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站在原地沒動。
傅沉烈看瞭眼江晚寧,沒說話。
不過,他拉著溫冉上瞭電梯。
江晚寧毫不猶豫且大搖大擺地跟瞭上去。
溫冉看著她上來瞭,內心的不悅開始一點點冒瞭出來,甚至在想——
難道他昨天的話隻是為瞭哄她隨口一說嗎?
她一顆心下沉之際,男人的聲音響瞭起來:“晚寧,你的電梯感應鑰匙,給我。”
溫冉眼神瞬間亮瞭。
她內心開始有點小高興瞭,但卻仍舊鎮定地站著,沒有表現出任何雀躍的樣子。
江晚寧愣瞭下:“阿烈,你什麼意思?”
後者面無表情地開口:“你是項目部總經理,總是乘坐這部電梯影響不好,容易讓別人說閑話,如今我已婚,不管是為瞭你的名譽,還是為瞭其他,你都不適合再繼續享受乘坐這部電梯的特權。”
她冷嗤:“把話說得這麼好聽,真是難為你瞭。”
話落,江晚寧看瞭眼溫冉。
溫冉毫不畏懼地對上她的視線:“江小姐看我幹什麼?”
“是你讓阿烈收走我的鑰匙的。”
“不是。”
江晚寧反問:“不是你,還能是誰?你是昨天看見我也進瞭這部電梯心中不舒服,給阿烈吹瞭枕邊風吧?”
溫冉故意在她面前挽住瞭傅沉烈的手臂,面色淡然地開口:“我昨天的確跟我老公鬧脾氣瞭,不過收回感應鑰匙是他的決定,你和我老公認識的時間也算長,應該知道沒有人能左右得瞭他的意願,除非他願意。”
這話,江晚寧無以反駁。
傅沉烈朝她伸出瞭手,看著她的目光透著幾分咄咄逼人。
江晚寧捏著鑰匙的手緊瞭緊。
數秒之後,她還是把那枚感應鑰匙遞瞭出去。
女人的手頓在傅沉烈掌心上空,雙眸盯著那個感應鑰匙出聲,眼神裡的情緒很豐富,感慨道::“阿烈,還記得你送我這個感應鑰匙的時候說過什麼嗎?”
“不記得瞭。”他面無表情地回應。
江晚寧臉色僵瞭下,硬著頭皮開口:“你說,這是全公司隻有我一個人擁有的特權,那時候你的眼裡是全是我,可如今兩年過去,你竟然親口問我要回瞭這個感應鑰匙,還真是物是人非。”
男人臉上始終沒什麼表情:“說完瞭麼?說完瞭就把鑰匙放下。”
她睫毛顫瞭顫,手一松,那個感應鑰匙落在瞭傅沉烈掌心。
他適時收回瞭手,目光落在瞭溫冉臉上,滿臉柔情不說,那眼神,頗有種“我聽話瞭你要怎麼表揚我”的邀功意味。
江晚寧看著他和其他女人那般濃情蜜意,忍不住咬牙,跟著追問:“阿烈,你不會再把這個東西轉送給溫小姐吧?”
傅沉烈掃瞭她一眼,目光驟然轉冷:“其他女人碰過的東西,我太太不稀罕。”
“所以,你打算怎麼處理?”
“毀瞭,扔掉。”
江晚寧攥緊瞭拳頭,笑著問:“東西可以扔掉,那你腦海中關於我的記憶呢?也可以一同扔掉嗎?”
他面色嚴肅地提醒她:“晚寧,兩年瞭,很多事情我都已經忘幹凈瞭,包括送過你感應鑰匙這事,如果不是你拿出來用,我根本不記得,現如今我已婚,也希望你向前看,不要再沉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