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期待!”我笑道。胖老爺佳木斯下瞭馬,換乘瞭另一匹。然後走出瞭漁場。
我驕傲地看著貝爾,貝爾給我豎瞭一個大拇指,周圍的幾個落難的魚販,紛紛和我道謝。我撓瞭撓頭。“沒事,我應該做的,見義勇為嘛,不是這個意思嗎?”我笑道。這時候,我聽到人群裡,有人鼓掌,一個面色陰翳的老頭子,貝爾將我拉瞭過去,“這就我們的買傢,也是佳
木斯老爺說過的老不死,尤裡大叔!”我朝他們點頭致意。他半是嘲諷半是生氣地說道:“年輕人,你做事情不考慮後果的嗎?”“大叔,你說什麼意思?”我不是很瞭解!“拿我的魚做你的計謀,你經過我的同意瞭嗎?我現在也可以告你,你信嗎?“尤裡的笑容很燦爛,但我知道,他是說
著玩的,從他的面相上看,他就是屬於那種善良的面相之人。“我信,但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的,畢竟是助人為樂的好事情……”我話沒說完,就被尤裡攔截瞭。“好事情?你可真不知道事情的輕重啊,你知道佳木斯市什麼樣的人嗎?他首先是個商人,再往後,是個狡猾的商人!
他的報復就會是雷霆萬擊,你們和老克魯斯根本就承受不起,你清楚嗎?算瞭,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就不摻和瞭,貝爾我的魚,給我,剛才弄死瞭我一條,我要求,價格上再減百分之五!”“不是,尤裡大叔……”貝爾沒說完。“百分之五,就當給你們上課,你們交的學費!”尤裡
狡詐的說道。這個老頭子,無奈,我們還是將魚賣瞭出去。在回去的路上,我們思考著尤裡說的話,細想還真有道理,不過事情我們已經做瞭,哦,是我已經做瞭,該承擔的報復,我也不會多說一句。果然,我們到瞭傢裡,老克魯斯知道我們的事,對於賣魚的價錢上,他沒
有多說什麼,尤裡老頭子,總會想方設法地減價,他是商人,他也是!老克魯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不過對於我們戲弄佳木斯的事情,他有點生氣。因為我們越界瞭,我們手頭上的隻有魚就行,不需要考慮太多,我們也沒有資格考慮那麼多。當然我是不會同意的,法律的制
定是讓人遵守如果每個人都鉆它的空子,執法組織的設立隻是為虎作倀。不過,我怕引起爭端,沒有和老克魯斯辯駁。麗莎很熱情地問我,身體怎麼樣,還要讓貝爾多加照料我,畢竟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老克魯斯沉默一會兒。“行,貝爾,你和我去找老木匠吧。”
麗莎和我說,老木匠是村子裡的船工,做過幾年水手,但是後來就不行瞭,他是五十年前,出海探險唯一活下來的人,當初發生瞭什麼事情,他也不說,權當做瞭秘密。但是他後來就成瞭做船人的行列裡的翹楚,他做的船非常的牢固,但是價值也是不菲的,所以老克魯斯存
瞭一筆錢,隻為瞭買他一艘船。麗莎說要陪我走走,這邊的集市也是很熱鬧的,說是陪我,其實我是陪她,集市很熱鬧,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兒,但在我眼裡隻是一些平常的東西,紐扣,音樂盒,不知道從哪裡淘來的,還有一些精美的五彩的貝殼,麗莎說這些,都是村裡的小孩
子在海灘邊撿的,補貼傢用。麗莎主要是來買一些毛線的,過些天,天氣變涼瞭。其實現在已經是秋天,我東方人的體質,已經感覺到瞭寒冷,不是涼爽。但是這些強壯的歐美人種,卻感到正合適。麗莎買毛線,是為瞭給我織一件毛衣。這邊的人不管男人女人,都很壯實。
我的身形屬於那種高瘦的模樣,在這裡顯得弱不禁風,再加上我滿臉的胡子,一下給瞭我滄桑的感覺,用麗莎的話講,我像是一個行乞者,對瞭,她想到給我買瞭把刮胡子的刀,貝爾那小子有潔癖,應該是不讓我碰的。不過一個女人要給我買東西,我著實有點不情願,周圍
人一副戲謔的表情看著我,我都覺得不好意思瞭。我執意拒絕,麗莎又熱情洋溢,然後,她買瞭一個刮胡刀。那個之前朝她吹口哨的年輕人,也看到瞭我,眼裡透著嫉妒的眼光。無形之中,給我拉開瞭仇恨。麗莎幹的漂亮!我記得那人叫羅格,他顯然對麗莎有意思,而麗莎
似乎也有意,我這個燈泡當的很不稱職!
老克魯斯和貝爾離開瞭傢,我和麗莎也出瞭門,隻剩下麗莎的母親,那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回到瞭傢裡時,老婦人給瞭端瞭一盆熱水,因為看到我要刮胡子,我是想和她多說兩句的,但是明顯她並不搭理我,她的眼裡我不應該和她的女兒走的太近,畢竟沒有嫁人,而我也是
個外鄉人,或者,不僅是外鄉的人,而是外面世界的人,她對我不算壞,但是懷有戒心。麗莎讓我把胡子刮瞭,我對著鏡子,看著裡面胡子拉碴的模樣,著實下瞭一跳,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但是我實際上才有二十五歲,這差距大瞭,慢慢地把胡子清除之後,看著鏡子
的模樣,卻是大變瞭樣,麗莎看到我時候,也張大瞭嘴,問起瞭我的年齡。“我算一下,差不錯有二十五歲瞭,不年輕瞭的都!”我說道。“霍哦,我以為你有四五十歲,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年輕,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看著好小的哦!”當然這是一個小插曲。
老克魯斯和貝爾兩人灰頭土臉的回來瞭,“怎麼,克魯斯大叔,貝爾,船沒有弄到嗎?”我問道。“哥哥,父親,怎麼瞭!”貝爾驚訝地看著我,然後看瞭一下自己的妹妹麗莎。“你刮瞭胡子,我們差點認不出來你瞭!”我權當他們是和我開玩笑,誇我呢!“船工的船,被佳木斯全給包瞭,意味我們需要等著船工造出第二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