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皺眉點頭道:“不過,好在卓老夫人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不然就罪過瞭!”
“砰......”瞿季丘怒拍桌面,厲聲說道。
“那些人是眼瞎瞭嗎?看不出來那是一個孩子的自救行為?竟然還能傳出這樣的言論?”
另一邊的四人神色微怔,仿佛瞿季丘那句眼瞎是在說他們一般,紛紛有些心虛的不敢直視瞿季丘。
陸啟航看向對面的四人,心中嘲諷,漫不經心的說道。
“也不是所有人眼瞎,這明顯是有人故意在網上帶節奏,想對付卓傢。”
瞿季丘聞言,沉吟片刻後,看向眾人,擰眉問道。
“卓傢最近得罪瞭什麼人?”
方宇和陸啟航對視一眼,方宇搖頭道。
“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還沒來得及去瞭解!”
瞿季丘沉思瞭一下,看向另一邊的四人,點頭道。
“你們想說的事,我知道瞭。現在的人確實太過分瞭,仗著躲在網絡背後,別人看不見摸不著,就在網上肆意造謠,胡言亂語。”
四人聽到這話,眸底閃過一抹陰鷙和不甘,瞿季丘這明顯是在偏袒卓傢,顧左右而言其它。
況且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可不是給卓傢抱不平的!
方宇看著對面四人難看的臉色,垂眸勾唇。
那幸災樂禍的表情稍縱即逝,方宇換上一臉無奈的神情,痛心疾首的說道。
“是啊,人言可畏,若是換個心理脆弱點的,估計又會被這些言論逼得自殺瞭。畢竟,這種事情,近些年發生得太頻繁瞭。”
瞿季丘點頭,神色肅然,鄭重的說道。
“這種事情不能再姑息下去,明野,讓人重視起來,好好管管互聯網這方面。必須讓他們知道口不擇言的代價。”
孫明野接到命令點頭,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是,瞿統,我一會馬上安排下去。”
對面的四人,若是現在還看不出來方宇等人在和稀泥,那真的可以直接退休回傢瞭。
身著軍裝的池莫堅,肩上頂著中將的軍銜,也是四人中,年紀最年長的一位。
池莫堅眼眸微閃,淡淡瞥瞭眼方宇三人,然後看向瞿季丘,抿唇說道。
“現在的互聯網確實該管管,不過,這個卓瀟依,您是否覺得有些不妥?”
瞿季丘喝瞭口茶,挑眉不解的問道:“哦?池中將覺得她有什麼不妥?”
池莫堅渾濁的眸底浮現出一抹陰寒,因為她是卓天成的孫女,那麼出色就是不對。
當然,池莫堅不會傻到說這樣的話,他掩下眸底的陰鷙,故作若有所思的說道。
“二十歲不到,有些多智近妖瞭!”
另一個同樣穿著軍裝的李參謀,李成剛附和道。
“是啊,先不說13歲就是高考狀元,就說蘇旦,我們都瞭解瞭蘇旦的殘酷,一個13歲的孩子能在蘇旦生存下來,並且平安畢業,這就很有問題。”
“而且,據說她在海城基地培訓那些學生的時候,展露出來的拳腳功夫,更加讓人不容小覷。”
瞿季丘眸光淡淡,看向池莫堅和李成剛,沉聲問道。
“你們想說什麼?”
池莫堅和李成剛沒有說話,而是看向穿著灰色中山裝的男人。
那男人收到眼神示意,沉思瞭一下說道。
“卓瀟依的身手,我們分析瞭一下,她手段利落,出手狠辣,招招令人致命,太過於冷靜嗜血。”
“這種情況,看起來更像是被人從小培訓出來的殺手,我們有種大膽的猜測,她會不會是O洲那邊派來的間諜?”
“而蘇旦畢業生,是O洲那邊故意給她的身份,就是為瞭讓您註意到她。”
瞿季丘和方宇三人對視一眼,他們都看過卓瀟依在海城基地,訓練學生時的所有視頻,卓瀟依在那裡,並沒有表現出那樣的身手。
隻有在高爾夫球場,卓瀟依為瞭救他們,才展現出她的實力,那感覺跟這人說的差不多,所以那些暗殺的人是......
瞿季丘等人不約而同想到這裡,打量著對面幾人的目光,眸底不由得升起一抹刺骨的寒意。
陸啟航眸光一厲,直視著中山裝男人,冷聲說道。
“張副部長,還請慎言,卓老首長為Z國可謂戎馬一生,你現在這是在懷疑卓傢的用心嗎?”
“而且,請問張副部長是接瞭誰的命令,去刻意分析一個小姑娘的身手,若沒有接到命令,我竟然不知道原來GF部,現在閑到瞭這種程度。”
張副部長,名為張濤,現如今是GF部的副部長。
張濤小心翼翼的撇瞭眼瞿季丘的臉色,訕笑道。
“小姑娘名氣挺大的,我也是一時好奇,所以才多加留意瞭一下,隻是沒想到,越留意越是覺得她有些不簡單。”
“況且卓老首長是卓老首長,卓瀟依是卓瀟依,我可沒有將他們混為一談。”
陸啟航顯然是不相信張濤的話,他嗤笑道。
“名氣大所以才留意她?娛樂圈那麼多明星,名氣都挺大的,你怎麼不挨個去留意一下,”
“而且,卓老首長和卓瀟依本就是一傢人,卓瀟依是什麼樣的人,難道卓老首長不知道嗎?還說你不是針對卓傢,你這話說出去誰信?”
隨即,陸啟航話鋒一轉,似笑非笑的看向張濤。
“我若記得沒錯,張副部長曾在部隊的時候,還受過卓老首長不少幫助吧。”
“如今他退休瞭,你從不上門探望他老人傢也就算瞭,現在竟然還這樣不遺餘力的往卓傢頭上潑臟水,你就不怕被人罵是白眼狼嗎?”
“你......”張濤聞言,有些惱羞成怒的瞪向陸啟航。
他心裡確實對卓老爺子存在怨恨,甚至巴不得卓傢倒黴。
當年他和陸遠山在競爭同一個位置的時候,明明是他更有優勢,卓老爺子卻推薦瞭陸遠山。
若不是那樣,陸遠山如今的成就,哪裡會比他高。
李成剛一把按住被激怒的張濤,笑看著陸啟航,說道。
“陸委嚴重瞭,張副部長隻是就事論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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