溺地看著桌前狼吞虎咽的女人。
“景容與,你是不是專門去新南方學過廚藝?”
這個問題林野憋在心裡很久瞭,從她第一次吃到他做得早餐那天就想問瞭。
“在國外時吃不慣西餐,又不喜歡保姆做的,就自食其力過一陣子,廚藝自然而然就練出來瞭。”
“我怎麼就沒練出來?”林野有些不服氣,論自食其力,景容與這個出生就巔峰的大少爺怎麼比得過她?但她的廚藝和他卻隔瞭一個天塹。
難道這傢夥是在暗示自己是個手殘?
她默默地瞇起瞭眼,星眸裡閃爍起騰騰殺氣。
“大概是因為你未卜先知,知道自己以後會有我這麼一個上得瞭廳堂,下得瞭廚房,滾得瞭大床,守得住寂寞,創得瞭輝煌的好老公吧。”景容與捏瞭捏她氣勢洶洶的小鼻尖,妖冶的眸裡盈著笑,繾綣流光,若翡若璃。
林野很想噴面給他看,“你真是個睿智。”
這是誇她還是誇他自己呢?
“說說鐘微夫婦是怎麼回事?”景容與可沒忘記她受氣的事。
林野唆下一口面,淡淡開口說道:“應該是背後有人做瞭些什麼,故意誤導瞭宋禦深,所以宋禦深誤會之前我們在yimetal救下鐘微那事是我自導自演的,故意設計救下鐘微,好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從他們夫妻那裡弄到資源。”
雖然宋禦深沒說,但在他表現出對自己的敵意時林野就已經大概猜到瞭大概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