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沒用的東西,我不想見到你,來瞭也是白來,一點用都沒有。”
脫嘴而出的,是滿滿的嫌棄。
沒錯,就是嫌棄。
薑末與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雖是皇子,但卻是個廢物。
毫無雄心壯志。
秦淮人黑瞭臉。
雙眼冰冷的盯著眼前讓自己顏面盡失的女人,這女人真是夠瞭。
聲名狼藉不說,入瞭他八皇子府,依然不安分。
整天上躥下跳,到處給他惹麻煩。
今天,還當眾毆打百姓,直接罵百姓是賤民。
甚至還窩藏殺人犯。
這一樁樁的事,她怎麼敢?
若自己還和他有任何關系,自己肯定會被連累,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自傢大門上被憤怒百姓所砸的臭雞蛋、爛菜葉,他就恨不得殺瞭這個女人。
還有,這女人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人前隨意辱罵自己,就如剛才,秦淮人眼底閃過一抹殺意,這種人絕不能留在自己身邊,禍害自己。
抬頭,眼神冰冷地看向薑末與,冷笑:
“除瞭我,還有誰會來看你?”
薑末與冷哼,一臉的倨傲,“既然來瞭,去,讓孫元正趕緊放瞭我。
該死的,這骯臟的大牢,我一刻地都不想呆。快去,聽到沒有。”
“放瞭你?”秦淮人搖頭,眼裡帶著嘲諷:
“薑末與,就憑你做的那些事,我告訴你,你休想再從這牢裡出去。”
薑末與憤怒,雙眼上下打量著秦淮人。
“你說什麼?”
一個廢物,竟敢在她面前囂張!
秦淮人懶得跟她再廢話,從懷裡掏出一張休書,神情鄙夷:
“薑末與,你這女人一沒婦容,二沒婦德,三品行有虧,四是不以夫為天,五是抹黑夫傢,像你這種人,不配為皇傢的兒媳,所以今日我要休瞭你。”
說著,把休書給扔瞭進去,“薑末與,你已經被我休瞭,休書我已送到官府的備案。而你帶來的人以及嫁妝,我已悉數讓人送回到薑傢。今日起,我與你再無瓜果。”
“你敢!”薑末與氣的胸口發疼,雙眼憤怒地盯著秦淮人。
該死的,一個廢物竟敢休自己。
自己若被一個廢物休瞭,那世人怎麼看自己?
秦淮人嗤笑,“薑末與,你當你是誰?我是皇子,我沒什麼不敢的?而且此事,我已昭告瞭天下,你,現在就是一個下堂婦。”
說著,雙眼冰冷地盯著薑末與:
“往後你若敢打著我的名義欺壓百姓,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薑末與卻忽然笑瞭,眼神帶著鄙夷:
“秦淮人,我告訴你,你很快就會後悔的。
到時候,你就算是跪在我面前,哭著求我復合,我也絕不會跟你復合。”
秦淮人看神經病似的看著她,“你瘋瞭。”
跪著求她?不可能!
她現在已是階下囚,隻有她求自己的份。
隨後,便轉身離去。
薑末與見他要走,聲音尖銳地尖叫:
“秦淮人你去讓孫元正放瞭我,隻要你讓他放瞭我,我跟你說,到時候我為你求情,求他饒你一命。”
“秦淮人,聽到沒有?我是冤枉的,是林傢陷害我。”
“我告訴你,你不幫我,後日你休想我為你求情。你聽到沒有,回來,放瞭我。”
……
果然,瘋得很厲害。
秦淮人搖頭,他頭都沒回一下,回頭,他怕臟瞭自己眼睛。
就她,還為自己求情?
