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著一陣爆響炸起,護山大陣被靈臺的那一道白柱給擊破。
當護山大陣被擊破的瞬間,恐怖的靈氣撲面而來,讓在場的人都瘋魔瞭!
“玄冥宗的靈氣,竟然如此濃鬱,太欺負人瞭吧?”
“呵呵,我原以為外邊的靈氣,已經足夠濃鬱瞭!可現在看來,是我想多瞭,這玄冥宗的內部,靈氣濃鬱程度,簡直逆天。”
哪怕是密宗的山門,運用瞭無數的聚靈陣,也沒辦法和玄冥宗相提並論。
“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緊殺進去,該搶搶啊!!”
一時間,隱世宗門顧不上臉面,全部一窩蜂地沖瞭進去。
可世俗十宗,卻不會讓這些傢夥就這麼沖進去,他們已經和玄冥宗綁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們太清楚這個道理。
一旦玄冥宗淪陷,他們這些小宗門,一定會被鏟除,又或者奴役。
盡管他們也是依附玄冥宗,但卻並沒有限制太多的人身自由,還是擁有著自我。但是,如果被隱世宗門奴役,他們才會變成真正的奴隸。
“為瞭十宗,為瞭玄冥宗,迎戰!!”
景逸高呼一聲,無數宗門紛紛響應,全都撲向瞭隱世宗門。
魏嬰則是帶領著銀狼軍,配合這些宗門,一起撲向瞭隱世宗門。
於冰,費洛洛,齊一,於婉他們則是第一時間出手,朝隱世宗門的宗主殺瞭過去。
盡管這些隱世宗門的宗主,實力都在化神期,但費洛洛他們可不是吃素的,剛才在宗門大比之上,也沒顯露出真正的實力。
“吼!!”費洛洛怒嘯一聲,化作瞭一頭巨大的囚牛,擋在瞭眾人的跟前。
眾人看到這一頭兇惡的上古兇手,都不禁愣住瞭,隨即被那粗壯的蹄子一跺地,大地震動,他們都要站不住腳瞭。
緊接著,於婉婉再次坐上瞭機關高達,召喚出無數的機關傀儡,大開殺戒。
齊一,於冰不甘落後,全都爆發出驚人的戰力,愣是將隱世宗門的人給攔瞭下來。
隻不過,他們縱然攔下瞭這些隱世宗門,但密宗的人已經殺瞭進去,而玄冥宗的內部,也隻能靠慕雲曦瞭。
此時,一道道的身影閃瞭出來,來到瞭通天樹的周圍。
他們看向瞭這一顆撐天大樹,目光閃爍著貪婪之色,傳說蘊含著仙緣的通天果,就在這樹的頂部。
隻要得到通天樹的果實,他們就可以飛升成為仙人。
“兄弟們,我們上!!”
“呵,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就在這時,玄機子走瞭過來,一臉淡漠地看著這些人。“我們玄冥宗,是你們能隨便進出的嗎?”
“玄機子?”為首的一個男人撇瞭撇嘴,嘲弄地說道:“就你一個好吃懶做的廢物宗主,又能……”
砰地一聲。
這個男人還沒說完,就被一股力量給震飛出去。
在場的人都愣住瞭,難以置信地看著玄機子,剛才他們都沒看見玄機子是怎麼出手的?但是,就這麼一眨眼的時間,他們的師兄便倒飛出去。
“呵,我不過是安逸瞭一點,就要被說廢物瞭嗎?”玄機子背負著雙手,一步一步地往這些人走去。“是誰給你們的勇氣,敢來挑戰我?”
嗡的一聲。
玄機子的氣勢開始攀升。
從金丹期,到元嬰期,再到化神期,甚至到瞭還虛期。
“什麼?!”在場的人都傻眼瞭,曾經的廢物宗主,現在爆發出來的實力,竟然超乎他們的想象,完全不輸給他們的宗主,盛天長啊。
“唉,看來今天是必須要大開殺戒瞭。”玄機子嘆瞭口氣,隨即眸光一凜,一道道殺意如同利刃一般,朝這些人飛射過去。
“啊!!”
一陣陣慘嚎炸起,他們這些化神期的強者,全都不過玄機子的一招。
“今天,有我在這裡,任何人都別想靠近通天樹半步。”
“宗主,你這麼強的嗎?”
慕雲曦飛瞭過來,看見玄機子威勢凜然,不禁驚呼起來。“原來你之前,一直都在裝弱。”
玄機子看見慕雲曦,老臉一紅,尷尬地說道:“那個……我要不是裝得弱一點,你們這些小的哪裡會努力呢?”
慕雲曦翻瞭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宗主,你胡說八道的本事,還是一如既往的發揮穩定。”
“什麼胡說八道,這叫王道!!”玄機子揚瞭揚頭,一臉的得意。
慕雲曦無語,有玄機子這個強者坐鎮,密宗的計劃應該要失敗瞭。就在這時,盛天長,慕雲裳,還有君凌淵,全都趕瞭過來。
當盛天長看見玄機子的一刻,眸光迸發出凌冽的寒芒。“你們兩個解決掉慕雲曦,這個玄機子,就交給我。”
“是!”
君凌淵和慕雲裳相視一眼,然後飛向瞭慕雲曦。
“凌淵,她交給我殺!”慕雲裳陰沉著臉,冷冷地盯著慕雲曦。“我今天,必須要和她分出個勝負。”
“雲裳,我們兩個合力,或許可以……”
“不,我要不親手殺瞭她,我這輩子都沒辦法過得舒服。”慕雲裳咬牙切齒地說道。
她對慕雲曦的恨意,已經達到瞭恐怖的程度,完全扭曲瞭大女主的冷靜沉著,更像是一個大反派。
不過,慕雲曦這個女配,本來早就死瞭。
可現在還活著,終究活成瞭慕雲裳這位女主的心魔,讓她逐漸變態。
“慕雲裳,你想殺我,恐怕沒那麼容易。”慕雲曦淡淡地說道:“我原本還想饒你一命,但現在怕是沒辦法瞭。”
“哈哈哈,你饒我一命?”慕雲裳大笑起來,眸中盡是瘋狂之色。“這句話,是我說才對!!”
“哦,是嗎?”慕雲曦打瞭個響指,壽瘟,天煞,瘴氣,三個異類全都浮現出來,遮天蔽日,渾身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不僅如此,吞天蛤,蒼龍,飛黃,於成,也都顯露出來。
如此恐怖的陣容,即使慕雲裳剛才很猖狂,也不禁閉上瞭嘴巴。
“來,你殺一個試試。”慕雲曦戲謔地看著慕雲裳,嘲弄地說道:“從拜仙儀式開始,我就一直在想著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