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棲幾人看著突然出現並逐漸向他們靠近的一隻純白色體型龐大的老虎,心生怯意。
老虎慢悠悠的向幾人走來,並對著清風的方向呲牙咧嘴,然後發出一陣低吼!
清風頗為意外的盯著這個老虎,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正在大傢想著怎麼脫身之際。
清風腿上趴著的小六大聲喊道著:“小白,你靠後一點,不要嚇到姐姐!
還有你這個壞人,快把我放下來,不然的話,我讓小白吃瞭你!”
小六被清風點瞭穴道,不然他還真抓不到他!
大白虎聽後還真的向後退瞭一步!但還是虎視眈眈的一瞬不瞬盯著清風。
那樣子真像是清風要是不放小六,那他就會成為老虎口裡的食物!
清風無奈被迫妥協,隻好把他放下,誰讓人傢的幫手是森林之王,他還惹不起!
得瞭自由的小六一路小跑的來到大白虎的身邊,把腦袋往大白虎的脖子上蹭瞭蹭。
而大白虎也瞇起眼睛和小六貼貼,看著大白虎親近小六的樣子,就像是一隻溫順的大白貓!
幾人戒備的看著小六和那隻大白虎,唯獨葉南棲覺得這個大白虎特別像之前譚叔救的那個小傢夥。
這種白色毛發不帶一絲雜質的白虎很稀有!
在這個時代據他她瞭解,這裡的人甚至都沒有見過純種白色老虎!
在現代這種白虎也是珍稀保護動物,極其稀少!
所以接連兩次遇到這樣的白虎,葉南棲不相信是巧合,他們之間肯定有聯系!
“姐姐,它叫小白,是小六在這裡遇到的第一個小夥伴!”小六向葉南棲介紹著白虎。
幾人乍舌,怪不得這個小六能在這裡生活的這麼愜意又自在,原來是上頭有人罩著!
而且看來還不止這一個!這也太厲害瞭!
葉南棲不曾想到小六還有這種吸引動物的能力,這隻白虎感覺是把小六當作需要照顧的幼崽瞭。
側著頭就讓小六坐上自己的身體,小六也不客氣,一個跨步就騎瞭上去。
“姐姐,小白不會傷害你們的!你等我一下,我去取個東西送你!”
還未等葉南棲回復,小六就被大白虎帶著一溜煙的跑走瞭!
留下葉南棲幾人怔在原地,想到剛剛的白虎,還心有餘悸!
“夫人,趁那個小六不在,咱們趕緊走吧!”清風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裡。
再也不想碰見那個小六,那個白虎威脅自己的眼神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那就是要吃瞭他的眼神,他好怕!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想到剛才小六的話,葉南棲有些猶豫,不想傷瞭'孩子'的心。
就在幾人準備妥當之際,小六這次騎著豹子快如閃電的奔著眾人而來。
“姐姐,我就說我很快吧,人傢特意讓小花送我過來!”小六仰起臉驕傲的說道。
清風這回更是瞪大瞭眼睛,還有豹子?
小六輕快的蹦下來,將一個用樹葉裹著的東西交給葉南棲。
然後趴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姐姐,這個東西吃瞭以後,特別抗餓,
然後跑的賊快,可好瞭!我經常吃!這些送給你,路上帶著,省的你沒有吃的再餓壞瞭!”
小六將他認為最好的東西分享給瞭葉南棲!小六的一番好意她當然不會拒絕。
她笑著收下,並沒有打開查看,以為不過是一些充饑的果子,便帶在瞭身上。
幾人繼續出發,越往裡面走,植越越茂盛,以至於腳下的路也變得難走起來。
時不時的就會出現坑窪,還好葉南棲身體靈活,她體力也好,不然真的很難堅持。
如夢幾乎寸步不離的跟著葉南棲。
遮天蔽日的林子,光線越來越稀少,還不時有飛禽和小昆蟲盤旋,幸好提前準備瞭防蚊蟲的藥粉。
葉南棲也意識到瞭這潮濕的環境下,接下來很可能會遇到蛇,務必讓大傢警醒!
可是還沒等遇到蛇,清風就發現自己的腳突然下陷。
清風感到不對,立刻不動,同時提醒其他人。
也就在他說話的同時,在前面探路的幾人都紛紛察覺到瞭不對勁。
現在唯剩葉南棲如夢和斷後的阿遇沒有事。
旬允誠不斷的掙紮,卻不想越陷越深!已經馬上要沒過小腿瞭!
葉南棲立馬意識到他們走進瞭沼澤地,急忙喊道:“都不要動,聽我的!
現在慢慢躺下,雙臂張開,盡量放松,讓身體浮起來!”
現在唯有采取仰面平臥的姿勢,盡量擴大身體的接觸面積才能分散體重。
讓身體浮於表面,多撐一段時間,她才能有機會救他們!
輿圖上並未標明這裡有沼澤,看來這份輿圖根本就不能用瞭!
幾人聽後立即聽話照做,隻有旬允誠還在撲騰!
仿佛溺水之人拼命掙紮吶喊,卻無濟於事,隻會越陷越深!
清風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是最先陷進去的人,此時盡管躺下整個下半身也被吞沒瞭!
“你閉嘴,不要動瞭!給我乖乖躺下!”非雲言辭狠戾的朝旬允誠叫道。
葉南棲見旬允誠整個下半身都快要沒入瞭,不由得著急瞭,她四處搜尋能用的上的東西。
阿遇和如夢讓葉南棲等在原地不要動,她們去樹上折樹枝,打算用樹枝將幾人拉上來!
可是由於距離有些遠樹枝不夠長,也使不上力。
情急之下,葉南棲隻好跑到樹大後面,從空間裡拿出事先準備好,就是為瞭以防萬一的繩子。
拿出後,她匆忙從大樹後面出來,“快看,我找到瞭繩子!”
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幾人根本就沒人在意葉南棲的繩子究竟是怎麼找到的!
隻想著有瞭繩子,就有瞭救人的希望。
葉南棲說著,便將繩子扔給離的最近的非雲。
由於非雲隻是兩隻腳陷瞭進去,而且她身體也較輕,阿遇和如夢合力便將她拉瞭出來!
緊接著就是旬允誠,但是她們沒有打算先救他的意思。
因為清風現在的情況要比旬允誠危險的。
隻見清風不知為何,他已經平躺在那裡,還是不受控制的下沉,
眼看就要到胸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