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的會議都結束瞭之後,我專門把人事部經理叫瞭過來。
然後我就跟他說到我說:“您今天來這麼早打掃衛生,是我給你的處罰呢,還是人自願主動的?”
他看瞭我一眼,然後低下頭,就說:“蔣總,你忘瞭,我上次放瞭一個小小的錯誤,你是處罰我打掃一個月的衛生。”
聽他這樣一說,我就努力地想我對他處罰的事,可是我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既然他這樣說,我想他肯定不會騙我的,再說他也不可能拿自己犯的錯誤來,給自己找一個借口。就是正常的一個人,都不會找的一個借口,更何況他是我親自挑選的的下屬,是我的人事部經理。
我雖然這樣想,但是我還是為瞭確定一下我的想法,於是就找瞭公司的其他部門的領導,問瞭一下關於是否處罰人事部經理的事。
他們的回答和人事部經理回答的一樣,就是我已經給他做過處罰瞭。
這是怎麼啦,難道是我的腦子出現的問題?我這樣想到。但是又是不可能的,我前幾天還和我的戰友聊天聊的好得很。
我的戰友還誇我說:“我說話越來越好聽瞭,越來越會說話瞭。”
這時候我忽然有一個可怕的想法,從腦子裡蹦瞭出來,難道我病瞭。有瞭這種想法我決定等會兒,就開車去本市最大的醫院神經科檢查一下。
我在外面等瞭好久,終於檢查結果出來瞭。結果是我得瞭老年癡呆癥。
我看到白紙黑字上寫得老年癡呆癥,我的瞳孔不禁放大瞭起來。
我想我才這麼年輕,怎麼會得出這樣的病?難道是檢查結果出現瞭錯誤?
於是我就去問瞭一下給我檢查的大夫。
檢查的大夫一連給我說瞭幾聲不會錯,不會錯。但是我還是有點不相信。最後大夫說:“這位先生,你可知道,如果我們出現錯誤,出現誤診,以至於讓病人,出現事故或者致死的話,我們要付出全部責任。”
我知道他跟我說的這些都是掏心窩子的話。但我還是堅持要他再給我重新復查一下。最後再我的一再要求下,他還是重新給我檢查瞭一下,但是費用的話我是必須得出的。
他這樣跟我說的,我哈哈笑道:“作為逆命集團董事長,這點費用算什麼麼,別說這,這就是今天所有病人的費用我也能扛得起。”
我知道,我這樣說,雖然有點大言不慚,但是作為能掏得起今天所有病人的費用,這也是一個事實。
他聽到我的話,又重新開機器,又重新給我檢查瞭一下,但是得到的結果和第一次得到的結果一樣。
這時候我再次看到這樣的結果,我的頭有點暈瞭。
為什麼呢?為什麼呢?我這麼年輕,為什麼我會得這樣一個七八十歲或者說上瞭年紀的人才得病瞭?為什麼老天這樣對我不公?
我感覺自己並沒有做有愧於良心的事情,但是得瞭這樣的病。肯定是上天對我的懲罰。
雖然治這樣的病,我是能掏得起錢的。但是,我就是不想掏,因為雖然我的錢雖多,也是我辛辛苦苦積攢起來的,是拼命掙過來的。並不是大風刮過來的,所以說讓我掏錢治病,我還是有點心疼,更何況,生這樣病的話會讓人看不起的瞧不起。
我知道,我這樣說話是有點過瞭。因為人吃五谷雜糧肯定會生病的,但是至於讓別人瞧不起,那肯定是一些怪病。
既然這樣,我就決定,先聽醫生的話,因為除這之外,我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拿點藥,回傢先吃。
我也不知道誰的嘴快,我上午去醫院檢查,下午,我得病的消息就在公司傳開瞭,我是怎麼知道我的病被每個員工知道瞭呢?
事情是這樣的,下午公司的副總說:“蔣總,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所以跟你說說一下。”
我回答他說:“沒事兒,沒事兒,你忙你的公司有我的呢!”
他說:“那好,我出去瞭。”說完,她要走的時候,忽然扭頭過來跟我說,“對瞭,蔣總,我下午有個朋友過來,到我傢取瞭個東西。這是我們傢的鑰匙。你給他說,讓他先把門鈴按瞭,再開門,這樣就我傢的哪位就知道有人來瞭,要不,她會操起東西打來人呢?就這麼給你說,你可別忘瞭。”
既然,副總都這樣跟我說瞭,讓我別忘瞭帶傘給我叮囑我,所以我想肯定公司有哪個叛徒把我給出賣瞭。
我決定要好好的查一查,查出來之後我不但要把他開除,我還要扣除他半年的工資,看他下次還敢不敢我臉上抹黑?
事情這樣決定,於是,我就躲在公司的一個小角落裡。看看誰每天是第一個來,然後是最後一個走。
我還要讓監控室所有的人員都出去,我一個人坐在裡面,把監控室的二十四小時的畫面,都要自己親自視察。我是要看一下,看看公司有哪個員工,偷偷的背著我幹一些,不地道的事,幹一些損害公司利益的事,幹一些損害我名譽的事。
這樣我就在裡面,呆瞭三天時間。但這段時間裡,我的所有的吃喝全部叫外賣送過來。當然瞭,至於去洗手間的事,沒有辦法,讓別人幫忙,我隻有自己解決。
在這三天裡,我的眼睛熬得通紅,像鬥雞眼似的,都有點睜不開瞭。但是為瞭要查出,我要查的是我,必須還得堅持。我心裡有說不出的怨言,苦惱。
作為一個公司的老總,董事長,有哪一個公司的董事長領導像我這樣?我覺得此時我是天下最辛苦的人,是最負責任的人。
雖然我的眼睛已經睜不開瞭,我買瞭眼藥水,一邊擦眼藥水,繼續我的監控室的監督工作。這是又堅持瞭四天,這樣加起來,我在監控室呆瞭,有一個禮拜的時間。
有一天,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剛要站起來,就摔倒在地上。
等我再次醒來,我已經躺在床上。
我問我的助理:“我這是怎麼瞭?”
他則回到我說:“醫生說我操勞過度,以至於大腦供血不足。”
“是嗎?”我這樣問他。
“他說,他也不知道,是醫生說的。”助理回答道。嗯,
“那好,我還得再問一下醫生,那你把給我診治的大夫叫過來,我要親自問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