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年看著楚況帶人離開,捏瞭捏眉心,看向卓瀟依,淡聲說道。
“這葉琴清還留著幹嘛?”
卓瀟依摩挲瞭一下手指,眸光輕晃。
“確實沒必要再留瞭!”
楚墨年和卓瀟依回到酒店門口。
看著酒店門口來往的人群,楚墨年沉聲說道。
“先進去吧,若是白川凱舍不得處置,那我們親自動手。”
這時,一名清潔工緩緩朝著卓瀟依走近,手裡還提著一個垃圾桶。
卓瀟依鼻頭微皺,她似乎聞到瞭一股難聞的血腥味。
她尋著氣味,抬眸看到朝她這邊走來的清潔工,瞬間眸光冷然。
那名清潔工似乎察覺到瞭卓瀟依的目光,神色微頓瞭一下。
隨即,他咬牙,壓下心裡的緊張,提起手中的垃圾桶,對著卓瀟依的方向潑去,嘴裡還大聲的喊道。
“狐貍精,現形吧!”
猩紅的液體,朝著卓瀟依迎面襲來。
楚墨年和酒店門口的保鏢一驚。
“依兒!”
“卓小姐!”
楚墨年帶著卓瀟依滾到瞭一邊,但身上還是被濺瞭星星點點的血液。
保鏢趕緊上前,將那名清潔工控制住。
“砰!”垃圾桶滾到瞭一邊。
保鏢們看著地上還夾雜著動物毛的血液,有些觸目驚心,仔細聞著,發現竟然是黑狗血!!!
想到剛才這人嘴裡喊的話,眾人紛紛噤若寒蟬,不敢吭聲。
楚墨年剛將卓瀟依扶起來,旁邊就沖出另一個人,手裡還拿著水果刀,對著卓瀟依沖過來。
“賤人,該死的第三者,去死吧!”
楚墨年眼眸裡迸發出,來自地獄深淵的寒意,他抬腳朝著沖過來的那人踢去。
那人瞬間飛出幾米遠,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
楚墨年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眼裡的殺意閃爍,看瞭眼旁邊的保鏢,厲聲吩咐道。
“帶下去!”
保鏢立馬上前將人抓住。
卓瀟依看瞭眼暗處,眸子輕晃,冷笑出聲。
“慢著。”
楚墨年皺眉看向卓瀟依。
卓瀟依察覺到楚墨年的眼神,安撫的緊瞭緊他的手。
隨即,卓瀟依看著地上面色扭曲,不斷掙紮的兩個人,冷嘲一聲。
“狐貍精?賤人?第三者?葉琴清安排你們來的?”
地上的倆人,掙紮的動作微頓,義正嚴詞的說道。
“你就是狐貍精,我葉女神跟楚爺是天生一對,都是你這個狐貍精迷惑瞭楚爺。”
“賤人,你搶別人心上人,你不得好死。”
“插足別人感情,不要臉的第三者!”
兩人罵罵咧咧,雖然沒有提到葉琴清的名字,但是,指使人是誰,不言而喻。
卓瀟依看著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她漫不經心的笑瞭笑,朝著暗處的人招瞭招手。
“你們過來,偷偷的拍,也不一定能報道的出去。你們出來,我讓你們光明正大的拍,光明正大的報道。”
暗處的一些人,有些心驚的縮回瞭腦袋。
楚墨年揚瞭揚眉,看瞭保鏢一眼。
保鏢會意,朝著暗處走去。
等再次出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幾個手拿攝像頭的記者。
記者們有些舉足無措,惶惶不安。
他們今天主要是想偷偷拍一些,歌王和影後訂婚宴上的照片,卻沒想到,拍到瞭這麼一出鬧劇。
“卓小姐,我們沒有受人指使,我們主要是聽說Lucas和影後訂婚,所以想過來蹲點一些照片……”
卓瀟依聳聳肩,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們別緊張,我說真的,我話就放在這裡瞭,你們剛才拍到的一切,都可以報道出去。”
記者們相互對視一眼,眸光微亮。
卓瀟依又接著說道:“不過,要拍,就拍完整一點!”
記者們想瞭想,猶豫片刻後,又重新架起瞭攝像頭。
卓瀟依滿意的笑瞭笑,隨即又吩咐一旁的保鏢。
“去,去把葉小姐請出來,當面對質一下,她什麼時候跟我們楚爺交往過瞭!她說的那些罪名,我可不想擔著!”
楚墨年眸光冷寒,拿著手帕給卓瀟依擦拭著剛才被濺到的血漬,淡淡說道。
“依兒,不要膈應我,我沒做過那樣的事!”
卓瀟依輕輕握瞭握楚墨年的手,朝著他眨瞭眨眼睛。
楚墨年無奈,立即明白瞭卓瀟依的意思,也隻能由著她。
卓瀟依眸光輕閃,就剛才發生的事情,若是不現場澄清。
明天的頭條,估計就是她卓瀟依插足葉琴清和楚墨年的感情。
這個頭條,相比起現在,更加膈應人。
而且,她也不想因為此事,讓卓傢遭受到那些網民任何不好的言論。
哪怕是那些曇花一現的評論,哪怕反轉後那些人會道歉,但她也不想看到。
畢竟事情一出,卓氏公司的股票也會受到影響,那可不是那些人道歉就能挽回的。
而且有句話說的好,若是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幹嘛。
保鏢見楚墨年同意,就往酒店裡走去。
卓瀟依叫住保鏢,提醒瞭一句。
“記住,隻請葉小姐,不要打擾其他人。今天可是我二哥的大喜日子,不能因為一顆老鼠屎給壞瞭。”
“是!”保鏢點頭。
貝曼酒店門口,有不少非富即貴的人路過,知道今天是卓傢和上官傢在這裡舉辦訂婚宴。
這種頂流傢族的宴會,他們是沒有資格參加的,本想過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混進去。
結果,來到這裡,發現門口圍瞭不少人,還有幾個膽大的記者架著攝像頭。
他們走進內圍,一下子就認出瞭被圍在中間的楚墨年和卓瀟依。
看著臉色陰沉可怕的楚爺,以及卓瀟依唇邊似笑非笑的神情。
又看到有兩個人,被幾個黑衣保鏢控制住,而他們不遠處的地上,還有一攤臭烘烘的血漬。
新來的眾人,紛紛疑惑不已,不知這是發生瞭什麼。
他們想問周邊的人,但看著這安靜又詭異的氣氛,一時又不敢吭聲。
大概十來分鐘後,葉琴清在保鏢的帶領下,走出酒店。
葉琴清看著被控制住的兩人,眸光微凝。
“這是怎麼回事?”
可現場的人,沒有一個人給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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