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她這樣一說,不由是愣住瞭,還真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對我說。
於是我便又折瞭回來,帶些凝重的問她,“那房間不是死胖子開的?”
死胖子是我們在私底下對張廳長的稱呼,畢竟我也不好在這種地方,直接稱呼他的名字,或者直接叫他張廳長,所以一般和酒店確定是不是張廳長,都用死胖子這個不是很優雅的稱呼。
可是眼下那服務員卻是對我搖瞭搖頭,我心中一愣連忙問道,“怎麼會這樣,房間不是說好瞭,隻有我們幾個人才能定嗎?”
“也不是,隻是這次不隻是死胖子一個人來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在等你,所以···你最好還是給他打個電話,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煩瞭。”服務員撇瞭撇嘴,又是帶著些不滿的看瞭看樓上。
我愣瞭一下,隨即又是問她,“那麼除瞭我之外,死胖子是不是平時經常在這裡見不同的人?”
“那當然瞭,不過這件事情,對你們是保密的,我也是看你來的時間長瞭,所以不想你吃虧,才告訴你的。”服務員說的很是真誠,一點兒都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而聽她這樣一說,我的心不免立馬提到瞭嗓子眼,看來張廳長的業務,可不隻是我這一頭呀!
我想瞭想,便笑著對那服務員說道,“哦,那好吧,我就在外面先等著好瞭,這件事情,我不說,你可也不能告訴別人呀。”
“那是當然啦,我又怎麼會自己和自己過不去?”服務員笑瞭笑,隨即有時像是沒有看見我一樣,低頭在忙自己的事情瞭。
而我也放棄瞭現在闖進去看個究竟的打算,回到瞭車上以後,我便是給周桐打瞭一個電話。
周桐接到我的電話,顯得很是詫異,“王振,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的?該不會這幾天沒見,就又想我瞭吧。”
“沒有,你千萬別多想,我找你有事兒。”雖然周桐的語氣中帶著玩笑的意思,但我哪有那功夫去和她開玩笑呀,不等她接著開口,我便又是接著說道,“你幫我聯系一下杜敏,幫我問問她,上次繳獲的那個竊聽器,現在還能用嗎?”
“你找她做什麼?”周桐當即便是帶著不悅,質問瞭我一句,隨後聽我提到瞭竊聽器,她不由是警覺瞭起來,“王振,我可告訴你,那是繳獲的證物,你休想用來做步伐的勾當,出瞭事兒,我可擔保不瞭你!”
我說,“小姑奶奶哎,我真的是有正事兒,你怎麼事情到瞭我這裡,就都成不法行為瞭呢。”
“你是什麼樣的人,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你少和我說這些沒用的,如果不將事情給我說清楚,就算是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給你羅用證物的。”
“你不是一直都懷疑我做不法的生意嗎,那麼好,我現在就告訴你,對!沒錯,當初吳老板的生意就是我接手的,你現在滿意瞭?”
我實在是懶得聽她絮絮叨叨的說些沒用的,直接便是開口,將我做的那些事情,給承認瞭下來,看她還能說些什麼。
沒有意外,周桐聽我這樣一說,不由是冷笑瞭起來,“好你個王振,你總算是承認瞭呀,你在哪,我現在就過去!”
顯然她話中的要過來,那絕對是想要將我捉拿歸案的。
我哪能讓她這樣做呀,於是便連忙對她說道,“你最好還是聯系一下杜敏,將竊聽器給帶過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給我這樣的機會嗎?”
這下周桐算是徹底的愣住瞭,電話中沉默瞭還一會兒之後,她才堅定的說道,“好你等著,我這就聯系杜敏!”
我知道周桐,她一早不僅是懷疑瞭我,甚至連張廳長也沒有放過,隻不過一直都沒有證據,所以隻能在我這裡下手,希望能夠撬開一個口子。
但是她絕對沒有想到,我做的滴水不漏,倒是讓她變得難辦瞭起來。
而現在我突入松口,甚至要將整個組織都給賣給她,她當然會快馬加鞭的趕過來瞭。
這都在我的預料之中,想必她也是和我瞭解她一樣的瞭解我,要不然也不會對我這樣的信任。
於是給她說出瞭我所在的地址之後,我便掛上瞭電話,又是覺得眼下車子停靠的地方太過顯眼,便又將車子摞到瞭停車場的最裡面。
而且我還順便找瞭一下張廳長的車,這樣一來,即便周桐來不及趕來,我也能在遠處觀察到他到底是在和誰見面。
準備瞭這一切,我便躲在車裡,開始默默等待瞭起來。
沒有意外,周桐這次是真的激動瞭,居然沒用的瞭半小時,便已經帶著杜敏來瞭,當然還有杜敏的那些設備。
“哎,周桐我在這裡。”我見她左顧右盼的在找我,我便將腦袋伸瞭出去,小聲的招呼她過來。
周桐和杜敏對視一眼,當即便是向我這邊走瞭過來,直到上瞭我的車之後,周桐這才帶著鄙視的對我說道,“王振,你該不會是在耍我玩吧,這裡有你話裡說的那些事情發生的可能嗎?”
我說,“嗨!你先別著急呀,人就在酒店的套房裡,我們得像個辦法混進去,裝上竊聽器,這樣才能抓住對方的犯罪證據,將他們一舉殲滅,如果留下一點隱患,那我的後半生就全毀啦!”
“你這是從什麼地方借鑒的,我聽著怎麼就這麼耳熟呢?”杜敏一臉的疑惑,歪著腦袋想瞭一會兒之後,卻又是不明所以的看瞭看旁邊的周桐。
周桐沒好氣的撇瞭撇嘴,“香港警匪片唄,這還用得著問?”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我覺得這麼熟悉的呢。”杜敏完全不理會的感受一樣,恍然大悟瞭一聲,又是沖我露出瞭神秘的微笑。
她的微笑盡管非常的迷人,但是我還是將其定性為嘲諷,心中不免生氣。
“你們別管是從哪裡學來的,反正隻有有這一條路可行,要不然我們就坐在這裡等著那些從我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的溜走,就這兩條,你們先擇吧。”我不耐煩的說道,說完便又是打開的窗戶,將手放在瞭車窗外。
但又怎麼感覺是少瞭一點是嗎,於是我又給自己點上瞭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