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他身邊那位才是他深愛的女人吧

作者:彩虹淼淼 字數:2164

祁景說什麼,顏初傾好似都聽不到。

她神情空洞麻木的看著車窗外,唇瓣緊抿到發白。

祁景將車開到顏初傾下榻的賓館。

小藝接到祁景電話後,就來瞭賓館,她一直沒有睡,聽到動靜,她連忙將門打開。

看著渾身濕漉,面色灰白的顏初傾,她嚇瞭一大跳。

傍晚顏初傾出門的時候,精致又美艷。

沒想到半夜回來,竟成瞭這副模樣。

祁景看著訝然不已的小藝,吩咐道,“幫她拿睡衣,帶她去洗澡。”

小藝點瞭點頭,“好。”

看傾傾姐這副樣子,應該是告白失敗瞭吧!

小藝緊繃的心弦,莫名松弛瞭幾分。

其實傾傾姐和祁少,才是般配的一對。

顏初傾進瞭浴室,她長睫輕輕顫動,“我自己洗,你出去吧!”

過瞭將近四十分鐘,顏初傾才從浴室出來。

也許是太累的緣故,她躺到床上後沒多久就睡著瞭。

祁景在顏初傾洗澡的時候,他一直站在房間門外。

小藝過來告訴他,顏初傾睡著瞭。

祁景桃花眼微瞇,“你晚上照顧著點她,淋瞭雨,怕是會感冒發燒。”

果不其然,後半夜顏初傾就發起瞭高燒。

小藝給住在隔壁的祁景打電話,祁景連忙出去給她買藥。

小鎮上沒有二十四小時藥店,祁景跑瞭好幾傢,最後沒辦法,他直接敲響其中一間藥店的大門。

老板被吵醒,將他罵得狗血淋頭。

祁景笑著跟老板多給瞭幾百塊錢,拿瞭藥,到賓館房間喂顏初傾服下。

直到第二天下午,顏初傾的燒才退下去。

祁景和小藝輪流守瞭她一夜。

顏初傾感冒好後,她找到祁景。

“這兩天麻煩你瞭。”生瞭場病剛好,她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祁景看著她清瘦瞭幾分的小臉,朝她額頭上彈瞭個爆栗,“知道就好,你打算怎麼彌補我?做我女人怎麼樣?”

顏初傾沒心情跟祁景說這些。

她垂著眼簾,濃密纖長的睫毛擋住瞭眼底的情緒。

“祁景,你車子借我一下。”

祁景挑眉,“你要去哪?”

“我想去趟他那裡。”

祁景頓時跳起腳來。

“顏初傾,我一直覺得你很自愛,這次你是怎麼瞭?人傢都拒絕你瞭,你還要上趕著送到他面前讓他虐?”

顏初傾向來倨傲,那晚他沒有過來,她雖然已經接受瞭他拒絕她的現實,但她還是想要再當面找他問清楚。

若是他當著她的面,直接說出他一點也不喜歡她,她就會徹底放手。

她一向愛憎分明。

愛的時候,可以轟轟烈烈,飛蛾撲火。

但一旦放下瞭,她也可以做到形同陌生,再無來往!

也許,人就是這樣。

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墻不回頭。

她是真的不甘心!

祁景多少瞭解顏初傾的性子,知道她決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

他聳聳肩,“行,車子可以借你,但我得跟著你一起過去。”

生怕顏初傾拒絕,祁景又快速加瞭句,“你放心,你去找他的時候,我在車上不下來!”

“何況,你生病才好,獨自開車過去我也不放心。”

顏初傾看著眼前俊美妖孽的男人,她緊抿瞭下唇瓣,沒有再拒絕。

上次鋒叔查到袖扣的事,她還想要借著祁景,看看能不能找出線索。

跟他完全劃清界線,也是不太可能的。

更何況,他對她確實挺好的。

隻是——

“祁少,我上次就說過,你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做朋友可以,但其他的,你想也沒別想!”

祁景一口老血差點從喉嚨裡噴出來。

聽聽,多麼冷血無情的女人!

瑪德,活該她被另一個男人傷!

可能這幾年,在她面前一直被拒習慣瞭,祁景發現他都有點舔狗的作派瞭。

看到她傷心難過,他心裡同樣不爽。

想將那個讓她傷心的男人,千刀萬剮。

顏初傾報瞭個地址,祁景開車送顏初傾過去。

雲城這邊有個很大的救援大隊分部。

門口有站崗的人。

到達之後,顏初傾並沒立即下車。

心裡還是有些忐忑和緊張。

其實完全沒必要再來找他的,可她想要當面聽他說一句,他對她從未有過好感,讓她不要再來纏著他。

隻要他那樣說瞭,她絕對會死心。

祁景身子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手裡把玩著打火機。

桃花眼微瞇地看著女人不斷做著心理建設的樣子,他胸口,酸得不行。

什麼時候她對他這麼上心就好瞭!

就在顏初傾做好準備,即將推開車門下車時,突然一輛炫酷的跑車駛過來,停到瞭救援大隊門口。

車門推開,裡面走出一道烈艷似火的身影。

女人穿著一條紅色開叉長裙,茶色長卷發慵懶的散落腰間,巴掌大的臉上戴著一副寬大墨鏡,紅唇烈焰,就像一朵綻放得正盛的紅玫瑰。

看到女人的一瞬,顏初傾頓時有種看到瞭自己的感覺。

雖然五官長相不一樣,但那種明艷張揚的氣質,卻是如出一轍。

祁景看到女人,嘖的砸瞭下嘴巴,“哇哦,大美女,不過在我心裡,還是小傾傾你最好看。”

顏初傾沒心情跟祁景說笑。

因為她看到瞭從救援大隊裡快步走出來的男人。

他今天穿瞭件深色外套,身軀高大挺拔,雙腿修長結實。

烏黑的短發下,那張英俊又冷硬的臉,透著男人的糙帥與硬朗。

滿滿的雄性荷爾蒙魅力。

顏初傾看到女人走到男人身前,熱情的給瞭他一個擁抱。

男人輕輕拍瞭下女人肩膀,然後回以她一個淺淺的笑。

顏初傾整個人,狠狠僵住。

陽光的照射下,她清晰無比地捕捉到瞭他對女人露出的那抹笑。

他是那般不茍言笑和冷峻威嚴的人,在她面前,幾乎沒怎麼笑過。

可這會兒,他卻對著別的女人,笑瞭。

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他來帝都的那個晚上。

她問:你是不是以前被漂亮女人傷過?

他回:想知道是誰嗎?

是那個女人吧!

以前他被她傷過,那個女人離他而去瞭。

她和那個女人是同樣的類型,前段時間他才會在被她撩撥的時候受到瞭一絲誘惑。

現在他深愛的那個女人回來瞭,他才會沒有去赴她的約。

原來,如此。

顏初傾諷刺的笑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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