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著景容與身邊這麼久,葉深又怎麼可能真的是個好脾氣的謙謙君子。
“不知道吳小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瞇著眼,表情深沉冰冷,凝視著吳思璇的眼神更是冷透的冰一般。
吳思璇被他盯得寒毛倒豎,眼神不斷躲閃著閃爍其詞道:“我有個朋友在寄北集團上班,順路來給他送點東西,你也知道我是個明星,車停在外面不太方便,所以才拜托瞭管理員暫時放我進來。”
“是嗎?”葉深心裡門兒清,拿出手機給人事部打瞭個電話,“通知今天負責看守停車場的管理員,讓他去財務部結算這個月的工資,以後就不用來瞭。”
“……沒什麼,他沒看好門,放瞭隻發.情的狐貍犬進來,狐臭味熏到瞭總裁。”
吳思璇整張臉青紅漲紫,一股寒意自脊背升起,她不敢置信地捂著嘴巴,淚水盈盈,身子搖搖欲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掛上電話,葉深沉黑色的眸盯著她,“吳小姐,送你六個字,有點自知之明!”
——
“……你說吳思璇去寄北集團勾引你?”林野正忙活著眼前的美食,聽到景容與提起吳思璇,她才抬眸看瞭男人一眼。
男人此時已經換上瞭一身亞麻色的居傢服,柔軟的發絲自額際垂落下來,透過陽光垂落下來,映得他臉上的笑容異樣妖媚好看。
他抬起手指抿去瞭她唇邊的醬料,“吃得跟隻小野貓似的,比金鱗還不如。”
“喵嘰嘰……”坐在餐桌另一角,正乖巧地抱著青竹啃得十分賣力的金鱗順勢叫瞭一聲,似在附和景容與的話。
醬料留在景容與的大拇指上,他湊到自己唇邊啜瞭幹凈。
“……你不是有潔癖嗎?”林野看他這毫不猶豫的動作,挑起秀美的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景容與微微彎折起美目,一把將她摟過來禁錮在懷裡,他手臂用力,壓制住她欲起身的動作,唇角一勾,調笑般把她逐漸長長的發絲在指尖繞瞭一繞。
他湊到她耳邊,低低笑語:“我的過敏癥都被你治好瞭,何況潔癖?”
“這麼說你的潔癖也好瞭?”林野也沒掙紮,任由他抱著自己。
兩人的身體疊在一起,契合得如此完美。
景容與的手腕托著她的下頜,將她的臉轉向自己,“你是我唯一的解藥。”
這意思是,隻對她不潔癖,也隻對她不過敏。
抬起眼睫,林野就望入一雙旖旎緋艷、纏綿深切的眼睛裡。
在目光輕觸的那一瞬間,林野隻覺得心跳好似變得虛軟,眉間軟軟地凝上瞭一分暖意。
“對瞭,後來吳思璇怎麼樣瞭?”
景容與心底深深嘆氣,這女人沒救瞭。
他好不容易放下高貴的自尊說一次情話,結果她倒好,倒給他裝起懵懂小白兔瞭。
呵呵。
女人,你老公有小情緒瞭,需要你抱抱親親舉高高才能好。
“讓葉深帶走制作成木乃伊放進玻璃展櫃裡當裝飾品瞭。”
哪怕感受不到他的情緒,林野也知道男人在鬧情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