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不勸你,給你一點參考意見,你準備怎麼死?摔死,淹死,吃藥死?一刀刺死?
那拜托,選個樓層高點的,確保能淹死的,藥量大點救不回來的,如果用刀,一定要刺進心臟。
不過,我要提醒你,摔死的腦漿迸射,血流幹,死瞭就像幹屍一樣,淹死的身體浮腫發脹發臭,吃藥,恐怕你肚子要疼個好幾個小時,所以,你還是用刀吧。但,我還是想要提醒你,如果你死瞭,你用錢養著的男人就會跟其他人跑瞭。”林水蕓生氣的說道。
“他現在已經跟人跑瞭,我去找他,他跟別的女人睡在一起,是他的學妹,他說,她幹凈,說我骯臟,我已經配不上他瞭,那個賤人,還和他一起諷刺我,嗚嗚嗚,我是為瞭他的學費才做這行的,他說他娶我,說他會回報我,結果呢?他用我的錢給別的女人用,他們住在一起,都是我的錢養著他們的,嗚嗚嗚嗚。”西池奔潰的哭著。
林水蕓擰起眉頭,“那你覺得你現在死瞭,就有用嗎?他會內疚嗎?不,他隻會覺得太好瞭,他得到解脫瞭,他所做的那些骯臟的事情隨著你的死全部化成瞭煙雲,他可以重新高貴的生活。而他的高貴是建立在你的痛苦和死亡身上。
想想你的妹妹,想想你的爺爺,想想你過去受的苦和屈辱,如果你還能那麼懦弱的選擇自殺,那麼不好意思,我沒有空替你收屍,也沒有空,去幫你照顧你的爺爺和你的妹妹,那是你的,你都做不到,怎麼可能期望別人去做到呢。”
西池的哭聲更大瞭。
林水蕓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走進浴室,冷靜的問道:“你現在在哪裡?我過來找你,傻妞,死瞭你就真的一無所有瞭。”
“我還在北京,我現在去我們之前租得地方,蕓姐,謝謝你。”西池留著眼淚說道。
林水蕓掛上瞭電話,看向鏡子裡面的自己。
鼻子下面的水泡發出來瞭,紅紅的一坨,像個小日本一樣。
林水蕓苦澀的扯瞭扯嘴角。
西池這件事情告訴她一個道理:如果,隻有女人愛著,男人不愛,這段感情,總有一天會崩塌,留下來無止境的傷害。
婚姻,隻有相互愛著,或者相互不愛,才能平衡。
林水蕓坐動車出發回北京,到北京已經是下午兩點半瞭,匆忙趕回以前居住的地方。
西池蹲在門口,身體瑟瑟發抖,恐懼的目光穿過人群看向林水蕓。
林水蕓看向不速之客。
宋靳軾坐在椅子上面,右腳擱在左腿上,抖啊抖的,手上拿著手機,不悅的看著林水蕓。
林水蕓吐瞭一口鬱結之氣。
躲不瞭,也不想去躲。
她直接走到宋靳軾的面前,耷拉著眼眸,望著他那張足以顛倒眾生的臉,問道:“宋先生最近很清閑?”
宋靳軾站起來,身高一米八五的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我手下明晚過生日,我缺一個女朋友,你陪我去。”宋靳軾沉聲命令道。
林水蕓垂下眼眸,正眼不看他,拒絕道:“我沒有空,我也沒有這個義務。”
宋靳軾伸手,鉗制住她的後頸,讓她不得不仰面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