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姝又仰起頭親瞭他一口,像隻小貓一樣用腦袋蹭瞭蹭他的胸膛,她知道,這樣最能拿捏他瞭。
“別生氣瞭,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就他們那點小伎倆,哪兒能傷到我,你要對你媳婦兒有信心!”
秦錚的確拿她沒辦法,一顆心都快被她給蹭化瞭。
“我自然是對你有信心,不然,剛才我就將他們給砍瞭。”
但是,他們動瞭不該動的心思,敢傷害她,他們就該死!
黎青姝自然是知道他的想法,她依偎在他的胸口,說道:“我知道你是在意我,但是將他們砍瞭,死瞭一瞭百瞭,豈不是便宜他們瞭,讓他們活著,好好地折磨,慢刀子割肉才是最痛的。”
秦錚望著她,良久,隻有一聲無奈地嘆息,他唇角勾瞭勾,無限寵溺:“好,聽你的。”
黎青姝那顆活蹦亂跳的小心臟,都要甜出蜜瞭,她再次起身,朝著秦錚的唇吻去,本想淺嘗輒止的,可秦錚卻不打算放開她。
他手臂一抬,將黎青姝輕輕拋起,隨即換瞭個姿勢,單臂將她給抱起,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生產後的黎青姝比以前豐腴瞭些,重量算不上輕,可他卻依舊能單臂將她抱起。
黎青姝心下一驚,覺得她男人終於被她給帶壞瞭,以前在外面她偷偷和他親密一下,他都會害羞到耳根發紅,現在居然敢大庭廣眾之下就吻她瞭。
不過,在親男人這事兒上,她向來沒臉沒皮,她傢秦錚好不容易放開一回瞭,她豈會扭捏。
所以,黎青姝直接挺起腰,摟緊他的脖子,回應得比他還兇狠。
皇上一行人走過來,看到的就是這小兩口在沒羞沒臊的接吻。
皇帝陛下老臉一紅,直接抬手捂住眼睛,忍不住的咋舌,他這好大兒,是越來越不像樣瞭。
皇後娘娘則眼睛瞪得像銅鈴,看得十分起勁,沒想到她閨女這麼兇悍,說不定到瞭床上,她兒子還是下面的那一個,她閨女可真是好樣的。
被太監押著走在皇上和皇後娘娘身後的宋明昭等人看到前面接吻的兩人,都直接看傻瞭。
她們這些還沒出嫁的小姑娘何時見過這種場面,大庭廣眾之下就敢幹這種事,簡直是太不要臉瞭!
再說瞭,黎青姝不是裝暈嗎?怎麼現在又能生龍活虎的親男人瞭?簡直就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宋明昭等人剛想嗶嗶兩句,太子妃這不是好好地嗎?根本沒有被蛇嚇暈那回事兒,隻要咬定這一點,她就別想碰瓷。
不過我們皇後娘娘多精啊,那些小蹄子剛翹屁股,她就知道她們要拉什麼屎,她直接搶先一步開口,堵住他們的話。
隻見,悍匪皇後娘娘一臉傷痛的抹瞭抹眼淚,淒淒慘慘道:“可憐小姝那孩子,暈過去連氣都難喘瞭,太子肯定是怕她堅持不到太醫趕來,直接給她渡氣瞭。”
找瞭這麼個借口,阮若嫣覺得自己可真是太聰明瞭!
而其他人,那表情跟被雷劈過似的。
今天他們可算體會到什麼叫做睜眼說瞎話瞭,簡直不要太6!
黎青姝那抱著男人狂啃的模樣,你告訴我們她是喘不過氣在渡氣?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他們耳聰目明,自然是知道後面來人瞭,可是來人哪有親嘴重要,特別是黎青姝,生猛得狠,恨不得能將秦錚的嘴給親爛。
但是饒是她厚臉皮,在聽到阮若嫣的話後,也有點繃不住瞭,她親愛的老娘是會找理由的。
秦錚第一次幹這麼出格的事,現在不僅耳根紅,就連臉也紅瞭,在戰場上面不改色的他,此時心跳如擂鼓。
理智告訴他此刻他應該停下,抱著黎青姝離開,可是他的身體好像有它自己的想法,就是舍不得離開那張柔軟的紅唇。
其他秀女也跟著來看熱鬧瞭,看著黎青姝兩口子那投入樣,她們羞紅瞭臉,抬手將眼睛給遮住,可是手指卻又不受控制的張開一個縫,那一雙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她們又刷新瞭對太子妃強悍程度的認知,她不僅武功高,這禦夫術也有一招,瞧那對她們冷心冷情的太子殿下,都被迷得五迷三道瞭。
眾人都看著呢,雖然黎青姝很舍不得秦錚的唇,但她僅剩的那點理智讓她制止瞭自己孟浪的行為。
她拍瞭拍秦錚的胸膛,抬起頭與他分開,微微喘著粗氣,親男人還是挺累人的。
她對著秦錚使瞭兩個眼色,然後兩眼一翻,又裝作柔弱的暈倒在秦錚懷裡,秦錚看著懷裡嘴唇紅艷艷的小女人,揚起一抹無奈地笑,裝得可真可愛。
然後,宋明昭等人就看到,黎青姝親完瞭男人,明目張膽的當著他們的面又開始裝暈。
“......”
想碰瓷就直接說得瞭,不用裝給他們看,他們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瞭侮辱。
皇後娘娘是一名優秀的捧哏,一看到閨女又暈過去,立馬開始瞭現場解說。
“啊呀,渡氣沒成功,我可憐的閨女又暈瞭,閨女啊,你是真的可憐啊!”
邊說,她還一邊敬業的擦眼角。
皇上也是個戲精,作為一傢人,他豈能隻幹看著妻兒演戲,他自然也得加入瞭。
所以,他在懷裡掏瞭掏,掏出一張帕子,滿臉心疼地幫阮若嫣擦臉上並不存在的淚,嘆一口氣,寬慰般說道:“放心吧,小姝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宋明昭等人此時的母語是無語,她們已經無力形容自己的心情瞭。
這一傢子奪筍吶,山上的筍都被他們給奪完瞭吧!
跟在一旁看熱鬧的秀女們表示學到瞭,原來人活著就得會演吶,難怪太子妃一傢都那麼厲害,這一個兩個的也太能演瞭!
皇上的禦書房內有兩張小榻,他們父子倆一人一張,平時若是公務實在繁忙,他們會在小榻上休息。
秦錚將黎青姝放在瞭他那張小榻上,然後小太監找來瞭太醫。
太醫早就被通過氣瞭,知道他就是來演一出戲,把太子妃的癥狀往嚴重瞭說,越嚴重越好,最好是快噶瞭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