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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這場煙火滿臨州,為許多人所知道和記得的盛大求婚,同年四月份的那場婚禮,就顯得封閉和低調瞭許多。
江澈差不多等於包下瞭此時熱度還不算太高的巴厘島,又包機接來瞭兩方的大部分客人,在自傢投資的酒店,杜絕瞭一切外人和媒體,舉行婚禮。
此時,原本一直沒急著要孩子的曲沫,已經挺著七個多月的大肚子。
算算時間,大約應該就是港股決戰的前夜,或者決戰當晚的七夕夜懷上的。
“怎麼樣?我這兒子,來的夠是時候,夠有紀念意義吧?”其實沒跟產檢的醫生打聽,但是主觀一想,就確定是兒子,鄭忻峰自忖這麼多年,肩膀都快讓江澈拍爛瞭,這事跑不瞭。
手按著曲沫的肚子,他得意說:“話說就這紀念意義,要不是林勝利叫林勝利,我都準備給兒子取名叫鄭勝利瞭……”
現場除瞭林勝利……大夥兒都笑起來。
“那就叫鄭成功。”三墩現在也是有文化瞭,都知道用成功代替勝利瞭。
鄭忻峰說:“滾,名字太大。”
老彪:“那就叫鄭贏。”
“贏……”鄭書記揣摩瞭一下,“我還嬴政呢,贏你大爺。”
“那就鄭發財。”
“鄭得多。”
“鄭百億。”
“鄭衛港。”
“鄭世紀。”
“……”
一群人胡亂起哄,鄭書記笑罵說“滾”,最後得意洋洋,說他自己已經有主意瞭,兒子小名:蛐蛐;大名:鄭亦曲。
“這什麼破名字啊?不好聽,讀著別扭。”現場大夥兒鬧慣瞭,又好幾個直性子,也是一點不給鄭書記面子。
“就兩個人姓一疊,這示愛呢。”秦河源笑著,幫著解讀。
大夥兒總算都懂瞭。
“還是河源有文化……不過不止。”鄭書記藏著得意,賣著關子,說:“我這還一層意思呢?都想不出來吧……”
得意的目光看瞭一圈,鄭書記剛想開口。
“不就是亦正亦邪的意思唄。”曲冬兒眼看就十四瞭,幾個月前剛拒絕瞭中科大少年班,當場也在,笑著說:“鄭叔叔,你是怕小蛐蛐以後太過中規中矩麼……哦喲,鄭叔你的兒子,哪用擔心這個哦?”
其實沒準是怕太邪哦。江澈笑著在心裡嘀咕瞭一句,沒開口。
這邊,冬兒調侃完瞭,抬頭看見曲沫,也是一下有點兒尷尬,忙湊上去,說:“嬸嬸對不起,我……我亂講話瞭。”
“沒呀,哪就亂說話瞭?冬兒說的一點沒錯。”曲沫寵溺地把小丫頭摟懷裡,故作悄悄話,其實聲不小說:“其實我心裡吧,也正擔心孩子太像他爹那樣無賴脾性呢。”
笑聲中,曲沫又把冬兒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
“來,快,寶寶,快沾點兒咱冬兒姐姐的天才氣,省得以後因為某個人的遺傳,不會讀書就糟瞭。”
這輩分亂的,就不說瞭。
金融女強人做瞭媽媽,也是一樣的心思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