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火看著她,胸口劇烈起伏著。
一項沉穩如斯,理智淡然的他,現在心中壓抑著一團火,快要爆發。
他捏著她的下巴,吻落在她的嘴唇上,兇猛地啃噬著,把他的怒火,他的鬱結,他的無奈全部淹沒在這個霸道的吻中。
林水蕓隻覺得嘴唇生生的發疼,疼到麻木。
他不是吻,是懲罰。
力量的懸殊,權利的懸殊,她無能為力,掙紮隻會讓自己傷的更深。
她也不會再為秦逸火哭泣。
林水蕓目光越來越薄涼,越來越沒有溫度,拳頭緊緊的握著,青筋都爆瞭起來。
秦逸火吃到瞭她鮮血的味道,心中一緊,掠過一道恐慌,松開她,拇指輕柔的拂過她紅潤的嘴唇。
流血瞭。
“對不起。”秦逸火道歉道。
林水蕓隨意的擦瞭嘴唇上的血跡,看瞭眼手背上的血,散漫的說道:“沒什麼好對不起的,蚊子吸的血都比這個多,我就當增加血液循環瞭。”
秦逸火手放在她的小小的腦袋上,“別惹我生氣瞭。”
林水蕓怪異的睨著他,眼中像是墜入瞭星辰一般晶亮,閃耀著思索之光。
他惹她生氣,是天經地義,因為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別人生氣瞭,就是別人的不對,因為別人連生氣的權利都沒有。
而她一點點事情,有時是偶然,有時是無意,一旦他不舒服瞭,他絕對不放過,能把她所謂的錯誤擴大N倍。
她解釋,就是狡辯,她掙紮,就是更大的懲罰。
所以說,生理的構造註定女人的肚量比男人大,女人的肚子裡可以裝一個人,男人的肚子能裝嗎?
生活要繼續下去的,認清楚瞭就好,想明白瞭就好。
林水蕓推開他的手,嬉皮笑臉的說道:“我盡量,還有,以後別摸我得頭,隻有長輩才會摸小輩的頭,明白瞭嗎?”
“好。”秦逸火柔聲道,撫摸著她的臉。
林水蕓不留痕跡的別過,北京癱的坐在椅子上,隨意的問道:“我們去哪裡?”
“按照地圖的指示,我們去的第一站是古巴比倫,尋找潘多拉手環。地圖顯示,隱藏潘多拉寶盒的地方都是未知金屬的輻射,隻有帶著潘多拉手環進去,才會安然無恙。”秦逸火解釋的說道。
“古巴,是巴西嗎?”林水蕓對地理不熟問道。
“是伊拉克。”秦逸火說道。
林水蕓:“……”
再不懂地理,伊拉克還是聽說過的。
美國發起瞭戰爭,聲稱伊拉克擁有生化武器以及最多的恐怖份子,繞開瞭聯合國安理會,單方面對伊拉克實施軍事打擊。
這是一場長達九年的戰爭,美國人使用瞭非常昂貴的武器費用,被稱為最浪費錢的戰爭。
這件事讓很多國傢的專業人士都不解,是什麼利益牽動著美國政府。
難道就是因為傳說中的潘多拉手環,那也太玄幻瞭吧。
“那潘多拉寶盒在哪裡啊?”林水蕓好奇的問道。
“古巴比倫有一個古老的傳說,漢謨拉比是巴比侖城邦的第六任國王,他娶瞭一個來歷不明的妻子。
那個妻子來後,帶來瞭很多的奇跡,巴比侖成為一個強國。
國王制訂瞭雄心勃勃的征服計劃,並以百分之百的信心和決心使藍圖變成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