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狠狠的吻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舌尖抵開她的貝齒,逐漸深入,雙手放開她的手,轉而摟住她的後頸和腰,邀請她在欲望之海暢遊。
黎青姝在這一事上一向從不含糊,回應得比他還兇猛,小手直接往他胸膛上鉆,三兩下就將他衣裳給拉扯開,然後在他胸膛上流連,從胸口摸到腹肌,甚至還想往下。
秦錚被她四處點火,動作也愈發急切瞭些,等不得解她衣服上的盤扣,直接上手扯,衣服被扯開,露出裡面雪白的香肩和紅艷的肚兜,視覺沖擊力極強。
兩人漸入佳境,正當他們準備徹底沉淪的時候,門外傳來秦一急切的稟報聲,說是葉方旬有急事找黎青姝。
黎青姝和秦錚被撂在瞭半路上,誰也不太好受,看向門外的方向都有欲求不滿的兇光。
兩人起床穿衣,黎青姝看看自己又被扯爛的衣裳,直接輕輕朝秦錚踹瞭一腳,讓他去給自己找衣裳。
等穿戴整齊出屋,迎上秦一那張討好的笑臉,秦錚直接給瞭個白眼。
秦一捂著自己受傷的小心臟,內心淚流滿面,他就知道,守夜這活不好幹,瞧瞧主子那表情,直接將欲求不滿寫在臉上瞭。
葉方旬已經在前廳等待,他整個人縮成瞭一團,像受瞭什麼驚嚇一般瑟瑟發抖,手中握著杯茶水取暖。
黎青姝剛跨入前廳,他便站起身沖到瞭他跟前,扯住她的衣袖哀求:“青姝,救我!”
對於他這神神叨叨的模樣,黎青姝已經見怪不怪瞭,頗為無奈道:“你又怎麼瞭?”
葉方旬眼中掛上瞭兩汪淚,哭得淚眼婆娑:“我三妹她沒死,她回來瞭!”
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饒是黎青姝也為之一驚,她安撫的拍瞭拍葉方旬,讓他坐下細說。
葉方旬便將他今日的發現說瞭一遍。
“那個靖王妃一定是我三妹,她看我的眼神和我三妹以前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樣,她今天瞪著我,想必是要殺瞭我,青姝,你一定要救我!”
“還有,我在她身上聞到瞭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我三妹以前慣用的,她自己調的香,名叫靜若幽蘭,我不會聞錯的,靖王妃一定是我三妹葉蘭隅!”
黎青姝陷入沉思,在一旁聽瞭全部的秦錚也面露凝重之色,若真如此,那今日這靖王妃看他們時眼神中的怪異便可解釋瞭。
葉方旬現在是真的很慌,他三妹一向都看不起他,如今他名義上雖是質子,但卻早已投靠大燕,在她心中定然是賣國賊,她勢必會找機會殺他。
知道葉蘭隅還活著,黎青姝在最開始的驚訝過後很快便恢復瞭平靜,回憶與百越那場攻城之戰,的確有諸多疑點。
葉蘭隅死的也太是時候瞭,那場假裝自焚的大火隻不過是她的金蟬脫殼之計。
隻是葉蘭隅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人,她沉寂兩年,改名換姓,甚至換瞭容貌,如今又當上瞭齊國靖王妃,不知這背後還有什麼陰謀。
再想到那個怪異的靖王,黎青姝心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麼大事正在悄悄醞釀。
她將葉方旬給安撫好,給他換瞭個住處,還安排瞭暗衛隨身保護,葉方旬這才覺得踏實瞭不少。
現在的生活是他夢寐以求的,他很惜命,他還不想死,即便是他三妹想要他的命也不行!
秦錚去找瞭秦老爹,將這事告知,秦老爹立馬安排人去緊盯齊國的動向,一旦他們有不軌之心,他們大燕一定第一時間出手。
驛館內,齊國靖王夫婦房間
靖王妃明雪棠在桌前搗鼓著什麼東西,她將小瓷瓶中的紅色液體倒入金屬盒子中,須臾,那些紅色液體就被盒內的蟲子吸食殆盡。
謝君則站在她身後,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手心微微用力收緊,他那雙上挑的桃花眼中帶著不達眼底的笑,語氣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可卻能讓人感受到寒意。
“你今日過於急躁瞭。”
因為急躁,露出的異樣太多,引來瞭別人懷疑。
葉蘭隅身體一頓,急躁?試問她在黎青姝和秦錚那裡吃瞭那麼多的虧,又被葉方旬那個廢物擺瞭一道,她如何能內心毫無波瀾!
她咬牙,壓下心中的不甘,隨即緩緩抬頭,美眸註視著他:“那你呢?今日你看黎青姝的眼神為何如此?你就不急躁嗎?”
謝君則唇角的笑意為消,隻是摸著葉蘭隅肩頭的那隻手力道再次收緊,他俯身,湊到她耳邊,薄唇輕啟。
“本王如此自然有本王的道理,日後你就知道瞭,不過,在本王出手之前,你不許動她。”
說罷,他便收手,緩步走到瞭床邊,不再和葉蘭隅多言,他斜靠在床頭,手支撐著腦袋,想到今日看到的那女人,他眼底的貪婪一閃而過。
黎青姝,又見面瞭,以前他沒能得到的東西,這次,他一定會得到!
葉蘭隅掌心不斷攥緊,肩膀上傳來的微微痛意,讓她心裡一陣發涼。
這個男人太過神秘,雖是她的枕邊人,她卻從未看懂過他。
他平日一臉的玩世不恭,可她卻知道他的陰狠,他就像叢林裡假寐的毒蛇,不經意間,便能被他奪瞭性命!
八月十五過後,別國使臣陸續離京,跟在暗處盯梢靖王夫婦的暗衛並未發現異常,這夫妻倆就在城內吃吃逛逛,就像是來旅遊一般,葉方旬那裡也一切正常,並未發生意外。
這一切平靜到黎青姝都覺得是不是她想錯瞭,可是靖王的那個眼神她忘不瞭。
現代時,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她引爆瞭炸彈,與追殺她的雇傭兵同歸於盡,他的眼神也是如此,帶著濃濃的侵略性,像是要將她給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