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團寵小師妹飼養瞭妖王大人(34)

作者:不要吃花卷 字數:2510

天宏宗的修士們已經逐漸習慣瞭三天兩頭的天雷。

一開始的時候,天雷那樣頻發,眾人還每次都十分震驚且擔憂。

震驚於小師妹的進階速度似乎是過分快瞭一些,擔憂於小師妹或許會挺不住這一次比一次越發兇狠殘暴的天雷。

但是當到第二年的時候,天宏宗的眾人已經習慣瞭。

甚至當有連續一個月沒有出現天雷的時候,他們還在疑惑怎麼老天好久沒有動靜。

剛想完,那天雷便狠狠地砸向瞭小師妹的洞府,師兄們這才覺得對味瞭。

再到後面的時候,他們已經懶得去計算月笙到底承受瞭多少次的天雷。

天才小師妹不僅修煉方式、修煉速度和他們不同,承受的雷劫也是不同的。

根本無法通過月笙承受的天雷次數去計算她目前是什麼修為。

隻知道整個天宏宗山頭上面的那朵劫雲就沒有離開過。

也多虧瞭月笙,每次雷劫劈下來的時候,總是會讓整個天宏宗靈氣大盛。

整個天弘宗的修士們,也都借著月笙的光,修為提升極快。

*

山洞內,當那少女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切的晦暗之色,都被那亮如星辰的雙眸所震懾。

月笙的靈臺本來就如海洋一樣,深不見底。

而今,在那極為深厚的基礎上築起通天高樓。

她隻覺得自己的呼吸之間,都能感受到整個世界萬物勃發的氣息。

月笙緩緩站起身,一瞬間,那如巨浪一樣洶湧的靈氣瘋狂向四周外溢開來。

而下一個瞬間,她心念一動,那外溢的靈氣便又消失殆盡。

如果這時候有修士見到月笙,恐怕根本就看不出她修為如何。

傳說中修士達到一定境界的時候便會返璞歸真。

但目前整個世界還從來沒有出現這樣一位高深的大能。

月笙不太清楚自己如今的修為如何,但是她有一種感覺——

隻要自己想,便能立刻飛升,直面天道。

距離四年之約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月笙給自己身上的紅裙換瞭一個更粉嫩些的顏色,隨後朝著不遠處的麻團招招手:

“來,過來。”

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打擾的麻團,直接變成瞭毛茸茸的白色小炮彈,一晃便沖到瞭月笙的懷抱裡。

它用腦袋蹭著月笙的下巴,嘴裡發出嬌嫩的喵叫聲。

呼嚕呼嚕的聲音簡直就像是一個帝王引擎。

被月笙摸瞭半晌,它才稍微緩瞭緩激動的情緒,軟綿綿道:

【主人,我好想你呀!

【這可是你四年來第一次摸我呢,主人主人,我們是不是要出去瞭?

【我變得很強啊。以後就由我來保護主人!】

月笙與麻團精神相互連接,自然能感覺到麻團體內能毀天滅地的澎湃力量。

本來是神獸,又加上她作為主人的能力加成。

麻團現在一巴掌拍死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

但現在,毀天滅地的神獸、變成軟綿綿的白色小奶貓,縮在一個穿著淡粉衣裙的少女懷中。

這幅模樣,不管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治愈又無害。

月笙一步一步朝著山洞的門口走去,心念微動,石門便打開。

金色的陽光落在瞭她的身上,外面一片白雪皚皚,原來現在是冬天。

刺骨的寒風似乎想要割傷少女裸露在外那張嫩的肌膚,可是在碰到少女的瞬間,卻又被什麼無形的東西隔開。

月笙在山洞裡不知白天黑夜,也不知四季,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給自己設定的衣服太不符合現在的氣氛瞭。

