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霧動作很麻利,很快就給吳思璇套上瞭絞肉靴,吳思璇哭喊得更加大聲瞭,沙啞的聲音格外難聽。
但室內的三個人就像是在看一場精彩的舞臺劇,除瞭興味盎然以外,再無多餘的表情。
“咔、咔!”
傾霧按下瞭開關,包裹住吳思璇雙腿的鐵靴果然開始收縮合攏。
最初肯定不會太痛,但隨著時間推移,吳思璇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劇痛從雙腳傳到四肢百骸,痛得她除瞭尖叫哀嚎之外再也發不出其他聲音。
“啊!!!!!”
海浪唱著亙古不變的歌,隻是今晚的歌聲似乎有些變調,不知是哪隻醜陋海妖破瞭嗓。
海鮮們這般想著,翻瞭個白眼繼續悠閑地吐泡泡。
十五分鐘後,吳思璇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瞭,一張臉慘白的好似死人。
一滴滴血水顫著肉沫渣滓從鐵靴的縫隙裡漏出。
“噠!”
“噠噠!”
“……”
林野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眼底沒有絲毫動容憐憫之色。
對待要害自己的敵人,她的心比北極中心的冰川還要冷硬,更何況吳思璇連無辜的盧燦都牽連進來,竟然打算要他的命。
這樣的女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現在,可以交代瞭嗎?”林野淡漠地開口,眼底一片霜色。
吳思璇已經痛到瞭麻木,從雙腿上傳來的痛楚已經塞爆瞭她的大腦。
“……呼……呼呼……”她費力地喘著氣,一雙充血的眼睛仇恨地望著林野,“……你、你這個瘋、瘋女人……”
“你、你不得好死!!!老天、老天爺絕、絕對不……不會放、放過你的……”
死到臨頭,倒是長出瞭反骨。
‘不得好死’這四個字卻刺激到瞭景容與,黑瞳裡陰風暴雨,冷聲開口:“傾霧,給她註射痛感增強劑。”
傾霧毫不遲疑應瞭一聲,走向另外一面貨架,拿起瞭一支針管和一個小瓶子,瓶子裡淺粉色的液體格外刺目。
痛感增強劑,顧名思義就是可以增強人體痛感的,註射這種藥劑之後,普通蚊子叮咬的痛感都會被放大成貓爪撓的程度。
像吳思璇現在這樣,活活被疼死都是有可能的。
這藥劑的名字太直白,即便吳思璇從來沒聽過市面上有這種藥,也知道瞭它的作用。
她驚恐地瞪大眼珠,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俊美妖孽的男人,他是她一眼就愛上的男人啊。
她做這一切都是為瞭他啊。
但他不僅不憐惜她,反而為瞭別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傷害她。
他難道沒有心的嗎?
“……你、你……怎麼能、能這麼對我?我……這麼……這麼的愛你……”吳思璇眼角不斷有淚珠滑落而下,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對她情緒波動感受最清楚的林野沒好氣地翻瞭個大白眼,她實在不明白吳思璇的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
景容與和她從頭到尾都沒多大關系,她單方面對景容與情根深種這沒什麼,誰讓男人確實魅力驚人,但她憑什麼以為她喜歡景容與,景容與就一定也會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