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決定好瞭嗎?真的要搬到龍泉山莊來住?”
龍泉山莊之內,木清然有些吃驚地看著袁成英兄妹倆。
“義父,我們決定好瞭,我們對袁傢並沒有多大的歸屬感,那裡冷血無比,隻有利益爭鬥……您一個人孤獨無依,我們想陪在您的身邊……”袁成英認真地說道。
袁圓圓更是搖著木清然的手臂,央求他答應。
“真是這樣的話,你們就來吧,正好給我這清冷的山莊添點人氣。”木清然露出笑容。
他還是很開心的。
他把這兄妹倆當作子女一樣對待,當然也歡喜他們陪在自己身邊。
兄妹倆也很開心。
木離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場景,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三叔曾為他們傢做瞭那麼多,甚至落得殘疾一生的淒慘局面,木離心有愧疚,想盡可能的補償他。
“三叔,我要傳授你們一種功法。”木離說道。
三人很吃驚。
當木離說出《無極真經》的潛力時,他們更是受寵若驚,不敢接受。
武道功法何其珍貴,乃是諸多武道傢族的立足根本,武尊功法就已經是稀世珍寶瞭,而木離這功法居然還能達到武尊之上!
這是絕世功法啊,恐怕整個華夏都找不出幾門來……
經過木離一番勸說,並且告訴他們有很多人都被傳授,三人才同意修煉。
木離主要想培養這兄妹倆,讓他們強大起來,能夠守護好三叔。
而三叔年輕時也是意氣風發,憧憬著武尊之境,木離要先讓他紮實一下基礎,之後他便可以很輕松地助其達到那個境界。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
中午快到吃飯時間時,龍泉山莊的胡管傢過來打擾到瞭他們。
“三爺,嚴傢的嚴寬公子來瞭……”他不著痕跡地看瞭三個年輕人一眼,稟報道。
“又是他?”木清然皺起瞭眉頭。
木離記起,這叫嚴寬的就是上次他們偷偷進來看到的那個人。
那人似乎是個賭徒,完全不把殘廢的木清然放在眼裡,經常到龍泉山莊來造次。
“不見。順便告訴他,龍泉山莊不歡迎他,讓他以後都不要來瞭。”木清然吩咐道。
胡管傢目光一凝,神色有些不自然。
“三爺,嚴寬少爺已經進來瞭。”他淡淡地說道。
木清然面色不愉,就要斥責他。
“哈哈,三叔,聽說你居然好瞭,所以我不請自來,來瞧瞧你恢復後的英姿……”一個聲音從花叢後傳來,接著上次那個年輕人便帶著好幾個人走瞭過來。
他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渾然沒有一點尊敬。
“哦?居然還有人來看望嗎?”嚴寬看見木離三人,瞇瞭一下眼睛。
他的目光在俏麗的袁圓圓身上停留瞭一會兒,神色有些震動,有點癡迷。
“你又來做什麼?”木清然面色不快地看著他。
“我這山莊裡值錢一點的東西基本上都被你搬光瞭,你還不滿意嗎?”
“哎呀,三叔,話怎麼能這麼說呢?”嚴寬立馬偽善地笑道。
“以前你整天狀若癡呆,跟個死人一樣,你山莊裡的那些古董擺著也是浪費,還不如物盡其用,讓我拿去周轉,反正你整天癱在山莊裡不出去,也用不上。”他話語放肆,非常難聽。
袁成英兄妹倆露出瞭憤怒的神色,怒視著嚴寬,想直接開口罵人。
木離也皺起瞭眉頭,蠢蠢欲動。
“媽呀,這三位這是什麼表情,跟要吃瞭我似的,我好怕啊……”嚴寬裝模作樣地拍拍胸口。
“我跟你們講,你們要是看我不爽可千萬一定要憋著,就算憋到暴斃也要憋著,不然跟我動手的話可是會後悔的哦……”他笑瞇瞇地威脅警告。
袁成英兄妹倆氣得七竅生煙,袁圓圓更是胸口起伏,看得嚴寬口幹舌燥,忍不住咽瞭口口水。
“你們冷靜點,別跟他起沖突。”木清然雖然也怒火洶湧,但還能克制著,同時輕聲提醒瞭三人一聲。
“怎麼?這個人有什麼瞭不得的背景?”木離出聲問道,帶著一些怒氣。
“豈止是瞭不得,是嚇死你們的背景,像你們這樣的,與木傢廢人為伍,招惹瞭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嚴寬扯著公鴨嗓子吆喝道,充滿嘲諷的意味。
