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金爵卻不知道,整個金河系可不止他一個人在打劉乙的主意,就連堂堂的金河系界主也是看好瞭劉乙的實力,並等到叢林逃殺結束後拋橄欖枝。
金爵要是知道這些,估計他的下巴都要掉瞭。因為劉乙一旦成為瞭界主的手下,那麼劉乙的地位,將會在一夜之間攀升到他遙不可及的一個高度,他區區一個星球的星主,怎麼可能與金河系的界主並論?
所以如果金爵知道界主也對劉乙有興趣的話,那麼打絕對是不敢對劉乙打這種歪主意。他作為一星之主,就連界主的面都從來沒有見過,其身份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而另一邊野豬人看到剛才那一幕時,他在試問自己,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應該怎麼辦,答案在劉乙還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出現瞭,他會選擇逃跑。
之所以選擇逃跑,不是因為野豬人膽子小,也不是因為野豬人的實力不夠。隻是因為野豬人生活在這和平的年代實在是太久瞭,久到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將危險更好的轉換。
還有就是因為野豬人沒有劉乙那麼自信,或許是因為他與劉乙實力有差距,才會缺少這種自信。而往往在生死關頭的戰鬥之中,自信是獲勝的一種必不可少的因素。
正因為缺少瞭這樣一個東西,野豬人在心中感覺十分的慚愧。
狐貍美女看到眼前戰況後,顯然也是被劉乙的勇猛給驚住瞭,好一會後,她才朝著一旁的野豬人看去。
這明顯野豬人之前與狐貍美女打過賭的,要是劉乙安全的話,狐貍美女就輸瞭,野豬人贏。可是眼前,劉乙明顯已經安全瞭一半瞭,狐貍美女也能聯想到一些事。
那就是劉乙既然將那輛激光炮車給打翻瞭,那麼待會他奪得激光炮車,完全不是問題,
一旦劉乙有瞭這輛車的話,再加上他本身的實力如此的強,要想奪得第一,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所以狐貍美女覺得野豬人贏的幾率非常的高,但是此時她見野豬人臉上卻沒有一絲高興的神色。
這使得狐貍美女有些詫異,盯著野豬人好一會,野豬人都沒有發現狐貍美女在盯著他。
其實狐貍美女怎麼會知道,此時野豬人正在腦海中模擬著與劉乙的戰鬥如果他遇到劉乙的話,那麼他將怎麼去對付劉乙。
野豬人在腦海中模擬瞭幾十遍,發現如果單純的不帶任何武器與劉乙對打的話,自己將完全沒有勝算,如果想要勝出的話,野豬人覺得必須得借助一些特殊的武器,才能將劉乙給制服。
可是這僅僅是模擬,真正的遇到瞭對打的話,一切都是未知數。
“你在想什麼。”
狐貍美女的話,打斷瞭野豬人的沉思,他先是一愣,而後看瞭一眼屏幕,道
“沒……沒什麼,這個人真的比我相像中的要強大與勇敢。我正在想,如此勇猛的人,能成為我的朋友就好瞭。”
狐貍美女掃瞭野豬人一眼,道
“你該不會是同性戀吧!”
這冤枉可就大瞭,野豬人這麼愛慕這個狐貍美女,居然被這個狐貍美女看成瞭同性戀,這可千萬不能讓狐貍美女有這樣的想法,要是狐貍美女這種想法根深蒂固的話,那自己以後追求狐貍美女將完全沒有機會,煮熟的鴨子飛瞭給別人吃瞭,這種感受可不好受。
“不是,你誤會瞭!”野豬人有一些慌,連連解釋,道
“我怎麼可能是同性戀呢?我隻是喜歡格鬥,如果和這個劉乙成為朋友的話,那麼我有時間可以找他切磋一下,這樣的話,也可以增強彼此的實力!”
見野豬人這樣解釋,狐貍美女也是玩味一笑,道
“幹嘛那麼緊張,我開玩笑的!”
頓瞭頓後,狐貍美女眼珠子斜視著上方,道
“不過,我覺得你們兩個切磋的話,那一定要找一個非常大的場景?”
野豬人有些不明白狐貍美女這話的意思。之前野豬人舉起瞭千斤重的小啞鈴,想必狐貍美女應該是知道野豬人的實力,可是野豬人就是不明白,狐貍美女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狐貍美女淡淡的說道
“你們兩個都這麼的厲害,萬一場地太小瞭,打起來,不就等於搞破壞嗎?我們可要愛護好公共財產,還有那些花草樹木!”
野豬人沒想到這個狐貍美女會這麼的有愛心,這讓他感到十分的欣慰,能有這樣的女人當老婆那該有多高,那真的不是一個晚上幾億的問題瞭。
“放心吧,如果真到那個時候,我們會註意的!”
狐貍美女嫣然一笑,道
“聽你這話,好像你們兩個真的會成為朋友一樣,你們都沒正式見過面,說不定,別人的性格很高冷,根本不想和你成為朋友呢?”
對啊,野豬人這個問題還沒考慮過,這也怪不得他,因為他平常都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人,認為自己要想和別人成為朋友,別人巴不得瞭,所以他潛意識中就覺得,劉乙願意成為他的朋友。
不過在野豬人看來,他的地位如此之高,而且身份超然,隻要給瞭劉乙足夠的好處,還怕這個劉乙不成為他的朋友嗎。
畢竟這個世界上,隻要是人,就會有喜歡的東西,這也是人的弱點隻要讓野豬人找到瞭劉乙的這個弱點,還怕這劉乙不聽他的話不成。
不過野豬人想要在狐貍美女面前表現的低調一點,所以他改口說道
“那個,確實,不過我會用我的誠意打動他的!”
狐貍美女搖頭輕笑,道
“還要用誠意打動一個男人,唉……我看嘛……”
未等狐貍美女講話說要,野豬人忙是說道
“那個你不要誤會,我真的不是同性戀!”
“知道瞭……”狐貍美女見野豬人這個表情,忍不住捂嘴笑瞭起來。
原來這個野豬人的性格這麼搞笑,隻是隨便一抖,他就也緊張成這樣,真是太搞笑瞭!
見狐貍美女在笑著,野豬人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解釋有些過於多餘瞭,不由也傻笑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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