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勞斯萊斯本身車價就很好,還隻接受現金交易。
可就算有錢,想要買到也很難,還有著各種限制。
想要購買的車主,都得進行身份審核驗證,提供資產證明,名下需要有企業,房產,豪車等資產,還要看身份審核能不能通過。
就算有瞭一定身份資產的,也不一定能買到自己想買的車型。
總之想買到,就得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及身傢。
可現在呢,他的嫡親嫂子,即將擁有一輛瞭!
以玲瓏如今的身傢來買的話,還真未必能買到。
所以衛清音還是以她自己的名義購買的。
別說鄭天寶瞭,早就知道母親要送給自己車的玲瓏,曉得母親真大手筆買瞭一輛勞斯萊斯運過來,也是驚呆瞭。
至於其他人,沒震驚,不是因為不驚訝,隻是因為信息障礙,單純不曉得勞斯萊斯這個牌子及其背後的價值罷瞭。
曾瑜以前還知道一點皮毛,嫁瞭以後生活就樸素瞭很多,這方面的知識也早就遺忘瞭,這些年,也不怎麼瞭解這個領域的。
咽瞭下口水,玲瓏說道:“媽,現在再運回去,是不是已經晚瞭?”
衛清音奇怪道:“都買好運過來瞭,為什麼要運回去?你不喜歡這個牌子?不喜歡的話,再買一輛別的好瞭,換著開也可以。”
不是不喜歡,隻是太貴太高調瞭。
玲瓏敢發誓,她拿到車在京城大街上露個面轉一圈,一天之內,消息靈通的人就都能知道。
哪怕是在京城首都,八十年代的大街上出現一輛嶄新的勞斯萊斯,那也是極其罕見的畫面。
“不用不用,就一輛足夠瞭。”玲瓏趕緊道,生怕母親再搞來一輛豪車。
她就一個人,本來就有輛皇冠瞭,現在又添瞭一輛死貴死貴的勞斯萊斯,兩輛車都開不過來,哪裡還敢再添車。
雖然富有的時間也不短瞭,但玲瓏很多時候都沒有成為富人的自覺。
像是車這樣的東西,她就覺得有一輛開得足以,多買那就是浪費。
震驚的鄭天寶給在座不瞭解普及瞭一下勞斯萊斯的昂貴和價值。
這期間衛清音覺得他說得不對的地方,還進行瞭一些補充。
她當然不是炫耀,隻是覺得該傳遞正確的信息。
等大傢都知道瞭勞斯萊斯的價值後,一瞬間屋裡都變得寂靜起來。
這也讓大夥再一次認識到瞭衛清音的豪奢。
也就是安安和飛飛,因為年紀太小,沖擊度不大。
飯菜的質量很高。
大傢也都吃得很滿意。
等吃完離去的時候,衛清音還把角落裡的箱子分給大傢帶走。
鄭天寶離去前,對著玲瓏開始感慨開玩笑。
“嫂子,我還想著我這幾年在特區發展得不錯,身傢比你豐厚呢,結果阿姨這一回來一出手,好傢夥,嫂子,發達瞭千萬不要忘瞭自傢人,提攜著我,咱肥水不流外人田!”
逗得玲瓏哈哈大笑。
兩天後,玲瓏就見到瞭自己的專屬豪車。
鄭天寶可一直惦記著瞻仰勞斯萊斯呢,甚至還帶瞭照相機過來,打算和勞斯萊斯來張合影,等他回瞭特區就可以吹牛逼瞭。
玲瓏已經開瞭幾年車,按理說也算是個老司機瞭,可看著哪哪都覺得很貴的勞斯萊斯,硬是不敢上車。
“那個天寶,要不你來開,我先坐著體驗一下。”
鄭天寶是眼饞這車不假,現在卻連連擺手。
“不不不,這麼新的車,萬一磕著碰著瞭,嫂子你還不得把我刮瞭,還是你開吧。”
總不能把這麼好的車就放著生銹。
玲瓏大著膽子終於坐到瞭駕駛位。
鄭天寶給她的幫助就是坐進瞭副駕駛,給她提供一些信心。
叔嫂兩慢慢地在胡同外頭的路上開瞭一截。
路人看到這輛龜速前進的車,紛紛停下腳步。
“這啥車呀,看著怪洋氣的。”
“誰知道呢,一看就很貴的樣子。”
“這牌子也沒見過,指定外國進口車。”
等到鄭天森下班到瞭傢,看到放在自傢院裡的新車,走過去打量瞭好一圈。
“想不想親自開一下試試?”玲瓏問道。
“行呀,不過改天吧,等我休息的時候,開這車上上路。”
“要不,禮拜直接開大院吧,也讓爸媽他們體驗一下。”玲瓏提議。
“行呀。”
夫妻倆雖然都覺得這車太高調太顯眼。
但車已經到手,便接受瞭這個現實。
反正車的來路正大光明,他們也不怕查,不怕人說啥,那就大大方方的開唄,遮遮掩掩的才惹人懷疑呢。
到瞭禮拜,玲瓏就和丈夫開著最新到手的勞斯萊斯帶著兩個孩子去大院瞭。
這車一路上不知道引來多少矚目。
等車進瞭大院,都吸引瞭一些人過來圍觀呢。
曾瑜他們也都坐進車裡感受瞭一把。
進瞭屋以後,一傢人正說話呢,衛清音的電話從鐘江打瞭過來。
“玲瓏,那邊有消息瞭,你要不要跟媽過去一趟?”
“好,我安排一下傢裡,我們多會走?知道瞭。”
早就曉得自己要跟母親回一趟老傢,到父親墳前祭奠呢,玲瓏早就做好心理準備。
鄭天森還關心起來。“要不要我請假和你一起過去?”
“不用瞭,等你以後有時間瞭,咱們再去一次就是,孩子們,這次我也不帶,我不在傢,你好好看著他們。”
“放心吧,傢裡有我呢。”
定好的第二天一起走。
當天晚上,鄭天森把寫好的聯系方式遞給瞭妻子。
“這是軍區那邊的兩個電話,有什麼事的話,可以找他們幫忙。”
“知道瞭。”
次日一早,衛清音那邊就來瞭車接玲瓏。
玲瓏帶的東西不多,和傢人告別後,車子直接奔赴機場。
昨天的電話裡,衛清音隻說那邊有消息瞭要回去一趟,沒說具體什麼消息。
母女連匯合到瞭機場候機的時候,她才講起來。
“你的事,是有人做瞭手腳,做手腳的人在港城,我到時候會找他算這筆賬的。”衛清音十分冷靜,大概是早已猜到的緣故。
“媽,做手腳的人,為什麼要這樣做?”玲瓏有些好奇,她現在都還不知道做手腳的人什麼身份呢。
“不過是癡心妄想罷瞭。”衛清音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