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重生的時候,夏涼忍不住想要罵人,特麼的,一來就讓老娘中瞭藥,這被人綁瞭賣瞭,不會又喂的那種藥吧?
那藥的效果……
許是這個時候沒有假藥,那些藥的效果都是實實在在的,夏涼還有點後怕。
還記得當時種那種藥的時候,渾身都很難受,看到男人都能挪不動腳,那滋味她可不想再去承受瞭。
再說瞭,如今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她不是一個人啊。現在孩子也才一個來月,正是還不安穩的時候。若真的中瞭那種藥,瘋狂一下,說不定孩子就直接拜拜瞭。
想到此,夏涼心裡恨極瞭夏母,當然還有這個劉老煙兒。
那劉老煙兒雖然是個老光棍,但好歹也是個男人,被夏涼這麼一說,他的臉都黑瞭,再一想,他給夏糧喂的那種藥,就算是真女烈女,到他這也都成瞭豪放女。
他敢肯定,就算夏涼現在再討厭他,裝得再清高,等一會兒也會趴到他身邊求他的!
按照那人的說法,這藥見效極快,估計很快夏涼就會發作瞭。
到時候她隻想著找男人,不找男人她自己都會難受死!
“激將我?”劉老煙兒冷笑一聲,不在意地道:“這樣確實不好玩!”
他說著就走著過來,先給夏涼解開腳上的繩子,然後一把把夏涼拉過來,轉身給他解開身後的繩子。
劉老煙兒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夏涼還以為自己的激將法失效瞭。見到他給自己解開繩子,夏涼暗暗活動瞭一下腳,被綁瞭這麼長時間,兩隻腳都麻瞭。
很快的手也恢復瞭自由,可兩隻胳膊也是麻的。
劉老煙兒嘿嘿一笑,就在夏涼面前。笑出來的氣息,熏得夏涼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這個老光棍還真不講衛生,滿嘴的臭味,估計這麼多年都沒刷過牙。
夏涼暗暗活動的手腕,劉老煙兒打量著夏涼,離得近瞭才發現這女娃子的皮膚還真是不錯。雖然不是特別白,肌膚細膩,看上去滑滑嫩嫩的,好想讓人摸一下。
“夏涼丫頭,你就別想再離開這裡瞭。以後好好跟著叔,給俺生個大胖小子,俺不會虧待你的。”
這話說得夏涼都想吐,她有老公,比這人年輕比這人帥比這人身材好,她是哪隻眼睛瞎瞭,才會想不開地給這個人生孩子?
“我告訴過你我有男人!”
“以後你的男人隻能是我。”劉老煙兒自信滿滿地說道:“俺也不管你男人以前是做什麼的,你說你都成瞭俺的女人,他還會要你嗎?”
夏涼面色一冷,她的手忽然摸到一個東西,想也不想的,夏涼一手摸瞭起來,大聲喊道:“門口是誰來瞭?”
聽到這話的時候,劉老煙兒不自覺地回頭,然就在這時,夏涼手中的東西狠狠的對著劉老煙兒的頭打瞭過去。
砰的一聲,劉老煙兒身子一頓,他不敢置信轉過頭來,
“你居然敢打俺!”
這一下居然沒把她打暈,夏涼這個時候還能做什麼?也不管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瞭,對著他的腦袋啪啪啪的打瞭過去。
打不暈是吧?沒事,一下不行咱倆下,兩下不行咱三下!
啪啪啪的聲音中,每一次還是對著頭打,劉老煙兒連還手都做不到,也不知道夏涼打瞭多少下,對方才不甘的暈瞭過去。
見到人終於暈過去瞭,夏涼還是不放心,對著他又打瞭兩下。
她呼呼地喘著粗氣,這個時候夏涼才發現手裡拿著的竟然是個笤帚疙瘩。
打完人之後,確定這人不會醒來,夏涼才掙紮地站起身。
許是剛剛太過用力,夏涼隻感覺渾身都沒力氣,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的身體隱隱約約有點發燙,特別是,小腹的位置。
夏涼大聲地罵瞭一句,臥|槽。
這是藥效發作,她預料的果然沒錯,這個老光棍居然給她用瞭那種藥!
該死的,現在這個時代,那種藥可是不好整的。夏涼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那藥有緣,重生回來才一個來月,已經是第二次中那藥瞭。
夏涼掙紮著起身,她要離開這裡。
隻是剛剛站起來,兩隻腿卻像被人抽幹瞭力氣一樣,軟軟的,居然連站都站不穩。
夏涼都想罵人瞭,要是這個老光棍早點把她的手腳解開就好瞭,她絕對不會喝那種藥的。
……
“說吧,你把夏涼賣到哪裡去瞭?”
一間密室裡,寧致遠面目冷凝,雙目死死地盯著夏母。
“喂,你這小夥子可不要亂說,我什麼時候賣夏涼瞭!”
夏母被逮來的時候,心裡也是慌的一批。不過想想自己做的事,並沒有人發現,她確定,路上也沒遇到熟人。
所以她怕什麼?沒有人能證明是她把夏涼帶走的。
其實即便被人發現瞭,她也不怕。夏涼是她閨女,她也沒把夏涼賣掉,隻是結婚,把女兒嫁給別人。
“你沒有帶走她?你確定?”
寧致遠雙眸冰冷,夏母梗著脖子說道:“你說我帶走瞭她,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即便你是當兵的,也不能冤枉好人!”
寧致遠拍瞭拍手,房門打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被人帶瞭進來。
看到來人,夏母的面色一變。
“你把夏涼帶哪去瞭?”男人見到夏母,冷著臉問道。
“我……”夏母也沒想到寧致遠能把夏父也帶過來。
她現在心裡有點不安瞭。他們傢就靠夏建華在廠裡幹點活賺錢,隻不過一個月的工資也沒有多少。
現在廠裡也是講究成分的,看夏建華的樣子,肯定是在廠裡就被帶過來的。
那以後若是傳出去,他們傢的名聲可就全毀瞭。她最擔心的還是兒子,兒子的年齡也不小瞭,馬上就要找媳婦瞭,若傳出她傢當傢的經過局子,以後誰傢的閨女會嫁給她兒子?
“快點說吧,涼涼怎麼說也是咱們女兒,你把她帶哪裡瞭?”
夏建華冷著一張臉,傢裡的事他很少管,不過每次他沉下臉來的時候,夏母都不敢反駁。
“我沒有見過她!”
都這個時候瞭,夏母當然是要咬著牙不承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