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心是要被她給嚇死,這可是高速上,還能不能愉快的談話瞭?
周桐估計也是一時著急,見我態度陡然變化,似乎也意識到瞭剛剛自己的行為是有多麼的危險,當即便是看著窗外不說話瞭。
我真心是被她弄的沒有脾氣,等一會兒之後,見氣氛不再那樣生硬瞭,便開口問她,“你是回傢,還是去警局,我送你吧。”
“回傢。”周桐淡淡一句,但是聽她的聲音,卻是著實的怪異,就好像是在委屈的壓抑著,不讓自己給哭出來一樣。
我心中不免有些驚訝,想瞭想還是輕聲問她,“你怎麼瞭?”
“沒事,好好開你的車!”周桐似乎對聽到自己的傷心事,很是排斥的態度。
也難怪,平時都是大大咧咧的,而且還是嫉惡如仇的高大姿態,眼下卻是被我給看見瞭心裡的委屈,如果是我,估計也不會願意向別人提去。
不過看她這樣,我的心裡也著實不忍,便對她道歉道,“對不起,是我不好,剛剛不應該吼你的。”
“沒關系,不是你的原因。”周桐的情緒不高,更像是是隨口敷衍瞭我一樣,隨後又是一陣沉默。
到最後她都沒有說出自己到底是要去哪裡,於是根據她現在的情況,我將她給送回瞭傢,她也沒有拒絕,隻是在離開的時候,她幽幽的對我說瞭聲,“謝謝。”
我被她說的莫名其妙,不過還是笑著對她說,“沒什麼,現在也不早瞭,還是趕緊回去多休息一下吧。”
周桐點頭,便回去瞭,而我也好像是受到瞭她那憂傷的情緒感染瞭一樣,心情也有些復雜瞭起來。
尤其是一個人回到車裡的時候,不免又是想起瞭老婆、王蘭,還有若水。
想到瞭她們,我不由是苦笑瞭起來,感覺在不知不覺當著我的牽掛變得越來越多。
加上現在身上壓力,還真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過還好,對於這些我都堅持瞭下來,在三個月後,我便是將吳老板以前的生意有模有樣的給接手瞭過來。
張廳長對我這樣的努力工作的態度很是滿意,又是對我誇獎,又是對我表揚的,但是最終還是從我這裡敲詐去瞭一筆錢,這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畢竟我也沒有出多少力,事情都是金算盤給辦的,我就像是傀儡一樣,需要見什麼人就去一下,需要說些什麼話,之前張廳長也會給我交代。
我就是個*控的木偶一樣,根本沒有自己的主見,不過這樣也好,對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錢,等賺夠瞭錢,我就帶著老婆她們躲起來,安安逸逸的過生活,豈不是更好?
說白瞭,我不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或者說,我的野心就隻在乎錢,有瞭錢誰特麼的喜歡玩命誰去,老子才不幹呢!
所以我也沒有閑著,當一切都趨於穩定,物資也開會上瞭貨輪的時候,我便開始尋思著有一天,我該怎麼逃跑瞭。
所以對於碼頭的熟悉,那絕對是勢在必行的,而有小波在,我也可以很輕松的掌握這些。
在那之後周桐就很少來找我瞭,而有幾次她來找我的感覺,就像是純屬拿我尋開心一樣,我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反而是越發的擔心若水起來瞭,於是我和張廳長告瞭假,去瞭吳傢所在城市,希望能夠找到吳倩,向她要一個說法。
而就在我剛準備動身的時候,偶然的一個機會,我在報紙上卻是看見瞭劉胖子慘死在傢中的消息,這立馬便是讓我的精神緊張瞭起來,似乎感覺劉胖子的死和吳倩有脫不開的關系。
這不由也是讓我加倍小心瞭起來,而就在我躊躇著,想著要怎麼給自己加一些籌碼的時候,周桐卻是突然又來找我瞭。
這一天我正在自己的公司發呆,公司是為瞭更好的掩護走私的事情,所以才開設的一傢皮包公司,主要的人員也就是當初吳老板的那些人,而在長在公司裡的,除瞭我之外就是幾個裝模作樣的人,也都是與張廳長沾親帶故的人,工資不高,但卻可以什麼事情都不敢,還真心是有些上班就是都有些的感覺。
想來這樣的工作,估計沒有幾個人會排斥吧。
我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用電腦搜索一些關於吳傢的事情,而這個時候周桐卻是出現在瞭我的面前。
周桐敲瞭敲門走瞭進來,“哇,你這公司的福利不錯呀,上班全是打遊戲的,你這事做老板,還是做慈善傢?”
“哎你怎麼來瞭?”我一抬頭,便是看見周桐對我這發出陽光一般的笑容,我看得微微一愣,便是對她說道,“我哪是什麼慈善傢呀,你以為現在創業真的有那麼容易嗎?這些都是些二世祖,我不養著他們,誰跟我做生意呀?”
周桐聽我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索性也並沒有在意,反而走瞭過來,趴在我的桌上雙手撐著下巴,笑著對我說,“有時間吧,請我吃飯唄。”
她一個刑偵大隊長,難道還真窮的沒錢吃飯?
我哪敢往這個方面去想,那簡直就是白癡的行為,於是我便試探性問她,“為什麼是我,就沒有其他的男孩子約你?”
“你胡說什麼呀,我又是找你來約會的。”她嘴上是這樣說的,但是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小臉卻是紅瞭起來,又是白瞭我一眼,她用著帶著些不自然的語氣對說道,“嘿,不就是讓你請客嘛,去不去,不去我可走瞭啊。”
“當然去啦,美女讓我出點血,那是心疼我,我怎麼能給臉不要臉呢,你先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好瞭。”我連忙便是笑著說道,隨手就把電腦給關掉瞭。
拿上衣服便是和周桐一起向外走,和那些混合等死的人打瞭招呼,我便帶著周桐下樓,在電梯裡,我有些好奇的問周桐,“你不是平時都挺忙的嘛,今天是怎麼有空瞭,難道那些犯罪分子心疼你,給你放假瞭?”
“去你的,還能不能說點好聽的瞭?”周桐聽我這樣擠兌她,當即便是爽快的啐瞭我一口。
見我吃癟不說話的模樣,她便又是笑著對我說,“那些犯罪分子是不可能給我放假瞭,但是上級領導卻是能夠做的出來,一個個像是豬腦子一樣,非說我是暴力執法,這不讓我回傢休息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