呵,跟她扯上關系,自己怕是要死得更快點。
剛出牢門,不想竟碰到瞭秦越和徐聿等人。
聽著牢房裡傳來的瘋言瘋語,秦淮人心虛。
他一臉的不自然,“那個,我不是來放她的,我是來送休書的。
她,她以後就跟我沒關系,還有,這女人瘋瞭,整天說著瘋話。”
秦越掃瞭他一眼,“撇清關系,倒是撇得夠快的。”
“不然呢,被她害死嗎?”秦淮人一臉的鬱悶:
“我一點都不想跟這女人扯上關系,若不是秦野這個瘋子,我如今也不會走在路上就被百姓罵。”
最可恨的,就是秦野這個瘋子。
秦淮人抬頭,“她今日的所作所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要殺她,是你們的事,別牽扯上我。
就這樣,我先走瞭。”
說完,急匆匆地離開。
秦越看向徐聿,“怎麼看?”
“心知肚明的事情,問本王做什麼?”徐聿嫌棄。
一旁的孫元正,一頭的冷汗。
燕王殿下還真是剛啊,一點都不懼三皇子,直接杠上。
看三皇子臉色不是很好,他連忙迎上去:
“人,就在裡面,兩位爺,裡面請。”
可不是爺麼?
惹不起!
秦越掃瞭徐聿一眼,抬腳率先朝裡面走去。
而徐聿,則落後瞭他幾步。
該適當保持距離瞭,還有君臣之禮,不可廢。
在牢房裡發瘋的薑末與,看到他們出現時,心一突,他們來瞭。
眼底閃過一抹復雜。
眼前這幾人,可不是秦淮人那個草包嗎,可不好糊弄。
“精力不錯,”秦越看向孫元正:
“孫元正,一個無視王法,視百姓如草芥之人,你們就這樣對待的?”
孫元正身體一僵,低頭:
“殿下,我馬上安排。”
說完,立即叫來人,讓他們進去把人拖出來。
薑末與大驚,連忙掙紮:
“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救命啊!”
但不管她怎麼掙紮,她都被拖到瞭獨立的刑房,而且人也被綁到瞭沾滿瞭血污的十字架上。
此時的薑末與早已叫啞瞭嗓子。
看到秦越放瞭烙鐵到火裡去燒時,臉上終於露出瞭害怕之色:
“你,你們到底的想做什麼?
放開我,聽到沒有?你們若是敢對我出手,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害怕地掙紮著,但卻掙脫不出。
秦越拿起烙鐵,發現還沒燒紅,又扔回去繼續燒。
嗤笑:
“薑末與,說吧。”
他轉身看向薑末與,雙眼陰森恐怖:
“本宮可沒什麼耐心,最好把你知道的事情全說出來,不然這皮肉之苦,你避不瞭。你剛才說的他,是誰?”
薑末與雙眼閃爍,不敢直視秦越: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我不就是打瞭幾個在我店鋪鬧事的人嗎?
三皇子殿下至於要這樣嗎?再說瞭,我也是被人設計陷害瞭,這也不能怪我吧,若怪,就怪林可妮,都是她的錯。”
說著,看瞭一眼徐聿,又連忙低下頭,不敢與其對視。
徐聿嘴角扯起瞭一抹諷刺,裝啥裝?
他傢可妮就是設計瞭她,又怎麼瞭?
徐聿看向徐大。
徐大領悟,拿起一旁的鞭子,毫不客氣地揮過去。
啪!
鞭子落在薑末與的身上,疼得她哀嚎出聲。
“啊啊啊,好疼!”
薑末與疼的身體抽搐,她想蜷縮身體緩解疼痛,但卻做不到。
“一鞭,就叫成瞭這樣?”徐聿一臉諷刺,“那兩鞭呢?”
不等她回答,徐大再次一鞭子甩過去。
慘叫聲,變得更大。
薑末與神色猙獰淒厲,宛如惡鬼,她憤怒地盯著的徐聿:
“徐聿,你不得好死。”
“你放心,你死瞭,本王依然會活得好好的。”
徐聿一臉冷漠,“十鞭,給她一個教訓。”
徐大點頭,直接十鞭打過去,沒留半分力,鞭鞭見血。
打夠之後,徐大才手持著鞭子,退到徐聿身後。
徐聿滿意,看向秦越:
“到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