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想,老張快速到底打開煙盒,在夾層中翻看瞭一下,瞬間又是長長的舒出瞭一口氣,安定瞭下來,“還好,好好,真特麼的嚇死老子瞭。”
我見他這麼緊張,也偷眼瞧瞭一下,我去!那夾層中居然是一片肉色,居然是一張非常私密的照片。
這特麼的還真是個天才,既然用煙盒來裝不雅照。
我呵呵的笑瞭起來,好奇的問道,“老張,真有你的呀,是怎麼想起來用煙盒裝照片的,是怕被嫂子發現瞭,你吃不瞭兜著走吧。”
我這話多半是在開玩笑,畢竟老張是什麼人,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老張聽我這樣一問,頓時臉色一黑,幾乎是對我咆哮道,“滾犢子,你特麼的是不是活膩瞭,下次讓我發現你拿我東西,我非宰瞭你不可!”
我臉色一僵,心說不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吧,說翻臉就翻臉呀!
不過話有說回來瞭,不對還是我在先,畢竟是不問自取,於理不合,再說瞭這不還有事兒求人傢嘛。
多年在職場的經驗搞死我,該特麼裝孫子的時候,就特麼的得裝!
我快速換上笑臉,而且還是那種特別狗腿的,對他說,“呦,張哥生氣瞭,對不起張哥,是我不對,我不該隨便拿你東西,可是我也不知道那東西對你那麼重要不是嘛,下次不會瞭,絕對不會,就算是你讓我去拿,我都不會。”
“你沒看那照片?”老張聽我這樣一說,臉上隨即又是浮現上來狐疑。
我立馬發誓,“沒有,絕對沒有,張哥你藏得那麼隱秘,我上哪發現去呀,如果我看過,剛剛還能那麼問你嗎?”
“那就好啊。”老張聽我這樣一說,語氣也緩和瞭下來,“你也別怪我,這東西如果能給你看,我絕對不會瞞你,你還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沒看到對你來說也不見得是壞事兒,去吧,我等你電話。”
“哎,我這就去瞭,等你好消息啊。”我又是獻媚的笑瞭笑,雖然鄙視他那樣的解釋,可是想來和我還真沒什麼關系,既然沒看到那照片上是誰,還不如少一事算瞭。
沒有意外,王蘭雖然堅持來上班瞭,但是精神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生龍活虎,甚至有些萎靡。
大夏天的穿著長袖,想來她是擔心被同事發現她手腕上的繃帶吧。
說實話,我真心不想去面對她,即便有過親密的關系,但是總感覺她有人格分裂癥似的,一會兒強悍的恨不得把所有的男人都踩在腳下。
一會兒又幼稚的像是隔壁上幼稚園的小妹妹,真心是讓我挺苦惱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我偷偷看她的原因,還是她本來就一句盯上瞭我,就在回到部門工作區,準備收拾一下東西出去的時候,王蘭叫住瞭我。
“王振,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王蘭的語氣相當到底冷漠,和平時並沒有什麼兩樣。
我目光在周圍掃瞭一眼,發現除瞭幾個在暗地裡笑話我的人以外,卻並沒有誰發現王蘭今天的不同。
我無奈的搖瞭搖頭,給老張使瞭一個眼色,便走進瞭王蘭的辦公室。
“蘭姐,我這正準備出去呢,你叫我有什麼事兒呀。”我態度一如既往到底小心翼翼,生怕把她有給刺激瞭。
王蘭頭也不抬的對我說瞭一句,“你出去幹什麼呀,就你還能找到客戶?”
“呃···您這話說的就有些傷人瞭吧,是!我承認,我平時的業績的確是不怎麼樣,不過好歹我也沒有閑著不是嘛。”我真心是有些無語瞭,這還能不能好好的當個領導瞭,你想不開的,可別拉著別人也不痛快呀。
王蘭不緊不慢的抬起頭,那帶著暗淡的眼神中,浮現著一抹讓我很是不痛快的嘲諷,“算瞭吧,你也別硬撐瞭,這個給你,好好做,就當是我對你那十萬塊的補償。”
“這是什麼呀?”我愣瞭一下,不過聽她說道瞭‘補償’我還是聯想到瞭,她是有好事兒關照我。
不得不說,自從上次在賓館被那啥之後,王蘭就想說是徹底賴上我似的,不僅有間歇性人格分裂的在沒人的時候,總是往我身上靠。
而現在看來,她這個強勢的人格,似乎也對我特別的照顧。
我將那文件拿起來一看,果不其然,是一份已經做到瞭尾期的合同,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活呀,隻要我盡量配合,把這份合同完成,那也是在我的業績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呀。
“哎呦,蘭姐,這可真心是謝謝蘭姐瞭,這麼照顧我呀。”我心花怒放,當即拍起瞭馬匹
。
王蘭眉眼惺忪的橫瞭我一眼,“你呀,什麼都好,就是油嘴滑舌的讓人不怎麼舒服,我不照顧,照顧誰去呀,你看這份合同沒問題的話,就接著做下去吧,業績我全算在你的頭上。”
王蘭越說語氣越是溫柔,我瞬間頭皮發麻,這又是要轉換人格的表現呀。
當即不敢多待,鬼知道她給過一會兒是不是當著全部門的人往我的身上貼呀。
我連忙向後退,一絲都不敢懈怠,“蘭姐,您真是太客氣瞭,我這人身上的毛病可多瞭跑,要不我還是先去工作啦。”
不等說完,我拉開辦公室的門,便是心有餘悸的跑瞭出去。
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我似乎還隱約聽見王蘭嬌嗔的‘哼’瞭一聲,讓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瞭。
隨便胡亂的那瞭一些必須的東西,我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快速的消失在瞭公司。
來到瞭街上,我扶著電線桿大口的喘氣,又招來瞭一些不明真相的路人圍觀,甚至有人以為我被不良少年追著打,上來問我要不要報警。
也還好我長得比較老實,要不然把我當成那種不良少年,哦不對,應該是不良中年,直接報警瞭都。
我真想對他說,我這是被不良婦女追的,比不良少年可怕多瞭。
可是就是我的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我怕一個女人,於是隻能繼續逃似的離開瞭。
好不容易打到瞭出租車,我直奔劉總的公司,開始展開第一步計劃,就是和三孫子一樣,誘敵深入。
可是他那俏生生的秘書卻告訴我,劉總沒來公司,而且要見他必須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