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姝身上多少是有些野性的,那積極主動的勁兒,搞得秦錚這個純情大男人都有些害羞。
她將秦錚按在床上,像極瞭猴急的土匪,三兩下就將秦錚薄薄的中衣給扯爛。
碎成佈條條的潔白中衣掛在身上,衣服下小麥色的肌膚若隱若現,緊致的肌肉露出好看的紋理,黎青姝癡迷的摸瞭一把,然後將他的衣服掀開,在腹肌上親瞭一口。
她現在可算明白小說裡為什麼描寫猴急的男主總喜歡撕爛女主的衣服瞭,因為這衣裳要穿不穿,欲拒還迎的模樣,真的很吸引人!
而秦錚可被這妖精給玩慘瞭,她印在他腹肌上的那一吻,瞬間讓他全身的火氣往下集中,立馬就揭竿起義。
他想趕緊進入正題,翻身將作亂的小妖精給壓在身下,可黎青姝卻還沒玩夠,占據著主導權,對他又摸又啃,把秦錚的眼睛都憋紅瞭。
他動情的眼神有些水潤,眼尾泛紅,語氣中帶瞭些急切的懇求:“別玩瞭好不好?”
那被人蹂躪慘瞭的模樣,簡直太勾人,黎青姝捧著他的臉親瞭一口,然後湊近他的耳邊低聲道:“如你所願。”
她今晚穿的是秦錚的中衣,有些長,堪堪蓋過大腿根部,其餘不著寸縷,露出兩條光滑白皙的長腿。
她褪去瞭秦錚身上最後一片遮蓋,翻身上馬,策馬奔騰。
一抹昏黃的燭光將房間照得朦朦朧朧腥甜又曖昧的氣息在房間中彌漫,床帳顫動,動靜持續到瞭半夜。
廚房裡燒瞭熱水,李氏怕兩個主子用水時水已經涼瞭,一直不敢熟睡,過一會兒便要起來湊一把火,等她困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終於見秦錚出來打水瞭。
她的老臉有些掛不住,算算這時間,不得兩個多時辰瞭,小年輕人就是身體好。
要不她明天還是去找賣肉的屠戶買點豬腰子給將軍補一補?畢竟這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在規劃好明天要買的食材後,李氏終於安穩的睡瞭過去。
而房間裡的黎青姝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瞭,秦錚來抱她去洗澡的時候,她就像沒骨頭一樣耷拉著,任由他操作。
不行,她明天還是搞點補藥喝喝吧,不然遲早有一天腎虛!
小說男主果然是不合理的存在,一幹就是三四個小時,牛都沒這麼能造!
估計秦錚也是某本小說裡的男主角吧,請求作者能不能把他寫得再神一些,她覺得她還可以再戰,就算不能戰,她給自己開兩貼藥,喝下去保準馬上又生龍活虎!
秦錚要是知道她此時的想法,一定要拉著她再來兩個回合,他覺得他還很行!
第二天黎青姝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瞭,難得的是秦崢居然沒去軍營,還陪著她一起賴床。
兩人在床上膩歪瞭一番才起瞭床,黎青姝看著地上丟著的破破爛爛的兩件中衣,捂著臉不想去看。
先是她撕他,再是他撕她,兩件可憐的中衣成瞭爛佈條,不過爛的都是秦錚的衣服。
她腦子裡想著如何把這兩件衣服給毀屍滅跡,藏起來也不太好,破破爛爛的,她也沒有集物癖。
拿出去燒瞭吧目標太大,幾個小的肯定追著她問東問西。
想不出好辦法,她索性擺爛,將爛攤子丟給秦錚。
她往床上一躺,翹著個二郎腿,像個無賴般道:“你撕爛的,你自己去處理。”
秦錚穿戴整齊,看著耍賴的女人很是好笑,他好脾氣的將她從床上拉起來,給她穿衣服,唇邊輕笑著開口:“可我怎麼記得是某個流氓先撕我衣服的?”
流氓黎青姝拒不承認,床上的黎青姝耍流氓,關床下的她什麼事?她可是正經人好不好!
她厚著臉皮裝作沒那麼回事兒:“怎麼可能!你可別冤枉我,我老正經瞭,才不會學你耍流氓!”
秦錚被她逗笑,像給玩偶穿衣服一般,給她紮腰帶,給她套鞋子。
“好,我是流氓,我惹的禍我去處理。”
一大早心情很好的兩人互相鬥嘴,等出瞭房門的時候,見院子裡三個孩子在玩,而聽到他們開門的聲音,三個孩子眼神齊刷刷的看向黎青姝的肚子。
瑤瑤小朋友跑到黎青姝跟前,仰著小腦袋看她,奶聲奶氣的問:“娘親,小弟弟小妹妹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和我玩呀?”
黎青姝頭大如鬥,一整個黑人問號臉,現在的小奶娃都這麼懂瞭嗎?
她扭頭看向秦錚,隻見秦錚也尷尬的勾瞭勾唇角,對她做瞭一個靠你瞭的眼神,沖到瞭廚房,手裡捏著團巴成兩團的破爛中衣。
黎青姝無奈的笑瞭笑,然後彎腰看著小傢夥問道:“寶貝為什麼說有弟弟妹妹?”
瑤瑤小朋友轉身,小手指著憨妞:“憨妞姐姐說的,她說昨晚爹爹娘親在生小弟弟小妹妹。”
被點名的憨妞點瞭點她的大腦袋,然後指向瞭廚房的方向:“娘說,鬧騰,生娃娃!”
憨妞大概是個天生的武學胚子,耳力極好,由於昨晚上某兩人的動靜太大,憨妞聽到瞭床板晃動的咯吱聲。
她傻乎乎的問李氏,將軍和夫人是不是在拆床,那時李氏睡的迷迷糊糊,順嘴哄她睡覺,沒過腦子就說將軍和夫人是在生娃娃。
第二天起來,憨妞立馬就將這個消息分享給瞭兩個好朋友,所以三個小的一致認為,黎青姝的肚子裡已經有瞭小娃娃。
饒是黎青姝再厚臉皮,此時老臉也有些紅,這農傢小院的房子隔音十分不好,她和秦錚那時太投入,都忘記控制音量瞭。
而廚房裡,李氏見秦錚進來,隻恭敬的行瞭禮後,就目不斜視忙活自己的,相處這麼段時間瞭,單獨面對這個將軍,她還是有些緊張。
隻見秦錚在灶門口前坐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兩團破爛的中衣塞進瞭灶洞裡,李氏本不敢看的,但奈何眼睛有它自己的想法,餘光總是不控制的往那邊瞟。
然後她就發現,將軍將兩團皺巴巴的衣服塞進瞭灶洞。
她面上裝作一片鎮定,可心裡卻已經炸開瞭鍋,忍不住的嘖舌,小年輕就是會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