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七一章小人長戚戚
“老師,那白蘇太陰險瞭,表面上奉承您是全世界最好的燒傷專傢,暗地裡其實是想竊取你的治療成果。”
回到辦公室,劉忠義憤填膺地說著。
聶純青也是覺得胸口發堵:“難怪小小年齡能夠爬得這麼高,原來城府這麼深。過河拆橋,真是欺人太甚。”
“那我們不能就這麼迫於淫威,什麼都不做吧?”劉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會感覺到自己身上有捍衛正義的光環。
“你能做什麼?今天這些人一看就都不是普通人,可能是國傢特殊組織的人。這個人的治療安排,可是院長直接下令,還說是衛計委和軍委兩個方面同時給他打瞭電話。”聶純青雖然當時表現出很氣氛,但他現在還有些後怕:“而這白蘇本身又是龍淵保健組組長,我又能做什麼?”
“曝光他,借助輿論。我剛查瞭下,他現在好像還在接受調查,說什麼濫用職權和殺人。”劉忠應道。
“還有這事?你沒有搞錯?”聶純青很忙,沒有註意這方面的新聞。
“網上都傳得沸沸揚揚,我怎麼會搞錯?”劉忠應道,“這白蘇本就是個虛偽小人,估計真的是濫用職權還殺人瞭,極有可能馬上淪為階下囚,那有什麼好怕的?我們現在痛打落水狗,說不定還能給老師你帶來一些名氣呢。”
聶純青心動瞭:“你的意思,是我們把這事捅到網上去?說他仗勢欺人?”
“沒錯啊,就說他為瞭給自己撈功績,撈名氣,跟您搶病人,搶治療成果。”劉忠憤然道。
聶純青點頭道:“嗯,不過我不能亂說話搞得好像是我計較這麼一點得失一樣。”
“沒事,老師,我去曝光,反正我年輕氣盛,做這些事也正常。”劉忠是個十分合格的狗腿子。
聶純青贊許點頭道:“恩,劉忠,記住措辭,一定不要讓網民抓住瞭我們的把柄。”
劉忠會意道:“我明白的,我們也沒什麼把柄啊,本來就是老師您辛苦治人瞭,現在他們過河拆橋,把您排出去,奪瞭您的勝利果實啊。”
“嗯,敘事的角度很重要!”聶純青贊許地笑道,“好好幹,你的博士論文到時候我會幫你的。”
“多謝老師!”劉忠連忙道謝,“那我就去弄。”
劉忠辦事很快,很快一篇洋洋灑灑,帶著濃濃的委屈怨憤的微播,就傳到瞭網上。
白蘇的名氣,會讓這篇微播迅速被轉得到處都是,很快就有上百萬人轉載評論。
有不少人都被劉忠有圖有真相的事給引導瞭,認為白蘇既然可能殺害無辜的幽暗人士,來急於擺脫穩定他和古法傳承協會被抵制的事,那麼在華京,他也可能急於立功,而搶奪別人的治療成果。
一時之間,更多本來就在抵制古法傳承協會的人,開始人雲亦雲地懷疑白蘇本身就是一個虛偽透頂的偽君子,隻不過以前用道德和慈善包裝瞭自己而已。
不過網民也不都是盲目的綿羊,還是有很多人比較清醒。認為以白蘇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丟份的事,極有可能是白蘇隻是想幫友人,在某些人眼中就變成別有用心。
說回來,這本來就是某些人別有用心。
可不管怎麼樣,這個話題火瞭,順著這個話題,網民發起瞭對白蘇品德的新一輪辯論。
尤其是白蘇陷入瞭濫用職權,濫殺無辜的事件,原本還稍微壓制,現在更是被傳得沸沸揚揚。
不過,萬悠悠馬上帶著白蘇的粉絲團門為他力辯,傳播事實真相,維護他的名譽。斥責劉忠這種歪曲事實,粉飾真相,顛倒黑白的行為。
在這些正面言論的影響下,也有不少人發現瞭劉忠字裡行間一些不合邏輯的地方,大傢開始鄙視劉忠,說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有一個事實,是很多人都承認的,那就是白蘇從來不屑搶什麼醫療成績,畢竟在醫療上,白蘇的功績幾乎已經要蓋過前人瞭。
還有不少人劉易斯,說他當初就是以這類話題跟白蘇開戰的,但是最後呢?
躺著也中槍的劉易斯,如今對白蘇是心服口服,自然也就順應網友們的要求,發表瞭長篇微播駁斥劉忠,支持白蘇。
因為自己曾經有類似的心理,因此劉易斯用一種很準確的角度分析瞭劉忠這種心態,甚至猜測劉忠應該是為瞭討好聶純青而選擇用一種偏袒的角度說這個事情,呼籲大傢不要偏聽偏信。
而就在鬧騰起來之後,新華社竟然都介入調查瞭。
然後為瞭正視聽,聶純青所在的醫院竟然就這事把廊道的部分監控視頻給公佈瞭出去。
這樣一來,聶純青和劉忠想借機賺點名氣的想法沒有落空,但全部都是罵名。
聶純青瞬間變成沽名釣譽之輩,這也就是好在是劉忠發的微播,聶純青勉強可以撇清幹系。但是人都不是白癡,都知道劉忠敢點名道姓地曝光這件事,背後肯定有聶純青的唆使。
而劉忠因為欺騙大眾,誹謗白蘇,被炎皇集團的法務部直接遞交瞭律師函,他必然要為自己的鉆營付出代價。
這些事,白蘇根本都沒有瞭解,他可沒有功夫去理會言論的事。
因為有仙靈空間在,平常時候,白蘇隻需休息半個小時,就可以瞭。
這次太累瞭,白蘇讓自己多睡瞭一刻鐘。
出來後,發現牧歌已經醒瞭。
喬凌雨他們都穿著無菌服在病房裡跟牧歌說著話。
牧歌並沒有燒傷聲帶,加上他生理狀態其實非常強健,就是隻有表皮組織被燒傷,說話帶來的些許疼痛對他這個鐵漢來說還真不算什麼。
看到白蘇進來瞭,喬凌雨再次感激地朝白蘇行禮:“白蘇,真是太感謝你救瞭牧歌。”
“嫂子,不要再把謝掛在嘴上瞭,這是我應該做的。”白蘇微笑間看向牧歌,“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啊,就是身上不舒服,挺疼的。”牧歌口中說著疼,眼中帶著笑。
“你五官都快要燒糊瞭,你還在那笑?自然會疼。”白蘇微笑,燒傷,本身就是很疼很疼的,渾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牧歌應道:“你可是送瞭我一場大造化,我總不能哭著張臉對著你吧?”
“你能感受到那個雷核瞭?”白蘇笑問。
“能啊,我剛還給大傢施展瞭幾個小魔法呢。”牧歌眼中又有瞭笑意。
馬元傑在旁笑道:“白蘇,你可不知道,他控雷的能力比孔丘那傢夥強多瞭。”
“是啊,我記得孔丘想讓雷球幻形都是一件很難的事,但是和尚他可以輕易讓雷球幻化各種抽象的形態。”藺心好奇地看著白蘇。
白蘇心頭微動:“我想那是因為牧歌這次激發異能潛力是因為天雷,並不完全是孔丘的控雷異能,自然會有不一樣。加上每個人天生會有不一樣的天賦,也許和尚這方面的潛在天賦本就比孔丘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