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有那麼好笑嗎?”我壓沉瞭聲音,表達著憤怒的情緒,立馬電話裡一片死寂,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差點讓我以為對方已經掛斷瞭電話,“這次的生意大概三千···億吧,對方是個死胖子,非常好色,就這麼多吧,你認為應該派什麼樣的公關小姐負責我的案子?”
“咕咚!”電話中傳來瞭吞口水的聲音。
顯然她是被我這清新脫俗的牛逼給噎到瞭,以至於接下來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哆哆嗦嗦的,“先生,方便留下您的聯系方式嗎,我們會盡快給您匹配合適的對象,以便不耽誤您簽約的進度。”
我心說,這特麼的服務還挺人性化的,其實也就是俗話說的給錢造的,錢呀,萬惡的根源。
我見聊得差不多瞭,便對她說,“行吧,我叫張晨,聯系電話你就打這個電話就行瞭,不過,你也別急著給我客戶匹配瞭,我對你們的情況還不瞭解,要不先給我安排一個差不多的,我要實施服務。”
我這樣的要就應該算不上過份吧,畢竟我也是做‘大生意’的人,當然得瞭解對方的服務再說咯。
之所以留下張晨的名字而不是我的,那其中的原因想來也不用我多說什麼瞭吧。
說完我等待著對方的答復,也順便幻想瞭一下她們能給我約見什麼樣的美女。
而電話那邊的小姑娘聽我這樣一說,卻是發出瞭會心的笑聲,不免讓我有些窘迫,好像是被一個小屁孩看穿瞭心中那不正經的想法似的。
不過接下來她的話,卻是讓我深深的愣住瞭。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邊是需要實名登記的,以便出現問題的時候,可以及時的給您處理,您能留下您的真實姓名嗎?”
我去,她這話是幾個意思?
怎麼知道我不是張晨的,而且除瞭一開始的嘲笑的短短停頓,她幾乎是一點遲疑沒有便將我的謊言給拆穿瞭,她是怎麼做到的?
我警惕的在周圍掃視瞭一圈,發現空蕩蕩的走廊上連一點風的痕跡都沒有,這才放下心來,問她,“你怎麼知道我不叫張晨?父母給起得名字,這還能有假?”
“先生,您就別開玩笑瞭,不是我懷疑您的身份,隻是就我們手上掌握的資源來看,能夠做那麼大生意,還叫張晨的,您肯定不在其中。”
聽她這麼一說,我在驚訝對方居然能夠掌握如此詳細資料的同時,也在心中暗暗的松出瞭一口氣來,要不然我還真心是有些懷疑,張晨和她們這個‘公關服務’有什麼必然的聯系呢。
“呃···我真的是叫張晨,這不是公司剛剛起步,又有機會接到這麼點大的業務,所以才想到你們瞭嗎,你就別懷疑瞭,我就叫張晨。”為瞭避免尷尬,我死乞白賴的堅持我叫張晨。
對方聽我這樣堅持,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惺惺的讓我說一下公司的概況。
我見牛逼吹不下去瞭,不免有些惱火,而就在我準備對著電話發火的時候,一道幽幽的聲音,卻是忽然在我身後不遠處響瞭起來。
“等瞭你這麼久,沒想到你卻躲在這裡打電話,給小情人的?”
我一轉頭,頓時被嚇瞭一跳,隻見若水睜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呼扇呼扇的看著我。
那黑眸雖然靈動,但卻隻在我回頭的瞬間,看見我窘迫的差點沒把手機掉在地上的樣子,煥發出瞭一抹淡淡的神采。
臉龐光潔細膩,吹彈可破,隻是在那沒有任何感情波動的映襯下,顯得有些暗淡與憂傷。
我愣瞭一下,不顧電話中依舊傳來的聲音,把電話掛斷。
不得不說,在她那冰冷憂鬱的外表下,我根本沒有辦法克制的讓自己想要親近過去。
或許我已經在欲海中沉淪,或許這就是來自一個美女與生俱來的氣質吸引。
“你,你怎麼來瞭,在樓下等我,等我幹什麼?”我幹澀的笑瞭笑,連自己都覺得笑的有些傻。
若水沒有在意我的問題,抱著雙手不緊不慢的走到我面前不足五十厘米的位置停下,看不出喜怒的看著我,向我攤開右手,“你還沒有謝謝我呢。”
“我?需要謝你什麼?”我睜圓的眼睛,根本沒明白她這話中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當時的表情觸動瞭她的笑點,她微微勾瞭勾紅唇,美的不可方物,“車鑰匙,我可是一天都沒有出門瞭,你該不會是不像還瞭吧。”
“車···”我一拍腦門,差點把這事兒給忘記瞭,其實也忘記的差不多瞭,如果不是她這麼提醒,估計那輛瑪莎拉蒂都得停在我傢樓下給人瞻仰好久,“對不起,對不起,你看我真是糊塗瞭,連這事兒都給忘記瞭。”
我顧不得額頭上爆出的冷汗,全身上下開始快速翻找起來,可是翻遍瞭所有的口袋,卻悲催的發現,我特麼的早就換瞭衣服,而且車鑰匙,昨天好像根本就沒有拔出來!
“車鑰匙弄丟瞭?”見我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表情,若水似乎已經猜到瞭結果,不由是對我翻瞭翻白眼,嫌疑的心情不加掩飾的表露瞭出來。
我生硬的擠出笑容,“如果車沒有被人開走的話,鑰匙應該不會丟的吧。”
我真心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瞭,這人悲催起來,別說是喝水塞牙瞭,就算是放屁都能嘣出屎來!
我緊張的看著看著若水,真想拉著她往傢跑,好看看那小祖宗是不是還好端端的停在那裡。
可是就在我滿頭大汗,不知道該如何決策的時候,若水卻對我揮瞭揮手,“算啦,男人果然沒有一個能夠靠得住,車我已經取回來瞭,那麼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表示表示?”
“那好吧,我請你吃飯怎麼樣?”聽說她已經把車拿回去瞭,我不免暗暗的松出瞭一口氣,可是轉念一想,又不對瞭。
她既然都把車找回去瞭,那還來找我幹嘛?
於是我準備請她吃飯,就當是被她訛瞭。
沒有意外,若水的心思這一次總算是被我猜到瞭,她對我點瞭點頭,可是又在走廊中掃瞭一眼,“你現在方便嗎?”
她還能再溫柔體貼一點兒嗎?
別怪我沒出息,我也是好久沒有碰到還會關心我的女人瞭,以前老婆也會,可是自從結婚瞭以後,似乎感覺上沒有瞭以前激情粘膩,所以她會那樣對我,或許也是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