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她心裡瘋狂地喊著,她現在隻希望周浩能出來一趟,看到她。
對方沒說話,一把抱住夏靜,大手還不老實地鉆到她的衣服裡。
一股異味襲來,熏得夏靜差點暈過去。
這是人常年不洗澡的味兒。夏靜記得清楚,村裡很多男人身上都有這個味兒,特別是那幾個老光棍,離得老遠都能聞到。
她用力拽住頭上那東西,好不容易才丟出去,可那圍繞著她的臭味還在。夏靜心裡咯噔一下,這該不會是村裡哪個老光棍兒吧。
要不喊人?可若是喊醒瞭人,她怎麼解釋半夜不睡覺跑小廚房的事?
“你放手啊,要不然我喊人瞭?”
夏靜厲聲威脅,身後的男人卻是冷笑一聲:
“喊吧,正好讓全村的人都知道,夏靜知青……你個小騷|貨半夜不睡覺和人滾柴火垛。”
夏靜的心都顫抖瞭,這人的聲音她聽出來瞭,是村裡的老光棍劉瘸子。
這個光棍兒一直都沒找媳婦,傢裡的條件也不好,又醜又懶。一天也就賺個五六分工,傢裡還有一個瞎眼老娘,在村裡算是很窮的人瞭。也因為此,一直都沒找到媳婦兒。
前段時間看上瞭村裡一個快五十歲的寡婦,隻可惜人傢寡婦不樂意。
他平時看女知青的眼光就讓人惡心,不過他從未做過出格的事,大傢也隻能看到他就躲開點。
今天他怎麼忽然來瞭知青點?還是這大半夜的時候?
劉瘸子不光手不老實,那張不知道幾年不刷的大黃牙也湊瞭過來,對著夏靜的小臉就親瞭過去。
夏靜自然不樂意被個老光棍兒占瞭便宜,她張口剛要喊人,劉瘸子卻是搶先一步,堵住瞭她的嘴巴。
那一股的味兒,差點把夏靜給熏暈瞭。
夏靜費力地掙紮,可她一天多沒吃飯瞭,加上本身力氣就小,哪兒是老光棍的對手?
“嘶,你個臭裱子,居然敢咬我?”
夏靜掙脫不瞭,就用力地咬瞭劉瘸子的舌頭。
劉瘸子吃痛,隻能放開夏靜的嘴巴。
“你……放肆!我喊人瞭!”
“喊吧!”
劉瘸子並不害怕,臉上帶著色瞇|瞇的笑容,他的手裡,不知道何時多瞭一個窩窩頭。
夏靜看到窩窩頭,眼睛都紅瞭。
她餓!餓死瞭!
肚子再次不爭氣的咕咕咕叫瞭起來,那聲音大的劉瘸子都聽到瞭:
“想吃?”
“給我!”
夏靜抬手就要搶過來,劉瘸子卻是退瞭一步,看著已經餓紅瞭眼的夏靜,眼睛色瞇瞇地落到她的胸前。
“和我玩玩,陪我滾柴火垛,就給你吃!”
感覺到男人火熱的目光,夏靜低下頭,才知道剛剛掙紮的時候,上衣的扣子開瞭好幾顆,那兩團差點就露出來瞭。
“你……想得美!”
為瞭個窩窩頭就和這個惡心的男人幹那事?她夏靜又不是犯賤,她才不做那蠢事呢?
“那算瞭,我自己吃。”
劉瘸子說著作勢就要吃窩窩頭,夏靜的兩眼更紅瞭,她抬手還是想搶過來。
“你剛剛都占瞭我便宜瞭,這個算補償。”
夏靜理直氣壯地說道,劉瘸子冷笑一聲:
“你身子是金子做的嗎?摸瞭兩下就要一個窩窩頭?”
“不給老子玩也行,最起碼讓我摸個過癮吧?”
