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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改組

索無極會心一笑。將兩本賬本模樣的冊子遞給我道：“皇上。這是同盟會所有人員的名錄。薄的一本是同盟會核心人員名錄極其資料。老主人將這些核心人員稱為幹部。共計二百八十三人。主要分佈在兩浙路、江南東、西路和淮南東路。淮南西路也有一部分。厚的一本是普通會員的名錄。合計四千七百六十八人。”

“幹部。”對於同盟會的人數我倒沒有覺得如何。但令我驚訝的卻是幹部一詞。我問道。“索先生。幹部這個名稱。你們老大是怎麼想出來的。”

“皇上。屬下也不知道原由。”索無極回憶道。“記得有一個夜晚。老主人突然將屬下叫去。說我們同盟會既然要建立一個新秩序。那有關的名稱也得改改。原先的稱呼。比如堂主、長老什麼的。一聽就像武林幫派。所以老主人便將會中的核心人員取名為幹部。至於原因。老主人也沒有解釋。”

幹部一詞源於意大利語。我國最早提及這個詞語的是清朝末年的孫中山先生。他所寫的《革命原起》中有這樣一句：“遂開乾亨行於香港。為幹部。設農學會於羊城。為機關。”

方晨異不愧為老大。竟然在公元十三世紀中葉就首次使用瞭“幹部”一詞。若不是我對方晨異有所瞭解的話。第一時間更新還以為又出現瞭一位穿越者。

我點點頭贊道：“靈兒父親是個人才。避世不出倒是可惜瞭。”

“皇上。老主人才華橫溢。避世修行的確可惜。不過。老主人在信中提及。皇上才是當今世上大智大慧者。和皇上相比。老主人自稱遠遠不及也。”

“是嗎。”我笑笑道。“索先生。既然同盟會已經不存在瞭。那會中原有的普通會員就暫且解散。對此。你們需要做好解釋工作。避免內亂。這些人既然有此理想。朕也不會再去追究瞭。”

“依皇上之意。”

我想瞭想道：“你們就說。。同盟會本就是會長老大奉皇上旨意所成立的一個民間組織。原本就屬於龍牙的一個分支。因形勢變化。這個組織將會解散。讓大傢各自做好自己的事情。遵守我朝律法。如果對於從政有興趣的話。可以按照正常的途徑去做。至於幹部。就按當時朕與靈兒父親商議的辦法。有意願的先集中到誠威鏢局各個分點。經過培訓和篩選後。並入錦衣衛或龍牙。至於他們明面上的身份則維持不變。其中有過嚴重刑事違法行為的。朕會令錦衣衛秘密抓捕後交給刑部審理。有關同盟會改組一事。就由靈兒全權處理。袁先生、兩位索先生、方先生、小七。。你們協助。”

“是。皇上。屬下遵命。”

方靈愣瞭一下道：“哥。我行嗎。”

“當然行的。同盟會是你父親所建。其成員都是你父親的下屬。也就是你的下屬。他們自會聽命於你。更何況還有這麼多人幫你。”

“小姐放心。有我們在呢。”說罷。索無極又拿出一本厚厚的冊子道。“皇上。這是同盟會的財務收支狀況。請皇上過目。”

我隨手翻瞭翻。上面的大寫數字我實在不習慣。便將賬本遞給瞭方靈道：“靈兒。這個你來處理。其中的賬務不必去深究瞭。隻需將最後的結餘數字一起並入龍牙即可。”

“哥。靈兒知道瞭。”

方靈雖然失去記憶。但沒有失去分辨是非的能力。作為方晨異唯一的繼承人。又是我百分之百信賴之人。所以我認為由她來負責改組同盟會。是我能想到的最佳人選。

“索先生。你們三人。有何打算。”

“皇上。老主人有言。全憑皇上做主就是。”

我略作思索道：“索無極。朕打算讓你加入龍牙。和袁先生、靈兒一起。成為龍牙的最高幹部。第一時間更新龍牙其他兩位負責人文天祥和陸秀夫分別擔任瞭朝廷政務、軍務兩院的代理院長。公務繁忙。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打理龍牙之具體事務瞭。加上時至今rì。局勢已變。朕打算將龍牙的xìng質變一變瞭。”

“龍牙是朕親手創建的一個組織。其宗旨是中興大宋。目前。朝中及軍中的不少年輕骨幹都是這個組織的成員。朕最初建立龍牙的目的是針對蒙古天涯以及朝中懷有二心的勢力。如今。朕已經完全能夠掌控朝廷。所以。龍牙最初的目的和形式也該有所變化瞭。各位。朕打算將龍牙建成一個意識形態的組織。其宗旨依舊不變。。未來的朝中重臣原則上都要出自龍牙。首先要得到龍牙的認可。也要認可龍牙。方能在朝廷擔任要職。也就是說。今後大宋的主要官員都要有為大宋之崛起而奮鬥的思想意識。所以。今後的龍牙會越來越重要。對於執掌龍牙之人。朕準備讓袁先生和靈兒擔當。正好索先生來瞭。我龍牙又得一大助力也。”

