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剛才對不住啊。我一時激動!”看到何小麗拉著李靜離去,伍明哲滿臉賠笑的走上前說道。
我鬧不懂他的想法,隻得輕輕的應一聲便算回答瞭。‘
伍明哲鬧不懂這是原諒還是不原諒,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好歹得先跟雲清正常溝通,畢竟剛才跟她這麼剛,現在連說話估計都不會說瞭。伍明哲卻毫不肯放棄,見我是何小麗的老公,跟雲清的關系也很好,立馬打起我主意來,希望我能幫他跟雲清關系緩和下。
我當然不會搭理伍明哲,我無視他直接對雲清說道:“小麗在找李靜瞭解情況,你也是來小麗的話幹脆我們去小麗的辦公室等吧。”
圍觀的一些警察見當事人都走的差不多瞭,隻留下自傢的隊長還在。怕隊長發火給自己穿小鞋的很多人直接就提前走瞭。隻有幾個年輕的警察還敢打趣伍明哲。
“哲哥,你剛才真的太沖動瞭,我覺得你在雲清那裡已經沒希望瞭!”一個臉上長著幾顆痘體格有些肥胖的青年帶頭說道。
伍明哲一把拍瞭下這個青年的頭,怒聲道:“瞎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相信我還是能感化雲清的。”
“可是你剛才跟雲清剛正面,我實在想不出雲清還會接受你的理由。”
那個青年看起來更加歡樂。嘴上毫不留情,不停的揭著伍明哲的傷疤。不過他們也就打鬧而已,他們是知道何小麗結婚瞭的,原來還在想是那個人娶瞭何小麗,卻沒想到今天一下子就見到瞭。不提他們還在外面想著怎麼幫伍明哲來追雲清,我跟雲清在何小麗的辦公室聊天倒是很歡樂的。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受歡迎啊,外面那個看起來是你的傾慕者啊!”
“那是自然,”雲清收手撫順頭發後,有些傲嬌的接著說道:“我隻是不想結婚而已,不然想嫁人還是很簡單的。”
我立馬迎合起來,“雲清你這麼美,我也覺得很多人追的。你看我在你身邊站瞭下,就引來一個仇恨值瞭。”
雲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瞭笑,頓時整個辦公室就充滿瞭難得的平靜。
“你打算找什麼樣的啊?”看雲清沒說話,我接著找話題問道。
“我啊?”雲清有些遲疑的道:“不知道...”
“我怎麼樣?”我湊到雲清面前笑問道。
“再...再說吧!”看我離的這麼近,再加上我的問話,雲清有些慌的立馬推開我。
笑瞭笑,看到雲清還沒有確定下來,我倒沒有催的那麼急,反正是我的怎麼也跑不掉。
然後話題在我刻意的引導下又轉向日常打趣瞭,雲清也好像忘記瞭剛才的話題,不時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
足足等瞭半個多小時,何小麗才回來,她啥話也沒說,直接把桌上杯子裡的水一口喝幹瞭。
“怎麼瞭,這麼累?”我問道。
“還好,就是剛才不停的說話有些口渴,”一杯水下肚,何小麗這才說話道:“李靜傢的事情已經瞭解的差不多瞭。從一個月前開始那個顧連生也就是李靜的老公就開始通過黑道上的關系找到瞭紅葉KTV的人,然後找他們借錢。而且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半個月前他用他戶主以及公司法人的名義找銀行借瞭三百萬。”
“紅葉KTV的錢雖說是高利貸,但是法院也隻能保護你還的不超過法律規定的最高利息。而且銀行的錢也是百分百要還的。”越說何小麗的表情越差:“剛才我打瞭好多電話,把李靜說的和沒說的都調查清楚瞭。如今的情況對李靜來說非常不利!”
“那傢公司就不說瞭,是顧連生開的,雖然算是夫妻共同資產,但現在顧連生已經給正常賣瞭,所以李靜應該分不到什麼,而他們的房子我查瞭,顧連生當初交的首付,這些年他們夫妻還的。雖然也是他們夫妻共同財產,但跟先前一樣。被用正常手續抵押瞭就不好處理瞭。而那些欠條的話,如果可以證明借的錢沒有用在他們夫妻生活上,那麼可以判定不用李靜還的。”
“最大的問題,還是顧連生消失瞭半個月,我已經正在走流程讓其他部門的人協助尋找他瞭。而顧連生的銀行賬號我們這邊已經在聯系銀行凍結中。”
何小麗一口氣說完,也讓我跟雲清知道問題的困難瞭。雲清皺眉道:“這就是典型的中國婦女啊,什麼都讓丈夫管!”
“也算不上吧,她自己也有正常工作,而且是女強人那種。很少顧傢的。隻能說太信任丈夫而已!”我解釋道。
“現在事情該問的都問的差不多瞭,警局這邊已經立案瞭。唯一的好消息是由於金額涉及不小,對方還是公司老板,涉及到工商局方面,所以局裡重視程度不小。”頓瞭頓,何小麗卻給瞭我們一個好消息:“你可以帶她走瞭,不過記得要讓她保持二十四小時電話暢通,隨時等待警局的通知。”
“你是不是忘記瞭高利貸的事情瞭啊!”看到何小麗就這樣算說完瞭,我想起之前張靈說的昨晚高利貸追到李靜傢去瞭的情況,不由追問道。
“沒忘!”何小麗給瞭我個白眼,無奈道:“李靜說高利貸的人兩天後的晚上在來催。但是人傢是借錢的,受到國傢保護,隻要沒有犯法,我們是不能對他們怎麼樣的。至於利息的問題,你們隻需要還法律規定的最高利息就行瞭,超過的部分不受法律保護,李靜他們可以不還,如果對方硬要的話就算搶劫勒索瞭。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抓對方。”
“這法律好坑!”
聽到我的吐槽,雲清和何小麗這兩個政府機構人員就不服瞭,何小麗立馬回道:“哪裡坑瞭啊,法律都是根據事實依據來的,凡事要講證據。現在這樣雖然繁瑣,但起碼保護瞭大多數人的利益。你想想,如果不講證據,嘴上一說,人傢還沒行動,你就可以抓對方的話,那時候冤假錯案有多少,可以說數都數不清的!”
好吧,這樣一想的確有理,隻是可憐瞭那少數遇害者瞭!就跟一輛正常行駛的火車,前方有兩條路,一條路上有一個小孩,另外一條有五個小孩,在車子不能停的情況下,你也沒辦法叫跑那些在前方鐵路上的人,方向盤在你手中,怎麼選擇?
也許你會說按輕疏分,或者會說按好壞分,或者你會說順其自然!
但是這些人你都不認識呢,你也不知道他們好壞,甚至樣子都差不多,讓你都沒有顏控的餘地。而車子此時正常是沖向五個人的,你會不會把方向盤轉到一個人那裡去?
就是這個道理,如果在都不認識的情況下,必須要選一條路撞過去話,最好的選擇還是選擇幢向一個小孩。畢竟大傢都有父母,五個人的最多可以有五個傢庭,而一個孩子的隻有一個傢庭,在一切陌生公正且沒有選擇的情況下,人類的本性一向就是保留多數,舍棄少數,少數服從多數的!
這個哲學問題隻是在我腦中一閃而過,就迅速消失。
“那你們好好上班吧,我帶李靜回去瞭!”說完我快速的親瞭何小麗和雲清各一口,“雲清,我覺得我還是適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