她想瞭想,將自己身上的長裙變厚瞭一些,領口和裙擺都多瞭一圈白色毛茸茸的邊緣,襯得她巴掌大的小臉更是精致絕美。

月笙的山頭很安靜。

天宏宗都知道自傢小師妹發奮刻苦提煉修為,都不敢前來打擾。

於是月笙出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

若是此時有師兄們見到月笙,恐怕一時間也是不敢認的。

少女完全長開瞭,身形纖細高挑,凹凸有致。

黑色瀑佈般的長發及腰,眉眼中褪去青澀,多出瞭少女明艷的嬌俏。

鼻尖小巧,嘴唇紅艷。

這是介於少女和成熟女性之間那最為獨特的。叫人心尖發顫的美。

純潔與魅惑詭異的融合,黑色蝶翼一樣的睫毛顫瞭顫,月笙嘴角勾起一個清淺的笑來,轉瞬之間身形便消失在瞭原地。

提前出來,也是因為想老師瞭呀。

想他瞭,那便直接去找吧。

天宏宗的小師妹消失的悄無聲息,人間突然間便多瞭一個絕美的少女。

月笙如今和沈寂有瞭生死契,她自然能感覺到沈寂在什麼地方。

他果然還在妖族裡。不知道巨狼的毛毛是不是還像之前那樣好摸,耳朵和尾巴還是像之前一樣敏感呢?

月笙愉快的邁著步子,走在人間的街道,上朝著靈山相對的方向走去。

整片大陸,妖族和靈山,遙遙相對,大部分時候,兩者互不幹涉。

月笙並沒有選擇直接去妖族,而是在這人間走走。

一個要毀滅世界的人,自然要對這個世界多瞭解一些。

月笙走在路上,抱著小貓,白色毛茸茸的領子遮住瞭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精致的眼睛。

即便如此,也叫路人頻頻駐足。

今日的雪有些大。

月笙感覺到自己身上多瞭幾雙不懷好意的目光。

她剛想使點壞心思,註意力卻被不遠處的一個小姑娘吸引瞭。

冰天雪地中,她穿的很少,手腕和腳踝都露在外面,身上的衣服也都是補丁。

臉頰凍得通紅,嘴唇卻是白的。

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氣喘籲籲的,捧著什麼一路小跑。

月笙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面。

這小姑娘跑到瞭一戶人傢的門口,小心翼翼站在門外喊道:

“阿娘,我的工錢發瞭。”

話音剛落,一個中年婦女便從房子內沖瞭出來,一把奪過小姑娘手上的銀兩,放到手裡掂瞭掂,抬手便直接給瞭小姑娘一個巴掌:

“這麼少,是不是偷藏瞭?”

小姑娘本來就纖細,被這一巴掌直接打的摔在瞭雪地裡。

她捂住臉,應該是很疼的,卻不敢哭出聲,隻是小聲抽噎著道:

“沒,沒有。”

她在一戶有錢人傢做工。

雖說是女孩子,卻做的和男孩子一樣的活,洗衣挑水,臟活累活也不落下。

就在最後發工錢的時候,那管傢看他是個小丫頭,便硬是找瞭許多理由,幾乎給她扣瞭一半的工錢。

那中年女人謾罵起來:

“你個臭丫頭,肯定是偷偷藏瞭!

“你哥哥身上的錢不夠瞭,你一個臭丫頭拿著錢能做什麼?橫豎不過是個賠錢貨。

“快把錢拿出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那小姑娘又冷又餓,臉上又疼,委屈地渾身發抖:

“娘。哥哥是您親生的,我也是啊。哥哥能穿好的衣服,出去和他的朋友們喝酒,我卻隻能……”

“啪!”女人一巴掌又打在瞭小姑娘的臉上,

“你從哪學來的話?翅膀硬瞭是吧?你既然是我生的,那就要聽我的!

“你一個女娃生來就是要捧著男人,在傢捧著你哥哥和爹,出嫁捧著你丈夫和公公。這是你的本分!”

中年女人嘴中類似的話不停的冒出來。

月笙抱著麻團站在旁邊,面無表情——

這個女人可真是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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