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葉南棲說話之時,一支小小的袖箭同時從屋子的窗口飛出。
葉南棲蹲下身的瞬間,袖箭不偏不倚的剛好射中面具男的左肩。
與此同時,葉南棲一個閃身便躥到面具男身後,將頭上鋒利的簪子取下,對準他的脖子。
所有動作,電光火石間一氣呵成!沒有半點拖沓!
反觀面具男因為渾身癱軟使不上力氣,就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葉南棲在袖箭上抹瞭足量的強效麻醉劑,隻需要一點就能放倒一頭牛,更別說一個人瞭!
見對面的侍衛就要上來,葉南棲露出邪魅一笑!與方才那個無辜柔弱的姑娘判若兩人!
“別過來!我的簪子不僅抹瞭毒它還不長眼睛,一不小心就送你們大人往登極樂!都往後退!”
葉南棲故意不讓面具男子昏睡過去,“快點讓你的人後退,如若不然,現在就讓你血濺當場!”
葉南棲沒有太多時間想出更好的辦法,隻能險中求勝!
所以和旬允誠迅速商量好對策,由自己出面做誘餌!
讓這人進入射殺距離,而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一目瞭然,更能讓這幫人卸下防備之心!
面具男面露恐懼的看著葉南棲那狠戾的面容。
現在成為她手中待宰的羔羊,這種感覺真的比殺瞭他還難受。
他壓根就沒想到屋子裡還有一個人在,吳管事隻說瞭非夜的屋子裡有他送過去的良傢女子。
沒說有別人在!這個該死的狗東西,竟然敢騙他!
為瞭自己的小命隻好妥協,見手下們原地不動。
他有氣無力的喊道:“還不往後退,想害死本大人嗎?”
下屬們見狀隻好後退一步。
“把人放瞭!”葉南棲繼續說道。
隨後將手中的簪子又向前遞瞭遞!
面具男這回是真的怕瞭!他真想抽自己一嘴巴,怎麼就大意上瞭這個女人的當!
“快把人放瞭!”面具男狼狽的躺在地上,全身上下隻有眼珠子和嘴能動。
“大人,不可,如果把人放瞭,主公知曉的話,定不會饒瞭咱們的!”
面具男身邊的侍衛面色為難的說道。
“放屁!再不放人,命都沒瞭,幹爹那邊我自會解釋,快點放人!”
葉南棲看著這人一副貪生怕死的嘴臉一陣嗤笑。
現在知道怕瞭,殺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被他殺的人也會怕呢!
下屬別無他法,又不能違抗他的命令,隻能將金剛網打開,放出非雲。
非雲捂著傷口跌跌撞撞的起身要回到葉南棲這邊。
剛走到半路,卻由於失血過多有些頭重腳輕,差點摔倒在地。
“還不出來將人扶進去!”葉南棲朝屋內大聲喊道。
旬允誠不情不願的出來,一路小跑到非雲身邊將她扶起。
也不知是他嫌棄非雲走的太慢還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情。
他一把將非雲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到葉南棲身邊,還真別說,這娘娘腔還挺輕的。
雖說比自己矮瞭一點,但終究是個男人,咋能跟姑娘傢似的又軟又輕?
非雲也是被旬允誠的騷操作弄的當即怔住,隨後嘴比腦子先跑,虛弱的說道:“幹嘛抱我?”
旬允誠撇撇嘴,有些不自在的說道:“背你的話會碰到你傷口,隻能抱著,當小爺願意抱你似的!”
他也不知道方才自己在想什麼,隻是當時就那麼做瞭!
現在意識到不妥也晚瞭,總不能自己打自己臉吧!
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抱著!
若不是非雲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定能看出她爆紅的臉。
她想說的是背嗎?你就不能扶著嗎?
葉南棲嘴角一抽,她竟會覺著這畫面有些美是怎麼回事?
一個大男人公主抱另一個男人,懷裡的那個男人還有種破碎的美感。
有些唯美,想磕……
咳咳~都什麼時候瞭,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你去把人抱進去趕緊止血,博古架上面的盒子裡面有藥!”葉南棲趕緊囑咐旬允誠將人帶進去。
旬允誠不放心的看瞭葉南棲一眼,也隻好先將人送瞭進去。
“姑奶奶,人也放瞭,你是不是應該信守承諾,將我也放瞭?”
面具男見人已經進屋瞭,便想讓葉南棲也放瞭自己。
哪曾想,葉南棲幹脆盤腿坐在地上,手上的簪子始終沒離開面具男的脖子。
“誰說姑奶奶要放瞭你瞭,姑奶奶我從頭到尾也沒提過要放你的話,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這麼個事!”
葉南棲粲然一笑,仿佛那無害的小白兔一般。
面具男沉默一瞬,真的在仔細回想剛剛兩人說過的話,好像真的沒有說過。
他瞬間嗔怒,磨牙道:“你耍我?”
“明明按照一般情況下,都是這麼……”
面具男話還沒說完,便被葉南棲打斷,“你也說瞭那是一般人,你姑奶奶我可不是一般人!”
“你卑鄙無恥,不講武德!”面具男氣的前胸起伏,就快喘不上來氣!
“行瞭孫賊,省點力氣!說吧!你將姑奶奶的人都抓哪去瞭!”
葉南棲突然惡狠狠的朝面具男,踢瞭一腳。
以她的力氣,這一腳可是足夠面具男喝一壺的!
雖然他渾身癱軟,暫時麻痹瞭痛覺,但是他就是感覺這一腳還是很疼!
“什麼你的人?我不知道!”
“死鴨子嘴硬是吧!好好看看姑奶奶我是誰?”
葉南棲邊說邊將自己的面紗扯瞭下來!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姑奶奶我到底是誰啊?影七!嗯?”
與此同時,旬允誠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嚇的一個跟頭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