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瞭讓她去玩,我也不能太作。
雖然十分想給她打電話,可每每拿起瞭手機我又放下瞭,心想過會兒她就回來瞭。
可是這樣的動作和心態重復瞭一遍又一遍,直到深夜12點老婆還是沒有回來,也沒有給我打一通電話。
老婆不會夜不歸宿吧?
我決定,還是先給老婆打個電話。
我電話才撥通沒幾秒,她就接瞭。
這秒接的電話,讓我的心放瞭下來,可接電話的人並不是老婆,而是一個陌生的女聲。
那邊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的嘈雜,我也沒聽太清楚她說什麼?
於是我一直問老婆在不在?
許久之後,電話那頭陌生的女聲才大聲的喊:“你老婆喝醉瞭,自己過來接她吧。”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呢,那頭的電話就已經掛掉瞭。
幾十秒之後,我的電話屏幕又亮瞭,是用老婆的電話發過來的信息,上面有一串地址。
本來我還想這該去哪裡接她呢?這地址就發過來瞭。
我立馬將自己收拾瞭一下,匆匆的出瞭門。
根據電話上的地址,我到瞭一個別墅區。
這富人住的地方果然就是不一樣,連安保都做得十分的到位,唯一不好的就是我被一個彪悍的大叔攔在瞭外面。
確實我也說不出,我要去的那傢業主的名字,於是隻好一直站在那裡尷尬的撥著老婆的電話。
站瞭差不多半個小時,也撥瞭差不多好幾十個電話,終於有人接聽瞭。
這次依然不是老婆的聲音,而是一個男聲,他問:“你是不是文莉的老公?”
我趕忙說:“對,我正在外面。”
對方禮貌的說:“好,你等等。”
電話就被掛掉瞭。
我焦急的,在外面走來走去,心裡擔心著本來酒量就不太好的老婆,我知道她一定難受極瞭。
不過一會兒,三男一女抬著我不省人事的老婆艱難的走瞭出來。那個女的估計就是剛剛接電話的人。
她們在不遠處看見我,於是停瞭下來,然後向我招手。
我也禮貌的回應。
這是那個女生,遠遠的喊著:“你是她的老公嗎?”
我點瞭點頭,當然她們應該看不見,因為她們離我的距離還有好幾米,外加燈光又十分的昏暗。
無奈下我也隻好大聲的回應:“對我是!”
這時他們才慢慢的向我挪瞭過來。
我這老婆看上去雖然很瘦,但是她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類型,我也知道她實際的重量。
那幾個人把老婆交給我的時候樣子看上去就已經累到不行,看著他們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我強憋著笑。
他們把老婆交給我的時候,老婆已經不省人事。
在暗黃的燈光下我抬頭,竟然看見一張十分熟悉的臉孔,那是老婆的初戀。
他的名字叫張晨。
可他並不認識我,因為我也隻是在照片中見過他。
由於他的長相十分的帥氣,所以我一眼就能認出來瞭。
我下意識的洞悉瞭他的神態,他看著老婆的那種眼神,十分的關切和心疼。
難道他對老婆,還有愛慕之意嗎?
我的心玄緊繃瞭起來!
若真是這樣那我以後得把老婆看緊瞭,免得她被人覬覦。
我努力的扶著老婆,可她實在太重瞭,導致我也和她一起搖搖晃晃。
張晨見勢說:“要不我送你們吧,看你這樣子估計也懸。”
雖然十分的不情願,但我不得不承認這種情況下一個人把老婆弄回去確實不太可能。
我強忍著心中的不悅,禮貌的笑著說:“那真是麻煩你瞭。”
這時他的眉頭微皺,深嘆瞭一口氣,看著老婆後說:“你開車來瞭嗎?”
車?
我這樣的窮屌絲,哪有車啊!
當然為瞭維護尊嚴,我當然不會這麼說!
“啊,車最近又在保修,所以打的來的。”
他的眉頭鎖得更緊瞭,焦急的說:“那行,你們先扶著她在這,我去把車開出來。”
說完,他利索的轉身小跑著向車庫去。
我和那幾個人扶著老婆尷尬的站在那裡,這心裡可不是滋味瞭,一個窮屌絲來到富人區就像農民進城瞭一樣,覺得哪哪都別扭。
不久,一輛豪華轎車就出現在瞭門口。
那幾個我並不認識的人說:“快扶她上車吧,待會該著涼瞭。”
我禮貌的說瞭聲謝謝,在他們的幫助下努力的將老婆塞進瞭車裡。
本來也想到後座去陪老婆,可張晨探出個頭來說:“你坐前面來吧,她可能需要躺著。”
這人管得可真寬,我老婆需要躺著坐著還是站著,不應該都由我說瞭算嗎?
可他說話的語氣像有種魔力,我被莫名的控制著乖乖的坐到副駕上。
一路上我十分的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說根本就不想說什麼。
他也沒有說話,而是放著一些我根本聽不懂不明白也聽不進去的歐美音樂。
我時而向前看,時而探頭向外面,時而又轉臉看著躺在後座的老婆。
“看來你很愛她。”他開口瞭,一臉沉靜。
我這被他說的雲裡霧裡,竟不知從哪裡接話。
這時他又哼笑瞭一聲說:“放心吧,她躺在後面沒事的,我有經驗。”
我低下頭笑瞭笑,沒有說話。
這時他轉過臉來看我,黑暗中那張臉真是過分的帥氣,帥到我都想變成女的撲進他懷裡。
可我還是刻意的避開他的目光。
“先生怎麼稱呼?”
我去!
這些有錢人都這麼說話的嗎?
我聳瞭聳肩說:“王振。”
他輕松的笑瞭笑:“王先生你都還沒告訴我你們傢的地址在哪呢?我們這都快進城瞭,待會兒走錯路瞭可不好,我怕文莉受不瞭。”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大意,於是趕忙尷尬的把地址告訴他。
點瞭點頭,他加快瞭速度。
很快我們就到瞭。
他幫我一起把老婆抬下車,看到我們租房的那個小區後,他的眼神莫名的有種失落感,嘆瞭一口氣之後說:“需要我幫你送上去嗎?”
從他剛剛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對這小區十分的嫌棄,若是再讓他送上去,那他豈不是看白瞭我?
不行!
還是臉面為上!
雖然老婆此時像一灘爛泥一樣,不停地往下垮,我撐著她的手也已經酸到不行,可我也不能示弱啊,尤其是在她初戀情人的面前!
我客氣的搖瞭搖頭說:“不用瞭,這都到樓下瞭,待會兒進電梯很快就上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