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思思剛得意瞭一會兒,人還沒走出公司大門,便同樣被警察拷走瞭!
警局內!
柳思思坐在椅子上,雙手拷著銀色的手銬,紅著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做筆錄的警員:“警察先生,我到底犯瞭什麼錯?為什麼要把我抓到警察局來?!我是報案人啊!”
警察還未開口回答她的話,一旁同樣受審的溫染偏頭輕笑一聲:“柳思思,你謊報案情,可是重罪啊!”
柳思思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溫染,你別胡說八道!什麼謊報案情?我說的都是實話。方卓就是因為去找瞭你所以才被害死的,你,肯定是你對他做瞭什麼,所以他才會……”
溫染眉尾輕輕挑瞭一下,漫不經心的開口:“哦?方卓死瞭?你確定?!”
柳思思是親眼看到方傢送葬隊伍的。
她怎麼能不確定呢。
她斬釘截鐵的對警察說道:“警察先生,我說的都是實話。方卓真的是死瞭!”
她這話說完,現場氣氛便有些詭異的安靜。
連給她做筆錄的警員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異。
柳思思察覺到異常,蹙眉,小心翼翼的問道:“警察先生,怎麼瞭?”
警察聲音冷厲:“柳小姐,據我們調查得到的消息,方傢大少方卓隻是身受重傷在醫院進行治療,並沒有死。你是如何肯定他就是死亡瞭呢?!”
柳思思聽到警察的盤問,神情猛的僵住瞭。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啊?方卓沒死?這,這不可能啊,我明明看到他從靈車上抬下來送進瞭方傢,這怎麼回事,怎麼……”
溫染輕呵一聲:“柳思思,你謊報說我涉嫌殺害方卓,可現在方卓並沒有死。你說之前方卓聯系瞭你,那你就是他重傷前唯一的聯系人,他為什麼會被害,你心知肚明!”
柳思思心虛的垂下瞭眸子。
方卓是被她慫恿去找溫染的。
如果事情查出來,她也難逃關系。
最重要的是方傢的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我,我不清楚,他隻是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是去找溫染瞭,誰知道會變成這樣啊。我是沒聯系上他,去他傢找,這才看到他被人從靈車抬下來,我還以為……”
柳思思佯裝柔弱的模樣,委屈的眼淚不斷從眼角滑落,看上去十分令人心疼。
溫染莞爾輕笑:“哦,如果你真的那般無辜,那你跑他傢裡看到那一幕怎麼不進去吊唁一番,反而用可能,以為,大概這樣的猜測來警局報案冤枉栽贓我?!你是真的關心他?現在方卓人事不知,搞不好人就是你害的,你就是想利用他的死來陷害我入獄吧!”
柳思思心裡那些陰暗的心思被溫染全部道出。
她臉色一陣陣泛白,輕咬唇瓣,深吸瞭口氣道:“不,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害他。溫染,你沒有證據證明是我打傷瞭方卓,你不要污蔑我!”
她話音剛落。
溫染忽然從旁邊的椅子上站瞭起來——
”嘩啦“一聲!
她手上的手銬斷裂成紙屑般,一片片的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