夏靜稍一思索,貌似也不是不行,就摸幾下,又不是真的做。
再說瞭,周浩都不管自己吃飯,她隻是太餓瞭,被摸幾下也沒人知道。
見夏靜沒反駁,劉瘸子主動把窩窩頭送到夏靜的手裡,他那粗糙的大手還在夏靜的小手上撫摸瞭兩下。
嘶,這女知青的手就是不同,滑溜得很,比寡婦的手摸著都舒服。
劉瘸子一臉的陶醉,夏靜則是狼吞虎咽地吃著。
“你輕點。”
夏靜警告道。劉瘸子嘿嘿一笑,這隻是第一步,他就知道,這個夏靜知青是個浪的,比小寡婦還浪!
……
瘋狂學習的時間飛快,轉眼就到瞭呂老說的第三天。
寧致遠和夏涼,王斌來到瞭牛棚。
“這些都是要註意的,涼涼,頭上的穴位很關鍵,也沒人能給你試驗,你的手感很好。你記住,穩住神,準備開始吧!”
呂老現在越來越滿意夏涼這個小徒弟,這丫頭記憶力驚人,理解能力也很強,還肯吃苦,簡直就是為中醫而生的。
隻可惜自己現在在改造,要不然,定然帶在身邊親自教導。
“師傅,我知道。”
夏涼已經研究過瞭,也和呂老探討過,她下針的那些穴位雖然兇險,但隻要小心操作,控制好力度,角度,深淺,幾乎沒什麼危險。
這兩天,她左胳膊上全是針眼,就是為瞭練習手感紮的。
夏涼都沒告訴別人,她隻是默默努力著。
“嗯。我看著你,開始吧。”
呂老神色淡定地說著,她還抬頭看瞭王斌一眼,囑咐道:
“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聲,知道嗎?”
王斌連忙點頭,呂老這才看向夏涼,對著她和藹地笑道:
“涼涼,相信自己!”
夏涼拿出銀針,目光堅定,她一定能成功的。
王斌可是說瞭,寧致遠的眼睛要是好瞭,他們就要回去瞭。這男人回去也好,他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就再也沒牽扯瞭。
一個時辰後,銀針全部收回。寧致遠眉頭緊皺,躺在炕上還沒醒來。
呂老親自幫他診脈,點點頭:
“沒事,涼涼,等以後恢復瞭高考,你記住一定要學中醫。”
這麼有天賦的好苗子,不學中醫是他們的損失啊。
“師傅,我隻想跟在你身邊學。”
夏涼看著白發蒼蒼的呂老,她記得上一世的時候,呂老活到九十多歲,那可是中醫界的泰鬥啊。
前世的楊紅梅搶瞭自己的功勞,呂老也很想提拔她,可這人就是個扶不起來的阿鬥,成就也就一般。
她也打著呂老的名號,年紀輕輕的也成瞭京都二院的一個科室主任,這與普通人來說,也是成就非凡瞭。
而如今,楊紅梅是別想瞭,呂老成瞭她的師傅,以後她會不會做醫生暫時不說,但她絕對不會浪費這難得的學習機會。
中醫是什麼?學的可都是保命的東西。就像寧致遠的傷,他的腿,若是靠西醫的手段,最少要兩三個月,可中醫的正骨,半個月就能下地。
還有腦子裡的血塊,西醫不敢開刀,不方便的時候,中醫的針灸就可以做到。
夏涼不是說西醫不好,隻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醫術,自有他的精妙之處。
“這還是我來這裡之後閑的沒事寫的。涼涼,以後若是有機會,京城還有很多手札,你可以好好看看。”
呂老感嘆道,夏涼心裡更感激,呂老對她是真的盡心,她是不是應該和她說一下,很快她就能回去瞭?
這想法隻出現瞭一瞬,就被夏涼ps掉瞭。
這話怎麼解釋?她從哪兒知道的?
不能說,不過好歹在一個村子裡,以後多過來照顧一下還是可以的。
寧致遠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瞭。
最激動的還是王斌:
“遠哥,遠哥,你終於醒來,能看到我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