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打瞭她之後,我很是後悔。但是後悔有什麼用呢?
要說我為什麼打她,我可是有一千理由。那就是她實在太氣人瞭。你不喜歡可以,但是你沒有必要傷我的自尊啊!我作為一個男人,自尊比我的生命都重要。但是我想我的想法,她應該不理解的。
於是,她哭著,把門一甩,就出去瞭。
我在後面緊跟著她就追瞭出來,可是這時候門口一輛公交車過來,擋住瞭我的視線。我隻能空手回來。
三天後,她就跟一個叫蘇浩的演員在一起瞭。說實話這個叫蘇浩的男人,確實是看起來比我要陽光許多,至於有沒有我有錢的話,我就不知道瞭,因為誰有多少資產的話,不可能都寫到臉上。也就是這天晚上。她不知道怎麼的喝得爛醉如泥。
蘇浩是個演員,可以說是個明星之類的,他們兩個鬼混瞭之後,蘇浩不好意思打出租車回去,把被狗仔隊發現,這樣第二天的報紙登出來之後,那他將斯文掃地。
可是現在除瞭打出租車,也沒有別的辦法。蘇浩想瞭下,最後一咬牙說:“索性豁出去瞭。”
即使這樣,蘇浩還是從口袋裡把口罩掏出來戴上,這樣也許可以遮擋一下別人的眼光。如果別人的眼光不是那麼銳利的話,說不定也認不出來。
抱著這種打算的蘇浩說做就做。他向來都是這種雷厲風行的人,其實作為男人就應該是這樣的。
苗苗看到蘇浩這樣,她立馬也明白瞭過來。於是也學著蘇浩把口罩戴上。
原先拉著苗苗手的蘇浩,不知道什麼時候分開瞭。這樣也好,未免讓那些記者撲風捉影。可是突然間,蘇浩一扭頭,苗苗不在自己的身邊,先是嚇瞭一跳,然後趕緊轉身用眼睛亂掃,還好苗苗在他後面的不遠處,正正歪歪扭扭地走著,並且嘴裡不知道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沒有一點邏輯可言的話,走近瞭,偶爾有一兩句能聽清,“我沒有醉,你怎麼不等我,這是去哪兒……”
蘇浩於是又往回走瞭幾步,不得已又把手放在裡苗苗的肩膀上,這樣攙扶她走。
一輛出租車過來瞭,蘇浩向出租車司機招瞭下去,司機一踩剎車,“嗤”的一聲把車停下。
蘇浩先把後門打開,扶著苗苗坐好瞭之後,又把後門帶上,然後就到前門副駕駛的位置上坐瞭下來。
車走瞭一段距離後,突然停瞭下來。
“這麼快就到瞭!”蘇浩自言自語說瞭一句,說著,他就準備掏錢付車費,然後下車。
司機苦笑瞭一下說:“我之所以停車,是因為你自從上來之後,就沒有跟我說去什麼地方?”
司機這樣一說,蘇浩也很不好意思,於是說:“不好意思,主要是剛才想些事情,就忘瞭。”
“那這一段距離的車費怎麼算?”司機問道。
“當然算我的啦!”蘇浩爽快地答道。
要是按照平時的話,蘇浩肯定不同意這種算法。他雖然身價高,也積累瞭不少的資產。“可是那些錢財都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暫時替大傢保管。”他一直崇信這樣的一句話。
蘇浩在娛樂圈打拼這麼多年,現在的他也是天王級別的。可是說實話,他管理自己的錢財也像發哥那樣平時省吃省穿的,死瞭後,全部捐給華夏。
因為今天他處理瞭很多的事情,也忙瞭一天瞭,加之後面還有苗苗,所以他就不再和司機爭執這幾十快錢的車費瞭。
蘇浩把自己住的位置給司機一說,司機重新提碼加速,在公路上飛馳電掣起來。
蘇浩玩著手機,感覺不一會的功夫,汽車突然又停瞭下來。
“怎麼又不走瞭?”
“到瞭。”司機答道。
“這麼快?”
既然到瞭,蘇浩一邊付車費一邊對苗苗說:“到傢瞭。”可是等他這邊把司機找回的零錢收瞭起來,苗苗那邊卻沒有反應。
蘇浩扭頭一看,苗苗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瞭,於是苦笑一下,從前門下來,到後門把苗苗從裡面拉瞭一下,然後把苗苗的包拿著,怕苗苗一時忘在裡面。
“這是哪兒?”苗苗睜開迷糊的雙眼問道。
“到傢瞭,下車。”蘇浩站在外邊答道。
苗苗在裡面折騰瞭好長時間,才出來瞭,可是她的腳剛一落地,就對蘇浩說:“哎呀!我的腿麻瞭,說著就彎下腰,準備揉自己的腿。”
“你先把人傢的車門關一下,讓人傢先走啊!”
苗苗一瘸一拐地過去,用手一推,把車門“碰”的一聲關上。
“師傅,你輕點關!”
蘇浩想笑,可是他到底憋住瞭。因為他看見出租車司機,正瞪著他們,於是連忙對司機說不好意思的話。
司機沒有吭聲,一加車速,嗚的一聲就跑瞭。
蘇浩想不到,平時那個嬌小可人的苗苗,怎麼突然來這麼大的力氣。
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就到瞭蘇浩的房子裡。苗苗一進房間,急急忙忙的,推開洗手間的門。過瞭一會兒,蘇浩在外邊聽見瞭水流的聲音,她是洗澡瞭。
她要是不醒的話,自己會不會霸王上攻呢,蘇浩這個時候腦子心猿意馬起來。他問他自己,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地回答。或許會,哪個男人能坐懷不亂呢;或會不會,因為自己身為天王巨星,要是不小心讓對方懷孕瞭,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她就這樣瞭跟蘇浩混瞭一個晚上,但是並沒有發生什麼。
現在想起來,我很慶幸他們兩個沒有什麼關系,要是他們兩個發生什麼之類的話,那我無論怎麼樣也不會原諒她。
第四天,我就去瞭給苗苗道歉。可是苗苗並不理我。見瞭我之後,就躲得遠遠的。但是我一想起我和她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覺得我的生命裡不能沒有她,她不接受那就代表我的誠意不夠。
於是第五天,我又去苗苗住的地方,給苗苗道歉。可是苗苗的門是鎖著的,但是我想她應該不是出去瞭,而是在她的房間裡面躲著我,隻是不願意見我而已。我必須想想辦法,怎麼讓她出來見我,於是我在她的門口跪瞭瞭下來,然後把我們以前談話的錄音放瞭出來給她聽。我這樣在她的門前呆瞭一日一夜。
她也終於原諒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