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嶽恒低頭,性感的唇不斷的啜著她嬌嫩的脖頸,一連串的吻落下來。
溫染害羞的臉頰爆紅。
“老公,老公……”
溫染嬌軟的喊瞭兩聲。
蕭嶽恒抬頭,琥珀色的瞳眸在陽光下,閃爍著璀璨如星辰般的光華。
“嗯?染寶兒,怎麼瞭?!”
蕭嶽恒抱著她,竟然徑直坐在瞭秋千架上!
“老公,你想玩秋千嗎?我幫你推呀!”
溫染自告奮勇要幫忙。
可是。
蕭嶽恒低頭盯著她,那如餓狼般吃人的幽光瞇起,唇角揚起一抹性感邪魅的笑:“你確定要幫忙?!”
溫染眨著無辜單純的眸子望著他,眨瞭眨:“確定啊。”
蕭嶽恒低下頭,低沉黯啞的嗓音瞬間充斥她的耳中:“染寶兒,你知道嗎?秋千不一定需要人從後面推才能晃起來的。”
溫染:“嗯?那……”
“比如我們這樣的話……它也能越蕩越高,越來越快……”
蕭嶽恒說著,忽然借勢蕩瞭起來——
溫染雙手緊抓著他的雙臂,嬌軟的身子攀附在他身上。
隨著秋千蕩的越來越高,越來越快……
……
“染染,上午九點,我們和嘉怡傳媒解約與新東傢合作的記者發佈會你要記得啊,我八點半就開車去接你,你那邊能行嗎?”
溫染接到瞭西琳打來的電話,酸軟的小身子往蕭嶽恒懷裡一滾,一隻白皙水嫩的小腳搭在他的腰上肆意的抖動瞭幾下。
“知道瞭,西琳姐,我記住瞭。”
溫染剛掛斷電話,蕭嶽恒俯身在她嬌軟的唇上親瞭一口,嗓音啞的極致性感:“今天要和四哥開發佈會?”
盛霆堯明明比蕭嶽恒小,社會地位也沒有他高,但是蕭嶽恒卻要喊他一聲四哥。
沒辦法,誰讓人傢是他小心肝的四哥呢?
他和溫染是一傢人,自然要跟著她一起喊瞭!
溫染仰著嬌俏可人的臉,軟糯的撒嬌:“是噠。”
“那現在八點瞭,染寶兒不能賴床瞭,要起來準備。”
蕭嶽恒大掌輕拍瞭她的小屁股一下,催促她起床。
溫染翻身坐瞭上去,撅著紅唇氣呼呼的說道:“才不是染寶兒賴床呢!明明是老公太兇猛瞭……”
蕭嶽恒聞言,眉眼盡是得意。
“你是現在起床準備呢,還是再……”
溫染被戳的身子一晃,不禁瞪大眼睛,低頭狠狠啃瞭蕭嶽恒的下巴一口,隨即飛快的從床上跳下去,如小兔子般蹦蹦跳跳去瞭浴室。
“哼,老公是臭榴芒,染寶兒不跟你玩啦——”
……
上午八點五十分。
盛世傳媒。
記者會已經開始籌備階段,各傢媒體記者們紛紛入場。
溫染的車子在後門停下,她從保姆車走瞭下來。
她進門後,正準備去找盛霆堯。
沒想到——
“染染,那是不是堯哥啊?咦?記者會馬上要開始瞭,堯哥在這裡做什麼?他對面那是個女人?!看上去臉色不太好呢,怎麼回事!?”
西琳伸手指著長廊盡頭隱秘的陰影處。
溫染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看到瞭四哥盛霆堯。
當她看到站在他對面的女人時,眉頭微擰!
……
“盛霆堯,我拜托你瞭,你能不能不要再去糾纏我兒子瞭?!我是真沒想到啊,我將你當親兒子般對待,可你卻背地裡耍骯臟的手段毀我兒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我真是白疼你瞭啊!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你說話啊,你給我說話——”
冷玉琴尖酸刻薄的怒視著盛霆堯,佯裝從不知道盛霆堯與薄夜的事兒。
這次薄夜為瞭盛霆堯跳入冰湖中找尋那個破戒指,長達好幾個小時。
最後,戒指是找回來瞭,可是他整個人也都廢瞭,高燒不退,冰水侵肺,導致嚴重的肺炎,現在還躺在醫院重癥監護中昏迷不醒。
醫生下瞭幾次病危通知,不確定他能不能撐過去!
冷玉琴真的是太生氣瞭,她將所有的怨恨全部發泄在瞭盛霆堯的身上!
“阿姨,你冷靜點。你心臟不好,不要這樣激動。這件事情我……”
盛霆堯自始至終都沒想過傷害冷玉琴。
冷玉琴有嚴重心臟病,這也是他當年明知道薄夜對他的心思,可是卻還要選擇無視的最主要原因。
不是不愛,而是不能啊!
現在,沒想到這層關系還是沒有瞞住,被她知道瞭!
盛霆堯同樣擔心薄夜的身體,他想告訴冷玉琴,他妹妹是神醫,他可以去請求妹妹幫忙給薄夜看病。
可是——
冷玉琴此時完全瘋魔瞭,根本不給盛霆堯說話的機會。
她恨透瞭盛霆堯,心裡惡毒的想法再也不能壓制,一股腦全部傾訴發泄出來。
“你什麼你!?你就是個臭不要臉的男婊子!你無恥!你一個男人,你怎麼能這樣不要臉呢?我兒子真是倒瞭八輩子黴瞭,怎麼就能和你是發小?你勾引人的本事比女的還要下流!你從小就對我兒子心存不軌,偷偷摸摸送小戒指,你可太能瞭你!好啊,你送戒指給他,現在逼他跳湖重病生死未卜瞭,你現在高興瞭吧?你得意瞭吧!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賤貨!該死的,憑什麼要我兒子受苦受罪,該死的那個人明明就是你。你怎麼不去死呢,你去死——”
冷玉琴惡語相向,手高高的揚起,狠狠的朝著盛霆堯已經驚呆的臉上甩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