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突破到練氣中期,木離神清氣爽。
“媽,妹妹,今晚咱們不在傢裡吃,我們去北州市最有名的那個酒樓去海吃一頓。”木離在傢裡說道。
說起來,他還沒帶傢人出去吃過飯呢。
“怎麼,吃我和小昕做的飯吃膩瞭?”陳媛故意笑著責怪式的問道。
“怎麼會?”木離趕緊搖頭,“媽和妹妹做的飯是最好吃的,隻不過我聽說咱們北州市裡那個沽月酒樓名氣很大,什麼山珍海味都能吃到,就想帶你們去吃一次。”
“哥,你變得油嘴滑舌瞭。”木昕眨眨眼睛,難得擠出一絲笑意。
顯然,木離這麼說她內心還是開心的,隻不過性子清冷沒怎麼表現出來。
“臭小子,什麼時候嘴這麼甜瞭?”陳媛也笑罵道,“不過你說的那個沽月酒樓確實名氣很大,我也是經常聽人說起,我也想去嘗嘗那裡的飯菜有多好吃。”
說定以後,一傢三口稍微收拾一下便出瞭門。
沽月酒樓離江濱花園小區也不算近,木離他們打車前往,路上有些塞車,到瞭五點多才趕到沽月酒樓。
沽月酒樓有五層之高,外形古樸,充滿著古色古香的味道。
據說,沽月酒樓是從古代傳下來的,距今已有兩百多年的歷史,甚至可以算作北州市的名勝古跡之一。
沽月酒樓出名的不止它的歷史,更多還是以飯菜美味聞名。
廚子是酒樓自己培養起來的,繼承瞭古時傳下來的做菜手藝,獨樹一幟、自成一派,就是很多挑剔的美食傢來這裡吃過以後都贊不絕口。
如此一來,歷史厚重且飯菜可口的沽月酒樓消費自然不低,自古以來多是達官貴人的豪宴之地。
到瞭如今,沽月酒樓在北州市幾乎是高檔餐飲的代名詞,能到這裡來消費的大多都是身傢富裕或者身份高貴的人。
一頓下來,最低消費幾萬塊起步。
木離帶母親和妹妹來這裡吃飯,根本就不在意錢,她們以前因為自己過得太苦瞭,木離想讓她們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過得更好。
可是剛下車沒多久,走到沽月酒樓門口的時候陳媛停住瞭。
剛剛有人給她發瞭一張超市傳單,她捧著看瞭幾下就邁不動步瞭。
“太便宜瞭,怎麼會賣得這麼便宜……”她嘀咕著。
“小離,小昕,你們兩個先上去訂位置點菜吧,我先去一趟這個超市,這個超市開業大酬賓,就在這附近。好多東西都打折賣,太便宜瞭,咱們剛搬新傢有好多東西要買,我去看一下。”她對木離兄妹倆說道。
木離聞言露出無奈的表情。
“媽,您要買東西幹嘛跑這裡買,咱們傢附近又不是沒有購物中心,咱們今天出來是吃飯的……”
“因為這傢超市的東西很便宜啊,便宜得令人發指,不買都對不起它這些價格。沒事,你們上去,我一會兒來找你們。”
木離更加無奈瞭。
“媽,咱們糾結那些價格幹什麼?您放心,我有的是錢,聽我的,回傢去再買吧……”
“胡說!”陳媛一聽不樂意瞭,數落起木離來:“有錢就不用節儉瞭嗎?你給我記住,鋪張浪費是可恥的行為,節儉是華夏民族的傳統美德……”
木離話都不敢接瞭,他還能說什麼呢?
這就是傢庭主婦們的能耐。
“好吧,您要去就去轉轉吧,盡快回來就是瞭。”
看著自己老媽數落哥哥,木昕憋著笑,想笑又沒笑出來。
沒辦法,批鬥瞭木離一番,陳媛跑到對面超市去瞭,木離隻能和木昕先走進沽月酒樓。
沽月酒樓外面古色古香,內部雖然仍然保持著古時的風格,但也與時俱進,裝修之類的偏現代化,兩種風格糅合在一起居然不顯得另類突兀,別有一番風味。
沽月酒樓是包廂式的酒樓,來此用餐的人很多,一樓基本上都滿瞭。
木離去前臺和前臺小姐弄瞭一下,拿到瞭一張桌號牌。
“89號桌。”木離看瞭一眼。
“恐怕得在五樓。”
木離和木昕乘坐電梯直達五樓。
“咦?這裡怎麼這麼空曠?”
