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音音來的時候,溫染正被蕭嶽恒抱在腿上投喂小點心。
溫染朝著他撅著軟乎乎小嘴,嬌嬌的喊著:“啊~”
蕭嶽恒低首,望著她的眸子溢滿寵溺的愛意,嗓音低沉黯啞:“染寶兒,乖,隻能再吃一點,吃多瞭甜品你胃受不瞭,忘記上次晚上不舒服的事兒瞭?!”
溫染為瞭能吃到心愛的甜品,此時完全無所顧忌,張口狡辯:“老公說錯瞭,上一次染寶兒肚子不舒服不是吃多瞭,是老公在床上對人傢太用力瞭……”
蕭嶽恒:……
蕭嶽恒見她剎不住車,似乎還想將之後床上的過程說出來,他眸色微暗,連忙低頭下巴蹭在她嬌軟的頸窩處廝磨,嘴裡討饒:“好好好,都是老公的錯,染寶兒都對,我們現在不說這個話題好不好?!”
他一副小心翼翼哄著溫染,似乎很怕她不高興的模樣大大刺激瞭簫音音!
簫音音恨得咬牙啟齒,暗自嘀咕著:溫染果然是個臭不要臉的狐貍精!!!
眼看著溫染朝著蕭嶽恒撅著小嘴要親親,簫音音腦袋都要炸瞭。
她實在是忍不瞭瞭,隨後拿起瞭話筒,當著眾人的面宣佈:“眾位來賓,今晚傢宴,溫染小姐與我要共同為大傢演奏古箏與長笛雙重奏,大傢鼓掌給我們一點鼓勵吧!”
簫音音話音剛落,現場有兩三秒的寂靜。
簫音音擅長長笛樂器,打小開始練習,有著超高的天賦,從小到大獲獎無數,眾人有目共睹!
可,溫染古箏演奏?!
開什麼玩笑?!
她大概連古箏上有幾條弦都不清楚吧,怎麼會忽然當眾演奏這種高難度的樂器?
這不是將臉扔在地上給人踩嗎?!
而溫染也是一臉懵,眨著迷茫的眸子望著蕭嶽恒:“咦,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和她共同演奏瞭?!”
蕭嶽恒自知傢裡的小姑娘不擅長這些,也明白這是簫音音故意刁難溫染,想讓她當眾出醜!
蕭嶽恒眸色越發的暗沉,嗓音低沉毫無感情:“她這是找死!不需要搭理她,你……”
他並不打算讓溫染去當眾演奏,讓外人抨擊他的小姑娘。
可——
下一秒!
懷裡的溫染一臉驕傲的伸手拍著小胸脯道:“雖然老公說得對,我也不想搭理她。但是呢,她自己給自己找難堪,那我就勉為其難給她這個機會好瞭!”
蕭嶽恒:……
寶寶,你大概是對我剛才的話有什麼誤解?!
站在他們身後的陸燃聽到她這樣豪氣萬丈的話,嘴角一抽,眼睛朝著天花板忍不住翻瞭一個白眼:……
嘖!
小夫人可太不知死活瞭!
五小姐擅長長笛樂器整個帝京人盡皆知!
她還想當眾打人傢的臉?
您怎麼那麼能呢!!!
此時,已經有傭人在臺上擺放好瞭古箏。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瞭窩在蕭嶽恒懷裡的溫染——
簫音音手握長笛,唇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笑著說道:“溫染,你怎麼還不來呢?!之前你不是和我說要同我一起演奏嗎?該不會是你之前說大話,其實你並不會古箏吧?!哎,你如果不會,那就承認之前說謊瞭,都是一傢人,我們是不會笑話你的……”
“就是啊,古箏這麼難的樂器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出來的。”
“五小姐學習長笛十多年瞭,有著超級高的天賦,我們還想要欣賞一下她的笛音呢!可不想被什麼雜音影響瞭,如果不會那就真的不要勉強,免得到時候丟人現眼!”
“是啊,網上不是說她是個空架子的花瓶嗎?她怎麼敢和簫音音合奏啊?”
“……”
現場的人紛紛低聲議論。
蕭嶽恒深邃的黑眸危險的瞇起,渾身戾氣乍泄!
“陸燃,將他們——”
蕭嶽恒話音剛起。
溫染忽然伸出軟乎乎小手捂住瞭他的嘴巴,隨後從他腿上站瞭起來,臉上沒有絲毫被詆毀不高興的神色,眸子帶著幾分慵懶嬌媚,笑著睨視簫音音。
“原來你練習長笛十多年啊!可我練習古箏才不到一個月,如果一會兒你合不上我的拍子,出錯瞭,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多丟臉啊?!我本來是想替你挽救一下面子,誰知道……你可太不識趣瞭!”
溫染狹長的狐貍眼透著一股妖異的挑釁,美艷又強勢!
簫音音被她不自量力的話給瞬間激怒瞭,冷嗤道:“你說我合不上拍子?開什麼玩笑?!如果我合不上拍子,我出瞭錯,那我當眾摔瞭笛子,從今往後,我再也不碰長笛!”
溫染卻並不滿意,撇瞭撇小嘴:“就這?我還以為你要發毒誓說輸瞭學狗爬繞護城河一圈呢!你這可太玩不起瞭,你這樣,我可不愛和你玩!”
簫音音此時為瞭達到踩低溫染的目的,自動上套:“行,學狗爬就學狗爬!可如果你合不上拍子影響瞭我,那你就和我三哥離婚,徹底滾出蕭傢,怎麼樣,你敢不敢?!”
蕭嶽恒眸子猛的一沉,想上前拉著溫染阻止她答應。
可。
已經來不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