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文亮的臉,從緊張,然後又慢慢的松弛下來。
“是這樣啊……”他用那隻滿是老繭的手,托著自己的下巴,中指不斷的彈著。
“要是,這種破事就不用麻煩我瞭,小子,你下一次不要什麼事情都來找我,這種事就要禿頭高自己解決。”
那個保安看到文亮如此的威嚴,感到瞭畏懼萬分。
“好的,老大,我再也不敢用這點小事麻煩你瞭。”
接著那保安,就趕緊恭恭敬敬的退瞭出去。
“你看妹夫,我說的沒有錯吧?隻是這樣一點,我就成功的把這筆錢一倍把翻成瞭兩倍。”
我笑著說道:
“看來文哥的能力就是強,真可謂是黑白兩道通吃的英雄。”
劉行長笑著說道:
“什麼英雄啊,他這一箱,得有大半箱得給上面呢。”
文亮笑著說道:
“就你話多!”
我和文莉一起走瞭出去。
那個禿頭高的客人,應該就是陸禦吧?
我不再往下想,反正嗎,事不管己,高高掛起吧。
我摟著文莉,向著客房走瞭過去。
當我走到客房邊上的時候,我又看見瞭那個紅頭發的大波*人。
她又是狐媚的一笑,我連忙轉過頭去。
“老公,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什麼女人瞭。”
文莉看著那個女人,心裡面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我隻能解釋道:
“沒有,沒有,你一定是看錯瞭,老婆。”
那個女人,不光是長得很獨特,而且滿身肌肉。
這樣的身體,誰第一次看到,都會感到十分的有印象的。
“以後不許在這樣瞭,不然我可饒不瞭你,哼!”
文莉又重重的錘瞭我的肩膀一下。
我和文莉一起進入瞭客房之中。
裡面十分豪華無比,四周都是金色的壁紙。
一張大水床,十分的柔軟和舒服。
我和文莉一起,高興的抱著一起。
文莉的眼睛,滿滿的都是充滿希望的樣子。
我緊緊的抱住瞭她,她高興的緊緊的粘在瞭我的身上。
“老公,看看在這個場子裡面,放水可多賺錢,以後好好和我哥哥文亮,好好的一起混吧。”
文莉的肉體,還是那麼的香甜無比。
滿滿的都是身體上的芳香。
“老公,老公,這塊地,我們拿著抵押的錢,就可以去放錢瞭。”
一邊她趕緊把我的身體剝開,一邊緊緊的親吻著我。
但是我在想,這樣的錢,屬於典型的偏門,不義之財。
這樣的錢來的快,它可去的也快。
再說,那個劉行長,這樣子,人品,實在也有點太損瞭。文莉一邊緊緊的把我壓在身下,一邊抱著我的身體。
她整個的身體都露瞭出來,又是一場春宵無限。
今天是我最舒服的一個日子,自從張文麗那事以來,我一直幹這事的時候,都情不自禁的軟瞭下去。
今天她在上面,騎著我身上好舒服。
我很快就交槍瞭,雖然說自己的能力比以前差瞭,但是自己以後還要勤修煉,讓文莉滿意。
我沉沉的睡去瞭。
一邊緊緊的抱著文莉。
她的肉體是那麼的香甜,無比,而且還是那麼的暖和。
我在夢裡面夢到瞭一隻長長的蟲子。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我聽到瞭奇怪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襲來。
“真的嗎?真的嗎?”
滿滿的紅紅的不知道是錢還是血,又好像是火光沖天。
這個夢到底是好夢呢,還是噩夢呢?我也說不清瞭。
我感覺到自己好像要被融入到那裡……
“救命啊!”
我忽然大聲喊道。
快把文莉給吵醒瞭。
這時候我才尷尬的發現自己原來就是做瞭一個夢而已。
但是這個夢,會不會暗示著些什麼……
“老公,你怎麼瞭?”文莉說道。“做噩夢瞭嗎?讓我在抱的你緊一點兒。”
我終於安心的睡瞭下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瞭。
暖暖的陽光直接照射到瞭窗戶外面。
我看著四周,打開瞭窗戶,狠狠的吸瞭一口新鮮空氣。
“我們還是趕緊回市裡吧,那塊地開發的情況,我還是得自己親自去看的,要不然可真的不放心。”
我不想再在這種地方久留瞭。
文莉一邊穿著上衣,一邊說道:
“老公,你說的也是,我們趕快回去吧。”
大門聲又一次響瞭起來。
“昨天玩的怎麼樣啊?”文亮問我。
我笑著說道:
“十分好的,但是我現在還得趕緊回去,不然那塊地,可沒人照看。”
“妹夫,你看看你,哪裡有這樣好的生意呢?這一箱錢,隻是一個晚上就翻瞭一半。”
我回答道:
“是啊,有著這麼好發財的機會,我們豈能錯過。”
我們一起出去吃完早餐,然後就坐上瞭船離開瞭這座賭場。
從外面看過去,它似乎還是一個寺廟的樣子。
也真的是十分可笑啊,貌似是佛門凈地,都是清心寡欲,結果呢?下面卻掩蓋著最貪婪的一切。
我在船上,看著水波粼粼,不禁就感到瞭人生的可笑無比。
我和文莉一起下瞭船。
“就送你們到這裡吧,我和劉行長,先玩上兩天再走。”
我笑著和他告別。
我們兩個人,這時卻正好遇上瞭那個禿頭高。
那個陸禦,身上滿是傷痕,他已經呆若木雞,哭都哭不出來瞭。
“這傢夥,居然還想跳海,媽的!以為人死,賬就可以不還瞭嗎?”禿頭高罵道。
“告訴你,就你這個樣子,我見得多瞭,到時候我就拿你的器官還債。”
我們看著他,他也發現瞭我。
“哎呀,這不是王總嗎?”
他一臉,殷勤的看著我。
我也知道他想幹什麼。
人這一有瞭錢啊,可真是放屁都響,響的沖天!
我說道:
“呵呵,叫什麼王總,叫小王就行啦。”
這個放貸的人,我仔細一看,大約也要有五十多歲瞭,一臉滿是刀疤。
“今天坐我的車回去吧,王總,剛剛頂賬頂來的法拉利跑車呢!”
他沒有看見我的車,便這樣說道。
“會有什麼樣的人,能夠給他抵法拉利跑車呢……”
我感到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