五樓的景象和下面大大不同,這一樓沒有包廂,裝修典雅復古,文雅中蘊含著奢華,整個大廳就隻擺出四張大桌。
五樓入口處左右站著兩個酒樓的服務生,看見木離和木昕上來,微笑著鞠躬歡迎。
木離帶著妹妹走進去,徑直走向那張89號桌。
五樓總共就四張大桌,這89號桌至少能坐六七個人。
木離皺瞭下眉。
“可能是因為下面都坐滿瞭吧。”木昕說瞭一句。
如果下面全都坐滿瞭,三個人安排到大桌上也符合情理。
木離點點頭,和木昕坐瞭下來。
他點菜的時候直接點的是沽月酒樓最貴的套餐之一,有六七個菜,大桌更好些。
不過等下母親來瞭絕對逃不瞭一頓臭罵,這在她眼裡可是極度鋪張浪費的行為。
等瞭沒多久,好幾個服務員推著手推車開始上菜。
他們不僅將木離那一桌菜上滿,其它三桌也是上瞭一模一樣的菜。
木離終於覺得不對勁,拿出號碼牌看瞭看。
他把號碼牌倒過來。
“68……”
感情這是看錯瞭,跑到89號桌來瞭。
“走走走,我們走錯地方瞭。”鬧瞭個烏龍,木離不禁覺得老臉有點掛不住,小聲地招呼木昕走人。
然而兩人屁股都還沒有離開椅子,便聽見門口傳來喧鬧聲,接著一群打扮光鮮亮麗的年輕人結伴走瞭進來。
他們這群人有十來個,看起來都氣質非凡的樣子,看身上穿著是富傢子弟級別的。
這十來個人進來後,分成兩桌坐下,隻剩下兩個男的擠不下去瞭和木離兄妹倆坐瞭一桌。
這些人在熱烈地討論著。
“劉豐,聽說最近你傢族讓你逐步接掌生意瞭,怎麼樣?上任以來給傢族裡面賺瞭幾百萬瞭?”
“你太小看我瞭,我前幾天剛剛談成瞭一筆一千多萬的生意,我爺爺高興著呢,說以後我們傢族會讓我做主。”
“莊大科學傢,你那個研究成果怎麼樣瞭?”
“研究成功,我們老教授都對我贊不絕口,據說現在已經驚動瞭市領導,老教授叫我等著接受表彰,還說今年的金湖省傑出科技獎非我莫屬。”
“我跟你們說,我前段時間跟我爸去瞭一趟帝都,給帝都超級豪門周傢的一位大人物祝壽,認識瞭周傢大少,他還邀請我跳瞭一支舞呢……”
“周傢大少不過跟你跳支舞罷瞭,看把你得意的,又不是說你已經做瞭周傢的媳婦,真要是那樣的話,我們這裡誰跟你說話不得低聲下氣的?”
“你們都別扯那些有的沒的瞭,我告訴你們,我前段時間跟隨武盟的高人苦修瞭一陣,現在已經是初級武者中比較厲害瞭的,相信用不瞭幾年就可以成為中級武者,到那時候我可就是武盟小組長級別的人物瞭,你們說厲不厲害?”
“得瞭吧你,吳啟明大少還沒有到,餘傢的餘小魔女也還沒出現,他們可都是被老輩人物稱為武學奇才的人物,他們要在這裡,你還敢這麼跳嗎?”
……
他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聽談論內容,這一群人似乎都來歷不低。
北州最有身份地位的年青一代聚會?
木離聽到一個女的說起帝都周傢時還產生瞭波動。
他聽到瞭一個名字。
周傢大少……
那個他永遠忘不瞭的周傢大少。
“這位小姐,我看你似乎有些面生,你是哪個傢族的啊?”跟木離兄妹倆坐在一桌的一個人註意到長相出眾的木昕,便出言問道。
“我來自於北州何傢,就是專門做服務行業的那個何傢,不介意賞臉認識下吧?”
木昕沉默著沒有說話。
她把目光投向木離,目光裡帶著詢問。
這些人好像是在搞什麼聚會,身份還都不低,而自己兄妹倆隻不過是陰差陽錯闖瞭進來,並不屬於他們的群體。
木離拉著木昕的手站起來。
“不好意思,我們走錯瞭。”他說瞭一句,然後就帶著木昕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離開座位往外面走去。
剛走到門口,他們就撞上一個人。
來人面容英俊,身材高大,氣勢不凡。
“吳少……”
“吳少好……”
那些個身份不低的少爺小姐全都站瞭起來,向門口的這個人問候。
“兩位,這是急著去做什麼?”吳啟明看瞭看險些撞到自己的木離兄妹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