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蕓眨瞭眨眼睛。
夜冰瑩不是說,給她放水的嗎?
難不成她跟她開瞭一個國際大玩笑。
林水蕓不說話瞭,悶著頭,繼續拖著自己的大包。
嚴教官看她慫成那樣,臉色青的快冒煙瞭,組織上都給瞭一些她什麼人啊!
林水蕓把行李拖到樓梯口後,聽嚴教官涼颼颼的聲音說道:“你的宿舍在四樓。”
林水蕓受驚瞭,坐在樓梯上,問道:“有電梯嗎?”
嚴教官陰冷的看著她,不說話。
“我能分批運輸嗎?”林水蕓又問道。
嚴教官咬牙,怒火在爆發的邊緣,還是沒有說話。
“哎。”林水蕓嘆瞭一口氣,“女人何必為難女人。”
“東西放回宿舍後操場跑十圈。”嚴教官陰冷的說道。
“難道我搞錯性別瞭?”林水蕓詫異的說道。
嚴教官目露兇光,“二十圈。”
林水蕓低下瞭頭,她還是不要說話瞭吧。
林水蕓拖著自己的大包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上。
她上一個臺階,嚴教官就跟著上一個臺階。
十分鐘,林水蕓終於到瞭二樓。
她笑嘻嘻的看向嚴教官,拿出以前的開傢本事,討好道:“嚴教官,我比較慢,您不用一直跟著我,我估計到四樓還需要至少二十分鐘,您去我宿舍坐會,喝杯茶,二十分鐘後出來看看我在哪瞭。”
“三十圈。”嚴教官涼颼颼的說道。
林水蕓:“……”
她忘記瞭,眼前這位不是人類,她之前還決定不說話的。
林水蕓悶著頭,繼續拖,到瞭四樓,她的手掌心都拖紅瞭。
嚴教官那個變態佬還看瞭眼手表,一言不坑的朝著她的宿舍走去。
林水蕓到瞭自己的宿舍。
一個宿舍四個人,每一個人都擁有上下鋪。
宿舍裡沒有其他人,就一個她。
林水蕓打開大包,一眼,就看到瞭裡面兩塊大石頭,瞬間火大瞭,怒道:“哪個變態在我得包裡放兩大塊石頭!”
變態的嚴教官正用一雙陰冷的眼睛掃射著她。
如果眼神是一把機關槍,林水蕓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千瘡百孔瞭。
她認命的把兩個石頭給抱瞭出來。
“先去跑三十圈,我在宿舍裡等你,要是你少跑一圈,我就多罰你十圈,少兩圈,我就多罰你二十圈,以此類推。”嚴教官厲聲道。
林水蕓灰溜溜的出門,走瞭兩步,又退回來,問道:“操場在哪裡?”
嚴教官有種想要掐死她的沖動。
“出門,一直向左,你走兩公裡,就能看到。”嚴教官嚴厲的說道。
“哦。”林水蕓說道,出門,走瞭十步,停瞭下來,躡手躡腳的回過去。
以她多年以來偵查的經驗來看,嚴教官支開她,非奸即盜啊。
她趴在門口,看到嚴教官拿瞭其中一個人的搪瓷杯,放在她的大包裡,她又去拿另外一個人的搪瓷杯,也準備放在她的大包裡。
“我覺得這好像不大好。”林水蕓開口道。
突然出聲,嚴教官嚇瞭一跳,手一抖,搪瓷杯掉到瞭地上。
嚴教官看向林水蕓。
林水蕓無辜的眨瞭眨眼睛。
“我不是讓你去跑步瞭嗎?”嚴教官煩躁的說道。
“我走的慢,才走到門口。”林水蕓解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