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鹽和司俊佐兩人一起回到瞭蘇鹽的房子裡。
蘇鹽將背包丟在沙發上:“五哥,要喝點什麼?”
司俊佐:“鋼琴和什麼比較配?紅酒吧。”
酒櫃裡還有他之前珍藏的紅酒。
蘇鹽:“喝紅酒?”
司俊佐點頭:“嗯,我去拿。”
蘇鹽:“……”
她想著,就簡簡單單的給司俊佐彈一首歌,就一起回半山城堡去看大白瞭。
五哥這意思是要細細的品味瞭。
很快,司俊佐就拿瞭一瓶紅酒出來。
司俊佐熟練的開酒,將紅酒倒入醒酒器中,又去拿瞭兩隻紅酒杯。
蘇鹽則是坐在瞭鋼琴旁,手指輕輕的壓在黑白鍵上:“五哥,想聽什麼歌?”
司俊佐:“你彈什麼,我就聽什麼。”
蘇鹽:“兩隻老虎?”
司俊佐:“……”
司俊佐倒瞭兩杯紅酒,走向蘇鹽,一杯放在瞭鋼琴上,一杯拿在手裡,輕輕的搖晃。
司俊佐說:“《致愛麗絲》會嗎?”
蘇鹽點頭:“好。”
這首貝多芬的《致愛麗絲》,彈鋼琴的,應該就沒有不會的。
蘇鹽的手指開始動作優雅的在黑白鍵上跳躍,悅耳動聽的音樂緩緩的從她指尖滑出。
隨著手臂的動作,帶動著她的身體,她的黑色短發輕揚,右耳上的海星耳釘若隱若現。
司俊佐靠在鋼琴上,手裡輕輕的搖晃著紅酒杯,神色慵懶的聆聽著充滿瞭整個客廳的琴聲。
他的唇角緩緩露出笑意。
網上那些人說得不錯。
蘇鹽,的確是比凌予燊彈得還要好一些。
一曲終瞭,蘇鹽轉頭看司俊佐:“五哥,如何?”
“彈得很好。”
司俊佐對著蘇鹽抬瞭抬酒杯。
蘇鹽便端起紅酒杯,跟他示意,緩緩喝下一口。
蘇鹽放下酒杯:“還要聽什麼歌?”
司俊佐說:“你隨意發揮,隻要不是《兩隻老虎》就行。”
蘇鹽忍俊不禁:“好。”
蘇鹽的手指在琴弦上飛舞,動聽的琴聲充斥著司俊佐的耳膜。
他享受的閉上眼睛。
不知道過瞭多久,蘇鹽終於停瞭下來。
蘇鹽望著落地窗外的空中花園,說:“五哥,天已經黑瞭。”
司俊佐這才緩緩睜開眼睛,他放下酒杯,也扭頭看瞭看窗外,有些意外:“這麼快就天黑瞭?”
現在是夏季,黑得比較晚。
他們一放學就來這瞭,不至於黑得這麼快。
蘇鹽起身,揉瞭揉自己有些酸的手指:“如果我沒看錯時間的話,我已經彈瞭兩個小時瞭。”
司俊佐:“……”
司俊佐抬起手腕看瞭看,果然已經八點半瞭。
司俊佐說:“不好意思,你很累瞭嗎?”
蘇鹽活動瞭下脖子:“沒事,我不累,我餓。”
司俊佐笑瞭起來:“這麼饞?想吃什麼?”
蘇鹽問:“回半山城堡吃,還是在這兒吃?”
司俊佐:“吃瞭再回去。”
城堡太遠瞭,現在開車回去,怎麼也得四五十分鐘。
蘇鹽估計要餓扁瞭。
兩人開車去到外灘一號外面的一傢中餐館,隨意的點瞭幾個菜。
然後再開車回半山城堡。
路上,蘇鹽靠在副駕駛座上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