兄妹倆都蹙眉,十分厭惡這個嚴傢的少爺。
這種就是那種典型的紈絝。
華夏各大世傢的貴公子小姐都有著傲氣,但一般都還有涵養,隻有其中一些少數的紈絝仗著傢族勢力胡作非為,囂張得不可一世。
“三位請慎重。”胡管傢也拉著臉出聲說道,“嚴寬公子乃是超級傢族嚴傢的貴公子,背景驚人,不是你們三個能招惹得起的,真招惹瞭,便是三爺也保不住你們。”
嚴寬露出瞭的得意洋洋的神情。
“給我認清你自己的身份!”木離冷著臉對胡管傢呵斥道。
“你是龍泉山莊的管傢,卻一味地幫外人說話,你到底是屬於哪裡?別是個吃裡扒外的小人……”
被木離冷聲呵斥,胡管傢面色刷地陰沉下來,明顯的想發火,但是看瞭一眼木清然,他終究是忍氣吞聲,沒有發作。
“我隻是好心提醒一下,三位願聽便聽,不願聽便不聽,好自為之……”
木清然伸手拉瞭一下木離。
“小離,這嚴寬是嚴傢代傢主的親生兒子,嚴沫的親侄子,不能動他。”
他給木離使瞭個眼色,輕輕搖瞭搖頭。
他在暗示。
木離乃武尊強者,要拿下一個嚴寬輕松無比,但是他身後是嚴傢和掌控木傢大權的嚴沫,想要復仇還得從長計議,不能現在就打草驚蛇。
“聽見沒?木清然都叫你慫一點,別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瞭,不然你不惹我,老子就先廢瞭你,你又敢怎麼滴?”嚴寬非常得意,昂著脖子不屑地說道。
木離不怒反笑。
就這種背景也敢跟我叫板,是不是太坐井觀天瞭點?
袁成英也跟著笑瞭起來,帶著無盡的嘲諷。
“你們笑個屁!再笑,老子撕瞭你們的嘴!”嚴寬看見木離還笑得出來,頓時整個人都不爽起來。
木離看瞭他一眼,淡漠的眸子變得冷漠無情。
“跳梁小醜。”他從木清然身邊走瞭出來。
“喲呵?還真的敢動手?”嚴寬冷笑連連。
“來啊,給我把這小子拿下!看我不玩死他……”他回頭對身後的手下命令道。
七八個人應聲而動,一臉兇相地走上前來。
木離腳底生風,刷地化作一道幻影,向著嚴寬席卷過去。
沿途之中,那七八個人被沖擊得東倒西歪,暈頭轉向。
一眨眼的功夫,木離就已經站在瞭嚴寬的跟前。
“你……”
嚴寬嚇瞭一大跳,都還沒反應過來。
木離冷冷地看瞭他一眼,一把揪住他頭上的頭發,像提著小雞崽一樣往回走去。
“啊……”嚴寬吃痛,哀嚎著,跟殺豬聲一般難聽。
“大膽!放開他!”胡管傢大怒,毫不猶豫地向著木離發動攻擊。
居然還是個高級武者,平時還深藏不露……
木離看都不看他一眼,如同拍蚊子一樣隨手扇瞭一巴掌。
“轟!”這一巴掌扇起瞭一股氣勁風暴,將面色駭然的胡管傢席卷進去,拋飛到七八米外的一棵樹上掛著,半天沒有動靜,顯然昏死過去。
見此情景,嚴寬終於驚恐起來,身上寒氣直冒,嚇得腿肚子打顫。
這是什麼人啊?
木離提著嚴寬走到木清然跟前,隨手一甩,把他甩到地下趴著,正對輪椅上的木清然。
“給我跪著。”木離冷聲說道。
“你……你好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是嚴傢代傢主,我姑姑是木傢掌權者,我表哥是武尊候補榜第一的真龍之子……你竟敢逼我下跪,你活得不耐煩瞭?”他大聲威脅著,無動於衷。
“我讓你跪著。”木離眼一瞪,往他膝蓋背後踢瞭一腳。
“啊……”
他慘嚎一聲,膝蓋骨後面的骨骼發出脆響聲。
他面部扭曲,虛汗涔涔流下。
“你會死得很慘!你全傢都會因為你而遭受滅頂之災,我不會放過你的!”嚴寬痛苦地悲嚎,怨毒地大吼。
“跪著道歉,否則就下黃泉。”木離不屑一顧,冰冷地喝道。
袁成英兄妹倆覺得無比解恨,一點也不同情。
木清然則是一臉無奈,事情都到瞭這個地步,已經沒有轉機瞭。
嚴寬驚恐,因為他從木離身上感受到瞭濃烈的殺氣。
他不怕嚴傢,他不是開玩笑的,他真的會下殺手!
嚴寬又驚又怕,強忍著劇痛,戰戰兢兢地給木清然磕瞭三個頭,聲淚俱下地罵著自己,訴說著自己的罪行。
等到他說完,木離再一次揪著他的頭發提起來,順便去把那胡管傢整下來,提著兩個人直接走到龍泉山莊的圍墻處,一甩手扔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