“屬下謝皇上賞識。隻是這意識形態是什麼意思。”

“這個嘛。簡單而言就是一種觀事物、認識事物的方法或觀念。組織中所有的成員都要認同並遵循這種觀念。它不是支離破碎的想法和觀念。而是形成為一定的體系。比如。龍牙的意識形態就是在朕的領導下。中興大宋。大傢都要以此為使命。自覺自願的按照這種觀點去做事做人。並為此奮鬥終身。龍牙中的所有成員必須有此共同意識。並遵守在此意識下制定的各種制度。換句話講。這和道教、佛教等宗教也有一定的相似之處。可以理解為一種信仰。”

“信仰。”索無極默默地言道。

“不錯。就像你們信仰你們老大的思想一樣。要建立一個新社會、一種新秩序。龍牙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我大宋朝牢牢地站在世界之巔。成為讓海內外所有國傢敬仰的世界第一超級大國。這和靈兒父親的思想其實也是一致的。”

索無極道：“皇上。為瞭這個信仰。屬下認為值得去奮鬥終身。”

我“嗯”瞭一聲道：“索無魂索先生。”

“屬下在。”

“朕打算讓你加入錦衣衛。擔任錦衣衛副指揮使。負責錦衣衛暗處的所有工作。暫領五品銜。這個工作和你所做的監察工作有類似之處。不知你是否願意。”

“屬下遵命。”

“錦衣衛的任務是負責查處意圖破壞我朝安定的細作、謀逆等案件。第一時間更新也就是說。凡是涉及危害我朝安全的人或事。都可以查處。”

“屬下明白。”

“索無魂。朕知道你們偶爾會潛入北方。你們同盟會中還有沒有熟悉北方之人。”

“有。但已不多。”

“恩。這批人都隨你加入錦衣衛吧。朕希望錦衣衛也能擔負起北上刺探情報的重任。”

“是。皇上。”

索無魂言語簡練。從來沒有多餘的話。臉上也一直保持著波瀾不驚的表情。或許。這就是長期從事“地下工作”養成的習慣吧。

“方晨邦先生。誠威鏢局乃是你一手所創。朕打算rì後將誠威鏢局改名為誠威商行。並擴大業務范圍。自今以後。誠威隸屬於獅峰商行。但對外依舊是dúlì運作。仍然由你負責。同時。由於獅峰的業務發展過於迅速。蕭天一人已經應付不過來瞭。你老成持重。忠厚仁義。因此朕希望你能兼任獅峰商行的掌櫃。協助蕭天。”

方晨邦道：“皇上。屬下遵命。”

“有關同盟會改組的具體方案和行事步驟。你們自行商議。由靈兒決定即可。當然。如有疑問。也可來和朕商議。”

“哥。我們會盡心去做的。”

“靈兒。對你們。哥放心的。索先生。你們打算住在哪裡。”

“皇上。屬下準備住在誠威鏢局。”

“恩。暫且如此。如有需要。再行調配。”

接下來的一個月中。我隻要有空。就會帶著方靈前去我們曾經去過的地方。靈隱寺、嶽廟、西湖、天街夜市等。希望能借此喚醒方靈失去的記憶。但是。依舊毫無起sè。

好在方靈的確天資聰穎。對於所負責的龍牙、紅會中的事務一學便會。

這一個月中。同盟會的改組工作基本順利。二百多名幹部中隻有不到十人宣佈退出。除瞭包括王均在內的三人有人命案之外。其餘的二百多人都認同瞭龍牙的宗旨。經過方靈、索無極等人的耐心解釋。這些人都願意轉入龍牙或者隨索無魂到錦衣衛任職。這兩百多人都是同盟會的jīng英。又都是讀過聖賢書之人。很快便使得龍牙和錦衣衛壯大起來。同時。袁棘、方靈和索無極三人將龍牙原由文天祥、陸秀夫負責的事務全部接瞭過去。成為龍牙組織的三大巨頭。

時間一天天過去。冬天的氣候雖然寒冷。但整個大宋朝卻顯得朝氣蓬勃。絲毫沒有冬天的肅殺之感。

咸淳二年很快就要過去。盡管大宋王朝在我的帶領下已經逐漸走上正軌。但據我所知。我的對手。北方的忽必烈似乎也取得瞭很大成就。即將而來的咸淳三年會是什麼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