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溫冉還真的沒有想過。
她笑瞭笑,看著男人不答反問:“瞭解難道不應該是在日復一日的相處慢慢產生的嗎?沒有一個具體時間節點的。”
“是麼?”
“對啊。”
他“嗯”瞭聲,不疾不徐地道:“總之,傅太太口中描述出來的我的心思,準確率挺高,你對我的瞭解,超出瞭我的預料。”
“畢竟我們住在一個屋簷下,朝夕相處,我瞭解你也算正常。”
傅沉烈輕勾唇角:“可能?”
她很確信地道:“就是這樣的。”
他笑笑,也沒再說什麼。
半個小時後,兩人到瞭商場。
溫冉和傅沉烈從地下車庫進的商場,進去直接是負一樓。
他們準備上一樓的時候,溫冉看見瞭放在距離扶梯不遠處的娃娃機,腳步頓住,多看瞭兩眼。
傅沉烈註意到她的神色,稍稍挑眉:“怎麼,想玩?”
“你會抓娃娃嗎?”
“不會。”
溫冉,“……”
他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說瞭個不會?
通常這個時候,男人不都會很自信地來一句當然嗎?然後再去抓娃娃,給女生表演一下一抓一個準?
為什麼傅沉烈身為堂堂CEO,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地說出“不會”兩個字?
這樣她還怎麼去玩?
想瞭想,溫冉又追問:“那你想玩嗎?”
“不想。”
“為什麼?”
“都是人工設置的無聊遊戲,騙錢的,沒什麼可玩性。”
溫冉淡淡地“哦”瞭聲,戀戀不舍地盯著娃娃機:“可是我想玩。”
“那去玩?”
“好!”
兩人一起去瞭娃娃機那邊,傅沉烈掃碼換瞭遊戲幣。
溫冉懷疑地看著他:“你不是不會玩,怎麼知道換幣?”
後者輕笑,頗為自得地道:“我沒玩過,但不代表我是文盲,機器上那麼清晰的操作步驟,看不見?”
她順著他示意的眼神看瞭過去,掃見機器上列的一清二楚的掃碼換幣步驟後,淡淡地“噢”瞭一聲。
傅沉烈換瞭二十個幣,拉起溫冉的手放進她掌心:“去玩吧。”
她笑瞭下:“好。”
話落,溫冉走到裡面有自己最想要的娃娃那個機器面前,投幣,開始抓娃娃。
她移動著操作按鈕,看準時機拍瞭下去,娃娃被抓瞭起來,眼看著就要移動到出口位置,爪子松瞭,娃娃安然無恙地躺在機器裡。
隔著玻璃,溫冉一陣懊惱。
傅沉烈看著她表情從充滿希望到失落,勾唇笑瞭笑:“繼續,還有很多幣。”
“好,我再試試。”她應聲,然後試瞭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到第十九次結束,都沒有抓到。
溫冉垂頭喪氣:“浪費瞭好多錢。”
“繼續,還有一次機會。”
“不玩瞭。”
說著,她把最後一個幣塞給瞭傅沉烈:“最後一個你玩吧。”
他面色不改地道:“我不會。”
“一轉一拍就行瞭,你隨便操作吧。”
“成。”
應聲後,男人把遊戲幣丟瞭進去,掃瞭眼溫冉抓瞭十九次的兔子玩偶,轉瞭下按鈕,拍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