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顯然在若水眼裡,根本沒用,她反而連腦袋都枕在我的肩膀上瞭。
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呀,當初單身狗一條的時候,也不見有女人往我的身上靠呀,這下倒好,還成香餑餑瞭。
“你放開,還能不能要一點臉瞭,就不怕被人看見瞭笑話!”王蘭被推開自然不樂意,加上她原本就好像和若水有什麼恩怨似的,這下見瞭就更是水火不容瞭一樣。
隻可恨我被架在瞭兩人中間,雖然眼下我的心裡沒有當初老婆和王蘭互懟的時候緊張,可尷尬自然也是少不瞭的,我真心是想要找個石頭縫鉆一鉆。
尤其是在面對路人開始指責的眼神的時候,我又怕被人給認出來,那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啦。
可是這兩老娘們完全不這麼想,聽王蘭這麼一說,若水靠在我的懷裡,軟言細語的說瞭一句,“我和他在一起就是不要臉,那麼你和他剛剛的舉動又算是什麼?”
“你!”王蘭被噎瞭一下,原本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如紙的臉色,頓時紅瞭很多,“你到底是看上他什麼瞭,人又醜,有沒有錢,簡直就是生命的贈品,你這樣不就是想要和我爭嗎?那好,姐玩膩瞭,現在不要瞭扔給算瞭!”
王蘭像是發著小孩子脾氣,可是這話讓我怎麼聽怎麼不舒服,我就這麼一無是處,那你還香餑餑一樣的粘著我?
想到瞭這裡,我心中猛然咯噔瞭一下,對呀,不可否認王蘭每一句話說的都是正確的,我的確是一事無成,而且長得也很沒有自信。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和老婆是真愛,那麼這些女人又算是怎麼瞭,腦子都被燒壞瞭,非要死纏爛打的往我身上貼,於情於理都不合適呀!
我的腦袋快速的轉動著,甚至感覺到瞭陰謀的味道。
這是這兩女人,卻還是你一言我一句的沒完沒瞭。
若水顯然也不是好惹的,見王蘭撂下瞭話準備離開,於是她拉著我也像相反的反向走去,於此同時還不忘故意說瞭一句,“這可是你說的,以後可不要後悔,我可真不想和你爭什麼,隻是呀,我就喜歡這樣的人,你既然放棄瞭,以後最好離他遠一點,否則你那點破事兒,我可是全都知道的。”
要挾!聽得到瞭這裡,我心中忽然跳出瞭這麼一句,而且從若水對王蘭的要挾看來,她們之間一定有著某種非常緊密的聯系,說不定還···
我這正在思考呢,走在後面的張晨此時也是走瞭過來,隻見他看著我和若水的親密舉動,黑暗的中的眼睛一下子又猩紅瞭起來。
“你這是在幹什麼,我們該走瞭。”張晨陰冷的說完,徑直往瑪莎拉蒂走瞭過去,中途也不忘惡狠狠的瞪瞭一眼王蘭。
早在飯點遇見若水和張晨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猜到這兩人一定有有關系,現在看來若水果然也是那個圈子中的人,那麼這樣一來,她和王蘭不對付,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瞭。
隻是讓我有些意外的是,王蘭似乎正在和張晨鬧得不愉快,而若水就更是直接瞭,挽著我的胳膊根本沒有松開的意思,用一種非常清冷的語氣對張晨說瞭一句,“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要和他出去轉轉。”
我愣住瞭,張晨愣住瞭,就連和若水不對付的王蘭都是因為她這一句話給愣住瞭。
而且看王蘭的神色古怪,似乎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瞭的樣子。
“你,剛剛對我說什麼?”張晨驚訝的掏瞭掏耳朵,把臉給貼瞭過來,“能再說一次嗎?”
若水冷笑,似乎並不在乎他這帶著要挾的舉動,“我說你自己打車回去,我要和這位小帥哥出去轉轉。”
若水說完,又是回頭對我說道,“走吧,上車我想去吹吹海風,你說要不要帶上一瓶紅酒更有氣氛一點?”
“若水!你別太過分瞭!”就在我猶豫著該用什麼理由推辭的時候,張晨吼出瞭這麼一句。
我一個激靈,當即便是警覺的起來,下意識的把若水給拉倒瞭身後,真怕這人渣急眼連女人都打。
見我這樣的舉動,張晨瞬間把怒火給燒到瞭我的身上,“臭小子,你好樣的,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老婆!”
“你打呀,我倒是要聽聽她怎麼說。”見過無恥的,我還真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原本以為他要和我動手,卻沒想到直接把老婆搬出嚇唬我,真當我是嚇大的呀!
“你這人渣也真好意思,當街欺負一個女人,還給我老婆打電話,你把手機拿出來,如果我在上面看見有我老婆的電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手撕瞭你!”我吃定瞭這王八蛋就是欺軟怕硬的主,當初被他那樣欺負,就是因為哥們太軟蛋。
眼下哥們是抱著大不瞭魚死網破的決心,我一個光腳的害怕穿鞋的?
沒有意外,見我雄起,張晨立馬就焉瞭,又是用出瞭那一招,對我惡狠狠說道,“好啊,你小子真不怕死,給我等著,我一定要給你好看!”
我真心是被他給氣樂瞭,“你最好快點兒,我在醫院裡面的時候都在等瞭,你還能不能敬業一點瞭?”
張晨連逃走都是趾高氣昂的樣子,看得若水一陣冷笑,然而王蘭卻似乎並沒有那麼樂觀。
“你最好小心一點,張晨沒你想的那麼好對付。”王蘭語氣凝重,對我說完瞭一句,便轉身離開。
我有些擔心她現在的狀況,便叫住瞭她,“哎,你一個人行不行,要不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
“你現在還能抽得開身嗎?”王蘭頭也不回,冷笑著說道,“我看還是算瞭吧,最美不過溫柔鄉,隻希望你不要流連忘返,那女人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貨色。”
呃···她說這話的時候,難道就沒有覺得哪裡不妥?
王蘭離開,若水便將我給放瞭開來,這一舉動讓我感覺自己就是個擋箭牌,好像這樣說也不對,應該是個打氣筒,是她給王蘭大氣的打氣筒。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就沒事好糾結的,認真的對她說,“王蘭都已經走瞭,我也該回傢瞭,你···算瞭,你自己愛怎麼著怎麼著吧,我反正管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