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增這個傢夥,別看表面上一副古怪的樣子,實際上真正和他走近,感覺到他還是非常平易近人的。
自從這次我媽媽被綁架之後,總是嚇得在四處吃齋念佛,我也每天陪著我媽媽燒香。
油田的生意現在可真是越來越大瞭。然而現在,這些錢對於我來說都是一個數字而已。
有多少錢能夠成功的買回天倫之樂呢?
從這件事上我是感覺的特別明顯。
文莉和韓玉,在這件事情之後也就和好瞭。
油田現在主要的鉆井機器,都是從花旗國直接進口的,現在所有人對我們這個油田都寄予厚望,這個油田的機械設備都是用純銀制品打造而成的,為的是防止石油的被它們腐蝕。
現在我每天拿著錢都給那些慈善兒童們賺瞭不少,要行善積德嘛。
自己現在還真的沒有想到財務自由也不過是如此,有一句話說的好,當你沒有錢的時候,你有一個煩惱,一旦你有瞭錢,你就有無數個煩惱。
我的媽媽,現在每天都虔誠的用手抄的金剛經,他這個人抄的手上都是老繭,虔誠的相信這樣的經書,能夠給她帶來足夠多的福報。
每天都為此抄的是老眼昏花,手上滿滿的都起的是皺紋。我為她感到一種痛苦,因為說她也養瞭我辛辛苦苦的這麼多年,到瞭老的時候卻被陷入到瞭這種瘋狂的迷信之中,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我又一次見旦增的時候,向他提出瞭這個疑問。
“大師,你說不斷地抄寫佛經,真的有用嗎?我的媽媽現在天天抄寫佛經,怎麼說也不聽?不知道現在我該怎麼把她勸說過來……”我,十分苦惱的說道。
“其實這是一件好事,但是說佛學的修行是很多的,很廣的,你有著努力的方向,也有可能並不是能夠成功的到達終點。”旦增說道。
“那樣說也真是好事,大師,您能去勸告一下我的媽媽嗎?”我現在也隻有這條路瞭。
“當然可以,而且你不需要付任何報酬,作為一個佛傢弟子,這是我的責任。”旦增十分爽快的說道。
我原本感覺那隻是一種客套,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還真正這麼做瞭。
他披著一身五顏六色的袈裟,直接就來到瞭我的傢上面畫的是不同的顏色,非常的好看,有著像是鳳凰有的又像是骷髏。
“阿姨,你對佛可真的是很虔誠。”旦增一看到我的媽媽就這樣說道,“可是,你作為一個修行人需要講究方法,如果不講究方法的話,那麼,你就很有可能被波旬引上瞭錯誤的道路。”
我的媽媽,頭也不抬,隻是慢慢地從嘴裡面吐出幾個字:“你是什麼人?也不能夠阻擋我對佛祖的虔誠。”
旦增,看著我,又轉過頭來看著她,笑著說道:”你們兩個前世個是有緣分的,不然也不會這個樣子,隻能說是你們二人前世都有的極大的福報,隻是沒有找對地方而已。”
我也不想理解那麼多,因為自己僅僅是一個俗人而已,很多那些玄妙的事情自己終其一生也不會踏入分毫。
“你想知道什麼呢?我都可以給你說出來。”
旦增,那雙堅毅的眼睛,直接就看著我的母親。
“我想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出生的?還有我手上這道疤是什麼時候落下來的。”
說著母親就給他展示瞭自己手上那道疤痕。這個問題其實可真是刁鉆古怪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這個東西能是什麼時候做下的呢。
“很簡單的,修行者,你這個疤痕的日期,是1975年4月22日,那個時候你八歲,當時你晚上父母都不在傢,去參加瞭運動,你卻拿起菜刀來打算自己做飯,結果呢?被自己不小心拿菜刀刮傷瞭自己的手,然後當時是,鎮上醫院給看的,醫療費花瞭一塊五毛又三分,當時給你看病的那個醫生臉上正中心有一顆黑色的痣,他的名字叫*。“旦增娓娓道來。
我的媽媽看著他的臉,感覺到一種不可置信的驚喜,因為說這些事情絕對沒有她告訴過任何人的可能,今天卻是這麼詳盡無比的被他所,闡述出來瞭。
“兒子是不是這個事兒?你提前告訴他瞭。”
她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因為在他的眼裡這樣的僧人很多時候都是騙子,隻有她自己念的佛號才是真正能夠救人於眾生的。
“我根本就沒有告訴他任何信息,媽媽,人傢是真正有修行,有法力的人,你就不要懷疑人傢瞭。”
我的媽媽做出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她接著說道:
“那麼你能夠真正的讓我看見如來佛嗎?”在我看來提出這樣的要求,近乎於抬杠瞭。
”看見佛祖的話,需要心誠才可以,如果說一個福報沒有到的人卻直接看見瞭佛祖那麼很有可能不是什麼好事兒啊。”旦增說道。
“如果說沒有佛祖親自作證,那麼就很有可能是魔鬼的幻化。”我的媽媽接下來說到。
“好啊,我現在就可以請你見佛祖,讓佛祖來證明我是一個真正的高僧吧。”旦增,一邊緊緊地閉上瞭自己的雙眼,他的身上卻慢慢地浮起一朵金黃色的蓮花,把自己抬在那個金黃色的蓮花上面。
“真是極大的修為!”我不禁十分驚奇的贊嘆著。
正當我們兩個人緊緊地註視著旦增的時候,在他的身體旁邊,又一下子浮現瞭一個非常強壯的面容。
“我就是一切的佛。”我們定睛一看,果真就是釋迦牟尼佛祖,他的音容相貌竟然能夠直接在我們這些凡人這裡,這樣快速的顯現,我們不禁都信服瞭旦增。
“現在你能夠相信這一切瞭吧?”旦增在白蓮花上面,不斷的漂浮個不停。
“我證實他就是當世修行的最高僧人,旦增。”
佛祖威嚴的聲音傳到瞭,我們兩個人耳朵裡面,聲如磐石。我們兩個人的心都被緊緊地振動瞭。
“我還可以給你一個神通,怎麼樣?”旦增接著往下說道。這時候他的面目已經有些怪異瞭。
我現在不知道這個神通到底是福還是禍,隻能夠笑著說道:
“高僧,高僧已經這樣貿然的麻煩你這麼長時間,我們就已經很過意不去瞭,怎麼能要你的神通呢。”
但是旦增卻這樣說道:
“那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呀,每一個和我有緣的人都會有的,當然,你要是執意不要我也沒有什麼強求的,但是她現在已經見到瞭佛祖,那麼就會帶來無限的因緣果報。”
我現在看著他的話,十分著急的問道:
“那麼這種因緣果報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呢?如果說是壞事的話,我們該怎麼防范呢?”
旦增接著又說道:“其實很多事情無所謂,好事也無所謂壞事,你們漢人有一句古話說的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我現在聽著他這樣說話,心裡面就更著急瞭。
如果說真的因為這次看見佛祖把我媽媽弄瞭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麼辦呀!
旦增說道:“我現在有一條解決辦法,這就是把她前世的母親,直接邀請過來守護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