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瞥他一眼:“我用你幫?”
後者輕嗤:“你不就是覺得和小白兔是協議關系,人傢不主動答應你也不好意思下手麼?上次你要強來被她砸傷,如今更是不敢輕舉妄動瞭,我作為兄弟,幫你出出主意,也是為你好啊。”
男人搖晃著手裡的酒杯,睨他一眼:“你有什麼餿主意?”
陸經綸稍稍靠近他幾分,在他耳邊丟下瞭兩個字:“用藥。”
聞言,傅沉烈的眉頭當即皺瞭起來:“陸經綸,給女人用藥這種事情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瞭?你什麼時候這麼齷齪瞭?”
他瞪他一眼:“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要給女人用藥瞭,給你自己用藥。”
男人的臉色更黑:“我又不是不行,為什麼用藥?”
“你藥性發作瞭,小白兔看你忍得痛苦,說不定就獻身瞭,你們不就可以水到渠成地坐實夫妻關系瞭麼?多好的辦法啊。”
“不需要。”
陸經綸翻瞭個白眼,輕笑:“哦,知道瞭。”
說著,他瞥瞭眼他的酒杯。
知道他清高,不屑於。
但作為兄弟,有些事他還是得助推一把的。
所以,藥他已經在遞給他酒杯之前,放瞭進去。
就看小白兔今晚,會不會舍己為人瞭。
陸經綸喝瞭口酒,又瞥瞭傅沉烈一眼:“你今晚公佈跟小白兔已婚的消息,是不打算離婚瞭麼?”
“嗯。”
“那到時候江晚寧回來瞭,要怎麼收場?”
傅沉烈眸色漸深。
他的視線鎖在人群中某個嬌小的身影上,片刻之後,薄唇微動:“溫冉很好,是個值得共度餘生的人,至於其他,再說。”
陸經綸點瞭頭:“小白兔的確不錯,那你就好好對人傢吧。”
男人“嗯”瞭聲。
陸經綸瞥瞭眼他的杯子,似笑非笑地道:“半杯酒而已,怎麼喝瞭幾下還沒喝完?”
傅沉烈主動和他碰杯,而後將所剩不多的液體一飲而盡,又把空杯子展示給陸經綸:“酒會進行的差不多瞭,先走瞭。”
“哦,那個……小白兔應該沒喝酒吧?”
“嗯,她不喝酒。”
陸經綸“嘖”瞭聲,點評道:“好姑娘。”
傅沉烈睨他一眼,抬腳朝溫冉走去。
……
溫冉正在和薑言在聊傅沉烈自作主張把婚姻關系公之於眾的事情,也說瞭劉凈厚顏無恥提出要跟她打賭的事情。
薑言不忿地罵瞭起來。
沒罵幾句,溫冉看見傅沉烈過來,小聲道:“我老公來瞭。”
薑言適時打住,嘲笑她:“你老公?冉冉,你喊老公兩個字好熟練好自然啊。”
“是他一開始讓我這麼喊的,喊多瞭就習慣瞭。”
“我看你也不排斥。”
溫冉傻笑瞭下。
本來傅沉烈已經快走過來瞭,但是她傻笑過後看過去的時候,發現他腳步頓住,抬手按揉起自己的太陽穴來。
她不禁狐疑——
酒喝太猛瞭,頭疼嗎?
溫冉朝他走瞭過去,在他身邊站定後自然而然地拉住瞭他的手臂,側著腦袋關切地問:“老公,你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