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說完這些的時候,他們三個並沒有什麼反應,他們沉浸在我和小姨子歸來的喜悅中,這也是我想要的結果。
大傢高高興興的聊聊天,到瞭晚上,我們開始開火做飯,一邊聊一邊做,其樂融融。
其實,在現實社會中,是不可能存在的這樣的情景的,沒有關系的人走在瞭一起,同吃同住。
落到這個荒島上好也不好,不好在我們失去瞭以前的生活、親人和朋友,但是我們又重新收獲瞭好多新的朋友,我們雖然之前不認識,但是現在我們親如一傢人。
晚飯吃著老婆熬的菜湯,其實是很普通的,沒有什麼驚喜,但是,感覺就像人間美味一樣,美味的並不隻是這個菜湯,大傢相聚的感覺。
小姨子捧著碗說:“真好喝,太好喝瞭,我好像好久好久沒有喝到這樣美味的湯瞭。”
小姨子說的老婆心花怒放,我對她的認識更進瞭一步。
晚上,我們幾個人達成一致,想著將東西搬過來,在這裡居住。
我說:“我有一個提議,我感覺這裡的環境不錯,而且稍微有一點點隱蔽,這樣對我們的安全性是有保障的,所以我提議我們搬過來在這裡居住,你們認為呢?“
老婆沒有意見,劉宏和老九也覺得還可以,小姨子說:“姐夫,在這裡我們安全嗎?”
我非常詫異的看著小姨子,她笑瞭笑,說:“我隻是有一些顧慮罷瞭。”
我說:“應該比之前的那個地方安全,但是至於到底安全到什麼程度,我也不知道啊。”
小姨子說:“那好吧,姐夫,我聽你的,你說搬過來咱們就搬。”
在大傢都沒有意見的情況下,我說:“如果明天天氣好的話,那麼我們就搬傢。”大傢都沒有意見。
第二天一早,果然是個天清氣朗的好日子,我們五個人一起攜手回去搬傢瞭。
這次,有五個人一起去,是因為現在我們中有兩個女人,而這兩個女人放在那裡,我們也是不安心的,但是如果能放下一人保護他們的話,那麼,又人手不夠瞭,所以隻能出來一起搬傢。
我們將之前藏起來的所有東西都挖瞭出來,分門別類的打包好,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的背著一些東西,男人多搬一點,女人少搬一點,然後,我們就朝著新營地走去瞭。
到瞭一個新營地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中午時分瞭,但是大傢夥的幹勁兒更足,想著將所有的東西都歸置整齊,然後再進行午餐,餓瞭的人先用水果填一填。
大傢都沒有意見,熱火朝天的看著手中的活,收拾瞭大概兩個小時,已經差不多收拾完瞭,然後大傢累的坐瞭下來,開始準備午。
好巧不巧,小野人也在這時過來瞭,他每次過來的時候都會備上一些吃食,這次也不例外。
他身後依然跟著四個隨從,當然不會是之前的四個瞭,可能是習慣的問題吧,也可能是用這四個人代替之前的四個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吧,所以依然是四個人。
隨從的手中都拿著不同的東西,看到我和小姨子在這裡,小野人激動的跑瞭過來,不顧四個隨從詫異的眼光,跑到我的面前,小野人直朝我點瞭點頭,我也如此。
然後,小野人走到小姨子的面前的時候,激動的話都快說不出來瞭。
小野人直接就將小姨子擁入瞭懷中,小姨子就沒有反抗,就任由小野人抱著,而我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老友相聚的那種氣氛,而且是死後重生的相聚。
小野人抱著小姨子說:“你們回來簡直太好瞭,你都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是怎樣過的,我每天都派人出去尋找你們,每天都讓人來打探消息,而自己要每隔一兩天就會過來一次,真的太好瞭,太好瞭。”
然後,不等小姨子說,小野人就指使著隨從將吃食放下。
小野人說:“正好,我帶來瞭吃的東西,咱們不用做飯瞭,就將就吃一些吧。”
其實,看著小野人帶來的東西,都是比較精致的,哪有隨意呀,隻不過是這麼客套罷瞭。
大傢就一起坐瞭下來,小野人像看不夠小姨子一樣,時不時的就瞟過來兩眼。
大傢都感受到瞭這種氛圍,但是都不好意思挑明,小姨子呢?好像裝作不知道一樣。
就在這時,小姨子抬起頭,看著小野人說:“你最近都在忙什麼呀?”
小野人對於小姨子的問題沒有避諱,他說:“我最近在忙著清理族中的異己。”
然後,小野人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來瞭,最近自己的忙碌。
雖然不是改朝換代,但是總有好多都是野人將軍的人,而且都占有很高的地位,如果不盡快的清理的話,那麼以後還是留下隱患的,既然這次拔除瞭野人將軍這個毒瘤,那麼,就要一次徹底清除。
所以,小野人在著手忙這件事情,大致已經查出來七七八八瞭,後面的事情交給親信去做,他也在監督著。
小姨子突然開口問:“那麼,你對野人將軍的傢人是如何處理的呢?”
小野人說:“還沒有進行最後的處理,但是大傢一致認為的是,像野人將軍以及他的傢人、嫡系親屬全部斬殺,這樣免留後患。“
大傢聽完小野人說的話後,都沒有發表意見,而唯獨小姨子看著小野人說:“我能求你件事情嗎?”
小野人非常詫異,說:“好哇。”
可能在小野人的心裡,小姨子從來沒有求過他吧,小姨子說:“我不想你將野人將軍的妻子、兒女全部殺死。”
小野人非常詫異的看著小姨子,小姨子繼續說:“野人將軍雖然是犯瞭錯誤,但是禍不及妻兒,他該死,我沒有意見,但是憑什麼讓妻子、兒女跟著一起死啊。”
“他們也是有生命的,也許他們當時並不贊成野人將軍的做法,但是也無可奈何呀,尤其是野人將軍的子女,他們更無權幹涉,不是嗎?”
小野人表情痛苦的掙紮著,後來,小野人說:“沫沫,是這樣的,如果我不將他們鏟除的話,那麼,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這種問題,給我的子孫後代留下麻煩。”
“其實就是因為父親給我留下瞭這麼大的一個隱患,所以,我才耗費瞭十年的時間去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