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看瞭一眼,這是一副水墨畫的畫卷,比一般的畫稍微小一些,隻有三尺左右的長度,寬度更是隻有一尺,畫卷看上去很是很久瞭,保存的似乎並沒有很好。而且這畫連一般的落款都沒有,也不知道作者是什麼人。
劉敏其實也見過幾次,也曾經鑒定過,說是清代的一個畫傢做的,根本不算什麼好東西,可是見到一些老頭的的稱贊,心中便是疑惑的皺起瞭眉頭來瞭,這到底是什麼啊?
“這是什麼畫卷也值得大傢都這樣震驚,莫非是想要討好唐啟,所以才這樣的?”
唐啟笑道:“劉敏小姐,你在開玩笑嗎?竟然不知道這一幅畫的來歷,莫非你並不是華夏人?”
劉敏急道:“我怎麼不是華夏人?你也太小看我瞭!”
林珍珠說道:“不是華夏人隻是對你的國籍的一種揣測,也不算是小看你的表現,你怎麼反應這樣的劇烈?莫非唐啟她猜對瞭嗎?”
劉敏哼瞭一聲,並不理會他。其實她的確是華夏人,隻是一直跟著歐陽宇。
歐陽宇近年來雖然一直在國內,但是她大部分的時間則是在海外幫他幹壞事呢,所以對華夏的文化並不怎麼熟悉。所知道的那些文物的隻是,隻是這個阿福告訴她的。
劉敏道:“阿福,你怎麼看?”
阿福搖頭道:“看不出來什麼名堂。”
這個人其實是歐陽宇花重金從京城聘請過來的古玩鑒定專傢,一直都躲在後面,並不直接出面。所有的風頭都是被這個劉敏奪走瞭。但是今天是迫不得已才把他給找上來的。
阿福並不知道這一副畫到底是什麼意思,心裡也很緊張。
劉敏心中著急,但是當著唐啟的面,她當然不是不願意服輸的!
她冷笑著說道:“唐啟。畫到底是什麼樣的,你自己說瞭也不算。清代的作品能有多值錢?”
唐啟道:“這一幅畫的價值可是相當不錯的。你要是不懂得,就太可惜瞭。”
她咬著牙,心道,該死的唐啟,他這分明就是故意在用話來諷刺我!其實在這個鳳凰軒多少日子瞭,根本沒註意過這個畫作,到底有什麼大不瞭的?
仔細的看瞭看這不過就是一副普通的梅花圖,白色的宣紙上面,一直梅花延伸出去,後面基本上都是留白,上面的梅花也不過是就是用黑色的墨汁點綴幾下,真的是太一般瞭。
不光是她覺得奇怪,很多的古玩界人士也覺得真的是太怪瞭,為什麼會這樣?有什麼值錢的?都在議論紛紛。
唐啟笑著說道:“我們傳統的古墨山水畫,在清代乾隆年間發揮到瞭最瞭,抓緊時間吧。”劉敏看到阿福已經要掩飾不住瞭,便大聲咳嗽著制止瞭他繼續發瘋瞭。這傢夥也是的,平時怎麼告訴他的?竟然一點也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緒。
唐啟說道:“好吧,既然我都解釋道這樣的地步瞭,這位劉敏小姐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便親自給大傢掩飾看看吧。”
林珍珠忍不住的抿嘴笑,這個唐啟表面上好像是很寬厚,可是也是蔫壞的那一種,三兩句話就可以讓對方氣的七竅生煙。劉敏氣的攥緊瞭拳頭,骨頭都咯吱咯吱響,該死的傢夥,逮著機會就諷刺我!我一定要殺瞭你!我要是不殺瞭你,誓不為人!
唐啟把那一副畫卷平鋪在瞭桌面上,然後讓人準備瞭涼水和熱水各自一盆。
“熱水我要那種滾燙的來,另外涼水要中間有冰塊的哪一種。去吧!”
“是的!我們馬上回來。”
鳳凰軒的手下自然的走出去瞭,全然都忘瞭剛才開會之前,劉敏吩咐的,隻能聽命她一個人的事情,因為剛才看到瞭唐啟手上的林子峰寫的字條,加上唐啟的身份還有剛才他兩次力挫阿福,已經讓他們堅信他的能力瞭,自然會非常的聽話。
“好啊,這幫傢夥全都成瞭你的人瞭,真是恭喜你瞭。”劉敏道。
唐啟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值得好恭喜的,因為我本來就是這裡的老大瞭,林子峰親自拜托還有假?倒是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然一會丟臉瞭就不好瞭。”
“你不要廢話,我不是說瞭要讓我輸的心服口服的?”
唐啟點點頭,既然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打臉瞭。
不多時有人端上來瞭兩盆水,唐啟吩咐他們放在瞭畫作的身邊,大傢全都翹首以待,很是好奇,不知道唐啟到底要怎麼做。
“莫非是把畫卷放在水中侵泡不成?我見到有那種隱藏出來的畫卷。”
“不太可能,因為陳永華是在這個非常一般的宣紙上面畫出來的。要是真的侵泡在上面,真的是要毀於一旦瞭。”
“那唐啟要怎麼做?”
唐啟笑道:“我們隻要利用冷熱交替形成的霜氣,就可以讓這一幅畫隱藏的內容得以重見天日瞭。各位稍等一下吧,很快就可以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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