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癲狂

作者:賭神大司馬 字數:2145

我聽他這樣一說,心中不免是道出瞭一句果然,不敢怠慢,我連忙抱起她,把她抱進瞭別墅,放在沙發上之後,又是讓昂傭人給她倒瞭一杯水。

那傭人見若水這樣也是被嚇得不輕,也管不得問我是誰,當即去倒來瞭水。

“若水,你感覺怎麼樣瞭,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誰···”

我給若水喂水,若水喝瞭兩口,便艱難的推開,打斷瞭我的話,“別說話,小心隔墻有耳。”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用眼神示意瞭一旁的傭人,我心中一沉,已經人明白的對她點瞭點頭。

若水很快便緩和瞭過來,而我也放心的把目光放在瞭一旁臉色焦急的傭人身上。

通過觀察,我發現她臉上的焦急,卻根本不是因為若水的情況,她的眼神飄忽,時不時的看看門外,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我皺瞭皺眉頭,想瞭一下,我忽然對她說道,“你不用等瞭,他恐怕不會來瞭。”

“怎麼可能,他一定會來的。”傭人脫口一句,頓時又是驚訝的捂住瞭嘴巴,以一種非常厭惡的眼神的看著我。

我哪裡會在乎她這眼神,當即冷笑著向她逼近瞭過去,“他?你似乎是很瞭他呀,那麼現在可以說說他是誰瞭吧。”

很顯然,這傭人也不是個傻子,雖然因為我突然出聲詐出瞭她的秘密,但是她很快也醒悟瞭過來,面色如常,對我微微一笑,“他當然是劉總啦,我伺候瞭劉總好幾年瞭,對他的一些習慣當然是瞭解的,不知道這位先生,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

她後面的話已經不用說完,隻是用眼神瞟瞭一下躺在沙發上虛弱無力的若水,便讓我心頭一跳。

若水對我招瞭招手,我把臉貼瞭過去,聽她說,“她一定有問題,看住她別讓她聯系任何人,相信很快那個還不知道我現在安然無恙的他,就一定會出現的。”

傭人有問題,這一點我當然知道,而聽若水這樣一說,我也不得不佩服她的睿智,於是我惡狠狠的回頭瞪著那名女傭,也不再和她多費口舌,隻要等著時間過去,相信用不瞭多久,那個他就一定會現身瞭。

“你看著我幹什麼?”果不其然,那女傭開始緊張,直接對我罵瞭一句,便轉身想跑,隻可惜被我給攔住瞭。

“臭流氓!”

“你要去哪,不想被懷疑,就好好的在這裡給我待著!”我將女傭壁咚在豪華的古董架子上。

她小心翼翼的躲閃著,當心那個他掉進我們算計好的陷阱裡,也擔心因為自己的掙紮,而打壞瞭劉胖子的古董。

於是我就這麼這麼看著她,而她的目光躲閃中,尤其是凸起出那一種彷徨無措的感覺,看起來更像是隻受到驚嚇的小白兔。

當然瞭,這也是因為她的先天條件不錯,瓜子臉大眼睛,皮膚細膩光滑,有沒有彈性我倒是沒好意思試試,但是的確是個美人胚子。

也就是因為這樣,躺在沙發上的若水動瞭一下,輕咳瞭兩聲,等我註意到回過頭的時候,她那雙警告的眼神,卻是讓我不敢在多想。

沒有意外,正當我因為被發現窺伺女傭胸部,而大感慚愧的時候,一聲冷笑,不由是從門外由遠及近的傳瞭過來。

“哈哈,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啊,原本還想過一段時間去找你,沒想到今天兩個害我的人湊齊瞭,真不知道是我的人品太好,還是你們太倒黴?”

“張晨!”我心神一震,連忙回頭,正一臉陰笑,向我這邊走來的不是張晨,還能有誰!

可是張晨走進,我卻又是有些不敢相認瞭,因為這才十來天沒見,張晨的變化,真心是太大瞭。

那原本帥氣的臉上,眼下卻是佈滿瞭傷痕,就好像是從山下的荊棘從裡爬出來的一樣。

那蒼白如紙的臉上,也是沒有絲毫的血色,顯得猙獰而恐怖,尤其是那紅腫的眼袋,更是比眼影更加的妖艷。

“怎麼?老朋友不都不認識啦?”張晨見我無動於衷,不由是又是一聲嗤笑。

我皺瞭皺眉頭,如果不是見他這般可憐的模樣,我還真會什麼話都不說,先給他一頓胖揍再說。

可是想想他現在都已經淒慘成這樣瞭,我再揍他又有什麼意義呢,於是我便對他說道,“張晨,你已經完蛋瞭,我勸你還是趕快去自首,爭取寬大處理才是王道,在搞事情,恐怕就真的沒人能夠救你瞭吧。”

“我呸!”張晨面色一緊,啐瞭我一口,快步的上前,手指幾乎都是要戳到我的鼻子瞭,“你算是什麼東西,勸我自首?你當自己是聖人嗎?”

張晨說著,卻又是得意的笑瞭出來,那瘋瘋癲癲的模樣,還真心是叫人惡心。

他又是笑著拍瞭拍我的臉,“不怕實話告訴你,你那賤貨老婆,我早就睡過瞭,而且還不止一次,到瞭最後她似乎還有上癮,女人呀,都是追逐錢財的玩物罷瞭,誰能給她想要的奢侈品,別說是上床,就算讓她當*也行啊。”

張晨又是長長的輸出瞭一口氣,“哎呀,的確,到瞭最後,我也的確是那樣做的,你猜怎麼樣,她滿意的不得瞭,甚至把我當成神明一樣崇拜,一天不給她安排接客,她都不舒服呢。”

“王八蛋!”我怒吼一聲,不等他說完,便是一拳揍在瞭他的下巴上,“你特麼少在這裡造謠,別把所有的女人都想的那麼齷蹉,如果不是比逼她,她能變成那樣嗎,所以···下地獄去吧!”

不知道是因為他對老婆的侮辱,還是我要跟沒有辦法接受那樣的事實。

我不認我自己是一個直男,但有的時候,流言蜚語真的會把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隨手在古董架子上拿起瞭一個花瓶,便是向張晨砸瞭過去。

‘咣當’一聲,他的腦袋上頓時血花四濺。

但是張晨依舊在笑,笑的是那樣的癲狂。

“天真,原來我就是被這樣的人壞瞭好事兒,這算是上天對我的懲罰瞭吧!”張晨的聲音從低到高,最後從地上跑起來,就像是一具沒有感覺的屍體一樣,任由我如何拳打腳踢,都沒有能夠阻止他一步步的向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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