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煙跟著大傢夥鼓掌,這表演充滿年代感,可不得不說還挺好看的。
內容很好,充滿瞭國傢情懷。
不像後世的那種喪偶式表演,除瞭一張好看的臉之外,毫無演技與實力。
“第三個節目是我們的梁倩同志帶來一段舞蹈。”
梁倩登上臺,手裡拿著一把大紅扇子,她要跳的是扇子舞。
一身軍裝配上一把大紅扇子,看起來就喜慶。
盡管如此,在梁倩同志的舞姿下襯托的也好看瞭起來。
最後梁倩同志以一個一字馬結束這場演出,大傢夥紛紛鼓掌。
“好!”
“好看!”
軍人們的熱情讓文工團的女同志們紅瞭臉,可心裡更多的是驕傲。
“這梁倩同志真不錯,她的兩條腿是怎麼變成一條的?”
“我滴乖乖,這是什麼雜技啊?”
“那是一字馬,別人跳舞的都會好不?沒見識。”
軍嫂們紛紛議論著,你一句我一句的。
“梁參謀長,你這閨女可真不錯啊!”
“是啊,這水靈靈的,求娶的門檻恐怕都要被踏破瞭!”
梁參謀長聽到大傢夥對自己小女兒的誇獎,連忙謙虛的擺瞭擺手。
可心裡不知道多麼驕傲呢。
“梁倩同志還沒有對象吧?”
明政委問瞭一句,梁參謀長點瞭點頭。
“是。”
他小女兒什麼都好,可就是人十分的軸,之前看中瞭顧廷梟,被顧廷梟給拒絕瞭。
那可是在傢裡鬧騰瞭好一段時間,經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後面文工團去別的地方演出,這才回到工作崗位上。
前段時間剛從別的部隊回來,知道顧廷梟結婚的消息,在傢裡發瞭好一通脾氣。
不管自己媳婦兒怎麼勸都聽不進去,就要嫁給顧廷梟。
梁參謀長也知道顧廷梟是個有能力的人,當初也是很看好自己小女兒能夠嫁給他。
可這人傢現在都結婚瞭,你這還鬧騰著嫁給顧廷梟算個事啊!
在傢裡一直要自己這個當參謀長爹,去跟顧廷梟說讓他娶梁倩。
還說什麼讓自己利用職位之便,幫她嫁過去。
他聽到火氣都來瞭,這人傢都結婚瞭,還說個屁啊!
難不成要他硬生生的去拆散人傢嗎?
這可是軍婚!
破壞軍婚可是犯法的,這閨女怎麼就這麼軸呢?
而且人傢盛晚煙同志還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又不是個隻懂得在傢裡幹傢務的村裡人。
要是自己閨女做瞭什麼破壞軍婚的事,盛晚煙可不會像個鄉村婦女一樣無知。
到時候別說什麼前途無量的女婿瞭,他的閨女還有自己的職位都得被擼瞭。
梁參謀長心裡有苦說不出,隻能僵硬的扯著笑容回應大傢夥對梁倩的誇獎。
“你們想不想看軍嫂們表演節目啊?”
梁倩的話讓大傢夥都熱鬧瞭起來,何為軍人紛紛表示想看。
“想!”
“嫂子們來一個!”
大傢夥紛紛起哄,軍嫂們臉色有些不好,她們哪裡會什麼表演啊?
在她們的世界裡就是照顧男人,打理好傢裡。
就連城裡來的軍嫂也隻是傢裡條件好一些,錢票多一些。
哪裡有哪個閑情逸致去學什麼才藝,這年代學才藝可不是那麼容易能夠學的。
像唱歌跳舞這些在外面可學不到,會被認定為資本主義。
隻能文工團才能夠學,這突然讓她們表演才藝,不就是上去丟人現眼嗎?
“哪位嫂子來呢?”
梁倩看著臺下的各位嫂子們,看到她們沒有主動的隻能換一種方式瞭。
“嫂子們都害羞呢,大傢夥熱情一點!”
大傢夥紛紛大吼瞭起來,都讓軍人們來表演一個熱鬧熱鬧。
“嫂子們來一個!”
“來一個!”
沒有人主動,盛晚煙看到梁倩此舉動心裡對她的欣賞瞬間沒瞭。
這舉動不就是讓嫂子們丟臉嗎?
你們專業的剛表演完,哪位嫂子上去能夠壓上一頭?
這一對比,不就成瞭別人嘴裡差勁的那個人?
“嫂子們太害羞瞭,那我就隨便選一個咯。”
梁倩像篩選物品一樣看瞭一遍各位嫂子們,各位嫂子們的臉色各種各樣的。
梁參謀長看到自己閨女這舉動,瞬間這心裡就咯噔瞭一下。
“聽說最近來瞭一位新軍嫂,要不讓新軍嫂來表演一下吧!”
“好!!”
梁倩看瞭一圈,故弄玄虛的模樣打量瞭一番,最後目光停留在的瞭盛晚煙身上。
當看到她旁邊坐著的顧廷梟時,眼神充滿瞭愛意與不甘。
“那就有請盛晚煙同志上臺表演。”
盛晚煙聽到她的話身子頓瞭頓,剛剛張招娣才難那一出,這沒多久梁倩就在這裡明晃晃的在這裡針對盛晚煙。
這明顯就是對盛晚煙有意見,對顧廷梟有意思。
盛晚煙挑瞭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瞭一眼顧廷梟。
顧廷梟整個人定住瞭,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盛晚煙同志害羞呢,大傢夥鼓掌給她打氣!”
梁倩這人著實是厚臉皮,大傢夥都知道她的那點心思。
她還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顧廷梟聽到她這樣方面欺負自己媳婦兒,臉色臉色瞬間黑瞭。
他雖然在感情方面愚鈍,可不代表他蠢。
起碼欺負自己媳婦兒這件事,他就不可能退步。
“媳婦兒,不想去就別去。”
“沒必要理她。”
盛晚煙還真沒有打算去,她又不是文工團的,幹嘛要取樂大傢?
她不是不會這些,琴棋書畫這些是名媛的入門必備品。
她從小學到大,而且跟這幅身子也契合瞭,又有靈泉水,自然不在話下。
可她不想被人這樣硬生生的讓上去表演,這跟過年的時候被長輩們叫喚表演一個表演一個節目一樣。
尷尬的很,像個猴子一樣。
盛晚煙全然當作沒有聽到,梁倩有些尷尬,隻能再叫瞭她一句。
“盛晚煙同志是沒聽到嗎?”
“大傢夥都在等著呢。”
盛晚煙抬起頭看瞭過去,眼神帶著一絲壓迫看著梁倩。
梁倩被她這眼神看的有些心虛,不敢與她對視。
盛晚煙心中冷笑,就這點氣魄,還在這裡給她裝腔作勢。
“盛晚煙同志又不是文工團的,怎麼能上去表演呢?”
“這同志怎麼回事?”